哲学家反思的“我是谁”的问题是什么?

某种程度上,我可以把自己最初的思考归结为对主体性的思考,或者说是对自己是什么的思考,对认识自己这一任务的追求。在我们继续之前,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到底是什么。就像这句话一样,第一个我毫无疑问指的是正在写东西的作者,而第二个相对来说是概念性的,让我们对自己产生怀疑。但是这个我到底是什么?我们很容易认同的是我正在做的事情,比如回忆往事,我为朋友的订婚感到高兴,我抬起胳膊去拍蚊子等等。我在做这些事情,但是我们不知道我在做这些事情。也许就像我们看不到自己的全貌是因为眼睛看着自己,因为我们是“我”,所以看不到真正的我。但如果我们承认,我自己的存在没有基础(无法证明),但我们不能否认它的存在。笛卡尔说,当我在思考的时候,我在那里是因为我总是在思考什么的。这个否定的过程就像《黑客帝国》里的庄周梦蝶一样,但是这个所谓最确定的东西——我——也是那么隐秘,理论上其实挺绝望的。

哲学上有一个经典问题:我是谁?它从哪里来的?去哪里?——从问题本身就能看出它的悠久历史。毕竟现在现代化是主流,问人从哪里来是没有意义的。科学会说这是不科学的,意识是大脑的功能,人死后会自然消失,更不可能在精子和卵子相遇之前就谈论人。总之,我对这个问题的热情已经被科学摧毁了。毕竟在我还没有迷茫生死的年纪,科学已经给我灌输了一套解释。但我是谁这种迷人的科学无法被消除,正是因为这种困惑以一种更直观的方式给了我们,正是因为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我(以一种不可言说的方式)。即使科学宣称我是大脑,也无法解释它给我们带来的惊喜。

我简单说一下主观性的问题。而我认为这可以通过几个问题来实现:正如我们上面提到的,我们能像石头一样抓住主题吗?我做不到。面对我的虚无,我更多的是觉得我只要存在就好。例如,我们经常谈论灵魂。我们真的感受到了吗?我们可以想出更聪明的答案。我们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也就是说,“我”是我们感知到的一切的最基本属性,但我们仍然不知道我是什么。笑着问,有和没有的区别有多大?黑格尔曾经如此重视否定,表现在差别上,其意义可见一斑。

我要澄清我在思考以显示我的存在是荒谬的。从字面上来说,肯定“我在思考”就是肯定我的存在,这个推理其实和定义差不多。这种所谓的反推很奇怪。在我们真正思考的过程中,我想以什么方式问“我”?意味着我们可以直观地感受到“我”并且它的确定性足以实现主体间性意义上的同一性?如果我们真的回忆一下思考的过程,就会发现“我”总是不在的。我只在反思中出现,换句话说,我更有语言性,是一个意义不明的常用词。当然,这里可能有人反驳说,灵魂只在这一刻出现,你回忆起来就找不到了。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这个观点。第一,即便如此,这样的“我”能被认识吗(一般这种表达是指经验意义上的认识)?

一方面,我们没有其他的例子可以参考,另一方面,即使在此时此刻,我们也无法反思“我”的存在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反驳只能进一步修改来解释我的存在,即把我的存在归类为在一个新的维度中出现的东西(例如,视觉的方式我们可以认为是一个维度,听觉的方式是一个, 而我的存在是第n种意义上的形式),这其实是陷入了奥卡姆剃刀,而我们在寻找真实的看法时,我的存在被忽略了,所以说我存在的神秘。 但是可能吗?

第二种观点是给这个反驳一个肯定。这种反驳其实让我觉得很亲切,某种程度上,我是这么认为的。萨特等形而上学家分析过一个模型,第一步是有意识的东西。第二步,我意识到一些事情。第三部分我意识到我是有意义的。想发展第四第五步,可以自己推。这里举的例子只是说明,我始终是真正的有意识的人,而这个有意识的人要想俘获自己,就得在某种程度上不断后退。比如我们盯着一棵树,其实整个世界只有树(或者只有树可以被录取),但是我们知道它是——我在看一棵树。也就是说,“只有树的世界图景”应该有一个“我”。但事实上我们不能给那幅画添加任何东西。我们可以通过视界融合意识到是“我在看树”——但随后我出现在认知行为的背后。这里不要混淆。“实现的我”不具有证明的效力,实现我的过程是一种认知行为。这个时候,正是这个被认知者,才真正应该具有证明的效果,但它本身并没有被认知。等到它被认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新的熟人,这个“有意识的我”也就失去了意义。在这个讨论中,我们应该注意一件事。为什么“有意识的我”不一样?究其原因,说“我意识到”的理由并不充分,除了“我”这个词被反复提及外,“我”并没有在任何程度上暴露自己。其实就目前的讨论而言,说“我”在于此刻的感觉,是一种格式塔,几乎是一种妄想。

我们就此打住,最后提到物理意义上的我。如果一个人公然声称我是一具尸体,那么受到的嘲讽可想而知。其实心理行为主义就有这种倾向,科学也教会了我这种倾向。但是,如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讨论(哲学只是指做爱和智慧),身体当然不会是一个视觉的身体,因为如果是这样,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他人都不会一一“自我”。事实上,认为我是一个身体更有创造性。现象学家注意到,我的身体与其他人的身体有着本质的不同,我的身体为我提供了一个机会来缓解无意义的尴尬。但总的来说,认为“我”的本质是由于身体是不合理的。毕竟意识中的想象和文字的流动一般都不归属于身体。

下面就不说题目相对专业的问题了——其实可以简单的说一句话,我必须存在,因为我们聊天或者追求兴趣都需要“我”的存在作为前提。某种程度上,说到意义,我必须存在。其实在我们开始思考主体性之前,我们就有了对我的想法。其实就日常生活而言,很难问“我存在吗?”比如你问别人你觉得自己存在吗?如果他是你的朋友,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我当然存在。如果是陌生人,很可能会回个精神病。在日常语言中,“我”更多的是一种活着,不被压迫的状态。我只是一个“内心欲望”的模糊感觉——这个学术概念就是心理学的人格概念。

我们的各种欲望:倒地时对奶的渴望,嘴唇对乳头触感的渴望,身体对合适温度和触感的渴望,对玩具更大的爱,青春萌动的爱,离家时对父母可能的怀念。)

这是对这个主题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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