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佛法的经验

俗话说“这个世界上,不开心的事往往十有八九”,所以我们在逆境中的时间多,在知足常乐中的时间少。如何应对逆境?在给魏金洲的一封信中,尹光大师教会了我们如何应对逆境,如何在逆境中学习。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我们要多读几遍,好好学习,懂得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帮助他们。

佛经有教、理、行、果四种方法,其中最重要的是“行”,现在称之为“实行”。如果教和讲道理不能变成实际的生活行为,等于白学,还是要随波逐流。以前李炳南居士经常说“怎么生怎么死,或者怎么生怎么死”佛教引导我们做出改变,从思想开始。从哪个想法?从私心出发,诸佛菩萨都开始在当地修果。古往今来,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一直为自己着想的,这就是自私。我们应该为所有有情众生扭转这个观念。这种想法一改,就转化成了神圣化,彻底转过来了。

我决定不要自己,要一切众生。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服务一切众生。如果你总是想着自己的利益,这就是一个普通人。破恶修善,恶有恶报,善果来自种善。如果你还是为了自己,你还是一个普通人。化迷为悟,真正的觉悟一定是为了别人牺牲自己。这种想法并没有产生,希望我的心不要发。即使我意识到了,也还是有限的;这种觉悟,断不了烦恼,出不了三界,出不了生死。这种认识是浅薄的。什么是上根利智?就是从根本上改变,为一切众生努力。读书是为了众生,因为要想服务众生,就要有丰富的常识和真知。道德修养也是为了服务一切众生,甚至是穿衣吃饭养身,也是为了服务更多众生。

世间的人身体衰老后就退休了,但佛教没有。《释迦牟尼经》和《释迦牟尼方志》都是佛陀的传记。释迦牟尼佛没有隐退,弟子也没有。在中国的佛教里,有退休的和尚,老了把工作传给下一代年轻人,自己退休。在中国,佛典里是看不到和尚的静修的。所谓退,就是交一些执事,不是养老。中国佛教与古印度佛教在体系上完全不同。佛在世,纯教。到了后期,佛陀也接受了国王大臣和长老的供养,比如林园的精宅供养,为的是让大家有一个稳定的住所。但佛陀只接受了使用权,决定不接受所有权;换句话说,只是暂时的停留,绝不是自己的,所以心里没有障碍。

佛教传入中国后,当时的皇帝都是供养来自印度的僧人,只接受使用权。直到唐朝中期,佛教在中国有了一个重大的改革,那就是丛林制度。这是由一个叫妈祖易道(禅宗八祖)的和尚和禅师百丈发起的。这个系统很好,方东美先生过去对此印象深刻。在此之前,佛教教学是私人教学,丛林的方法是将教育正规化、制度化,也就是现在的大学,丛林就是大学,这是中国佛教的特色。

丛林的组织和设施和现在的学校一样,只是名字不同。丛林的董事长兼住持,后来被称为方丈,是校长,负教育的总责。下面有程序执事,分三个机构:第一个和尚,像现在学校的院长;那威是院长;监狱是总经理。高丽现在被称为法师,也就是教授。组织策划,制定一些课程标准,这是我国形成的教学划分。其本意是整理佛经,根据经典内容的性质和深度安排教学顺序。但最基本的还是道德修养,对于儒释道也不例外。

佛教在过去的一两百年里衰落了,至今衰落到了极点,就是因为不按规矩学习。儒家的规矩在小学,和现在的小学不一样。儒家小学是德性的培养,德性的培养必须从小开始。孩子听话,教会他做人,养成他的习惯。《礼记》上说,小学教生命教育,扫地应对,孝敬老师。学术上只教背诵经文,不讲解。利用少年最美好的记忆,记住古代圣贤圣贤的所有教诲,一辈子不忘。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你开始思考的时候都会想到古圣先贤的标准,不会违背。读书的目的就在这里,不敢犯规,不敢做错事。是非善恶善恶的标准,是由古代圣贤圣贤的经验,佛菩萨的经验提供的。要想超越,还是要遵循这个模式来实现。如果你设立了另一套标准,你必须遵守规则。所以经典的课要记住,理论要清晰透彻,然后把这些教导在生活中付诸实践。这叫“练”。

古代和尚学五年戒律,这是基础教育,现代没有。五年学戒不是学法,而是五年守师教戒。老师的教规是米沙的教规,和尚的教规,女人的教规,还有三聚的教规。我们要好好学习,成就自己的德行,这是儒家和佛教的相似之处。孔子教四科,第一是德,第二是言,第三是政,最后是文。政事,即今天的处事常识;换句话说,未来为社会、为国家、为人民服务的能力,属于政治事务。有余力才能学文学。文学是提高你精神生活的享受,所以放在最后。佛教教义也不例外,首先是戒行修身。一定要重视月经,就是要在生活、工作、待人接物中把经典的理论和教导付诸实践。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我们都不能违背佛陀的教导,这样我们才能活出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