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写一篇政治论文
论生态政治与政治生态化
现代工业文明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进步,但与此同时,由于人类对自然和自身不正确的认识和盲目的发展行为,导致了20世纪六七十年代全球性的生态危机。生态危机的产生和发展成为生态政治运动兴起的动力和基础。在此基础上,推动了国家政治和国际政治的生态化发展。生态政治的产生和发展是政治生态化和政治生态化的前提和基础。政治生态化是生态政治发展的必然趋势和结果,是解决当前全球生态危机不可或缺的根本措施之一,是全球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环境协调、持续、健康发展的必然选择,也是未来政治发展的趋势之一。
一.导言
20世纪60年代以来,随着全球性环境问题的出现,生态危机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关注,从某种角度来看,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国家、地区和民族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人类越来越关注自身的生态环境和生存家园——地球。对生态危机的关注迫使人类重新审视自己与自然的关系,重新审视自己原有的思维方式、生产和消费方式、发展模式、意识形态、伦理道德和发展理念,以及世界各国经济、文化和政治发展的前途和命运。全球环境问题的出现使任何国家,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社会主义国家还是资本主义国家,再次走到了一起。
基于上述全球性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的出现,自20世纪60年代末以来,世界各国,尤其是西方一些发达国家,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风起云涌的生态政治。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世界各国每年都以“地球日”和“世界环境日”为契机不断壮大,至今仍方兴未艾。20世纪80、90年代,在生态政治的推动下,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建立了各种生态组织和生态绿色组织。由此,生态学与政治学联姻,形成了生态政治学、政治生态学等新的交叉学科,传统的政治发展观向政治生态发展观转变。
二、生态政治的兴起、发展及其意义
(一)生态危机——生态政治兴起的动因和基础
所谓生态危机,是指人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自然环境或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发生退化,不合理的开发利用导致生态系统严重失衡。
自工业革命以来,特别是20世纪最后50年,全球环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重破坏和污染,一些生态学家和政治家将其称为20世纪人类犯下的三大愚蠢行为之一和“第三次世界大战”。盖洛德,地球日的创始人& middot纳尔逊曾精辟地说过:来自大自然的威胁(生态危机)是比战争更危险的挑战。从德国和日本我们知道,一个国家可以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但没有一个国家可以从被破坏的自然环境中迅速崛起。20世纪50年代以来,世界上出现了“温室效应”、大气臭氧层破坏、日益严重的酸雨污染、有毒化学品扩散、人口爆炸、水土流失、森林锐减、土地荒漠化扩大、水资源污染和短缺、生物多样性锐减等十大全球性环境问题。全球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正在残酷地撕毁人类对未来的每一个美好愿望和梦想,这不仅会影响一两代人,还会影响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的生存和繁衍。
全球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可以从以下数据和事实中看出。例如,目前地球上动植物物种消失的速度比过去6500万年中的任何时候都快1000倍,每天约有100个物种从地球上消失。20世纪以来,世界上3800多种哺乳动物的110种和亚种灭绝,600多种动物和25000多种植物濒临灭绝。生态学家指出,迄今为止,人类要自然恢复生物多样性至少需要1亿年。水污染使人类,尤其是第三世界国家的人们的生存环境越来越差。据统计,超过6543.8+07亿人没有适当的安全饮用水供应,超过30亿人没有适当的卫生设施。根据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调查,第三世界水污染引起的疾病平均每天造成25000人死亡。再比如埃塞俄比亚1983到1984年的特大旱灾,造成1万人饿死。191 ~ 1992年,非洲大陆12个国家发生持续干旱,造成约35438+02人饿死。由于水土流失和荒漠化,中国古代文明中心的发源地黄河目前一年断流长达227天。同时,由于洞庭湖泥沙淤积加速,长江的面积和容量也在逐年减少,1825年约6000平方公里,1949年减少到4360平方公里。到1998,长江“特大”洪水时,湖面面积只有2653平方公里。照此减少,洞庭湖很可能在不到200年内成为另一个“罗布泊”,从中国的自然地理地图集上消失。目前,长江中下游防洪大堤也在逐年加高。quot“黄河之水如何移天外”的悲剧,不久的将来很可能会在长江重演。今年,中国北京、天津、上海等地罕见的沙尘暴再次让中国人感受到环境破坏的深度和距离。
全球环境恶化的直接后果是经济损失。据估计,中国每年因环境污染和破坏造成的经济损失高达2000亿人民币,相当于20次唐山地震造成的经济损失。仅1998一年,长江洪水就造成直接经济损失1600亿人民币,全世界每年因环境污染和破坏造成的经济损失不低于2.5万亿美元。因此,生态学家指出,地球生态系统正在遭受地球历史上最严重的污染和破坏。十大全球性环境问题已经直接威胁到全人类的生存和文明的可持续发展。生态危机已经超越了局部地区,具有全球性。生态危机的威胁已经远远超过了战争和瘟疫。保护地球家园刻不容缓。
生态学理论认为,人类和其他任何生物一样,必须以一定的生态环境和特定的生态系统为生存和繁衍的基础。在整个地球生物圈最基本、最重要的生态系统中,虽然人类一方面在整个生物界中扮演着特殊的角色,但他们总是在“改造”和“征服”自然生态环境;另一方面,人类自诞生之日起,就一直依赖于其他生物和自然生态环境。同时,它与国家和国际政治生活密切相关,政治从来不是孤立存在的。政治是人类社会的政治,政治是人类的政治。既然生态危机已经关系到全人类的生死存亡,政治必然与生态危机有着必然而深刻的内在联系,也必然会延伸到社会之外的自然环境。因此,当今全球环境问题引发的生态危机对全球人类构成了巨大的威胁,而全球生态危机此时也不可能成为政治问题,政治和政治行为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生态危机的驱动下,政治学必须寻求一种新的政治发展观:生态政治发展观。
(二)生态政治的兴起、发展及其意义
生态危机的加剧使人们意识到社会处于自然环境中,社会环境与自然环境之间存在着辩证的双重互动关系。自然生态环境是社会环境的基础,社会对自然环境有着深刻的积极和消极影响。因此,到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全球环境问题已经成为西方发达国家敏感而重要的政治问题,生态政治理论应运而生。生态政治理论认为,人类不仅是社会人,而且是受自然环境制约和约束的人。如果政治行为只把握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的社会属性关系,而忽视自然生态规律对人的影响,甚至违背自然生态运行规律,以牺牲人类生态环境和资源为代价来实现少数群体、阶级和国家的政治经济利益,那么整个人类终将自掘坟墓,走向自我毁灭。巢下,怎么会有蛋?因此,生态政治理论是基于全人类的生存利益来指导生态政治的有序进行。某种程度上,它超越了阶级、民族、种族、国家的界限。
最初的生态政治主要限于人民的自发运动。20世纪60年代末,由生态环境问题直接引发的生态政治最明显的标志是“生态运动的出现”、“生态政党的出现”和“国际环境组织作用的改善和加强”。这标志着全球生态政治的兴起和发展。
20世纪60年代末,全球生态环境问题成为西方发达国家公众关注的焦点。20世纪70年代,生态政治的目的从单一发展到多元。在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生态政治已经成为一场多元化的全球环保、和平和女权运动。最著名的生态运动是1970年4月22日在美国爆发的公民环保运动,有2000多万人参与。正是这一运动促成了世界地球日的诞生和1972年第一次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的召开。20世纪90年代以来,生态政治从公众对生态环境问题的关注发展到公众和政府对“可持续发展”的关注。quot全球环境问题。公共决策过程的“生态化”使得生态运动真正成为生态政治。与此同时,从20世纪60年代末至今,世界生态学家、经济学家、政治家和科普科学家共同发表了一系列关于生态环境发展和预测的报告。比如卡尔森的《寂静的春天》,米杜斯的《增长的极限》,加博尔的《超越浪费的时间》,还有152位来自58个国家的世界著名生态学家、经济学家、政治家写的《只有一个地球》。
随着生态政治的拓展和深入发展,世界各地的“绿党”组织应运而生,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和影响与日俱增。世界上第一个绿党于65438年至0972年在新西兰诞生。此后,西欧绿党组织在七八十年代达到顶峰,其中德国绿党组织对全球绿党组织产生了巨大影响和推动作用。到1983,德国绿党以5.6%的得票率首次意外获得27个席位,标志着绿党在国家政治生活中正式登上历史舞台。由于德国绿党是以一种全新的政治风格呈现在公众面前的,其党纲将生态、经济、政治紧密结合,反对核军备竞赛,寻求国际和平、女权、人权,提出了相当完整的可持续发展计划。因此,在1987的议会选举中,得票率超过8%,获得42个联邦席位。到德国统一后的1994,绿党已在联邦议院占据49个席位,成为联邦议院第三大政党。到1998年,绿党领袖菲舍尔出任德国外长,首次成为国家政府中的重要领导人。与此同时,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欧洲的比利时、奥地利、意大利、英国、法国、瑞典等国家,以及90年代的东欧等多党制发展中国家相继成立?quot绿党”组织。据统计,从1979到1989,117西北欧15个国家的绿党议员进入了11个国家的议会,1999年2月在巴黎,
随着各国绿色组织的建立和民间生态政治的如火如荼,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MAB、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联合国开发计划署、WCED、世界自然保护联盟、世界自然基金会、IIED、地球之友等。绿色和平政府和非政府国际生态保护组织也相继成立。迄今为止,已有7000多个非政府和政府环保组织活跃在世界政治舞台上。他们运用生态思想、环境意识、生态伦理、生态哲学、可持续发展等理念解决国际争端、冲突、战争,最终维护国际和平,促进国际经济、文化、政治的协调发展,合理开发利用跨国资源。
20世纪六七十年代,西方民众自发的生态政治意义有三个方面:一是在生态运动的影响下,“生态环保”成为各国政治家选举和执政的口头禅。即使是最傲慢的政客,也必须首先倡导环保,用“生态牌”巩固自己的竞选实力和政治地位。比如美国的卡特1976成功当选总统,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做出了生态环保的承诺;二是在舆论压力下,西方政府不得不直接或间接介入生态环境的保护和治理,制定相应严格的污染物排放标准和环境法律法规,增加环境支出比重;第三,在公共生态政治的宣传下,西方发达国家逐渐从工业文明时代过渡到生态文明时代。20世纪90年代,特别是1992里约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之后,公共生态政治发生了新的变化。不仅是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和不发达国家的公众也从单纯关注环境问题转变为政府和公众关注全球环境变化和可持续发展。生态政治几乎触及了各国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和人权的各个领域。
综上所述,全球环境问题导致全球生态危机,成为人们生态政治的根源和基础。将环境问题作为一个政治范畴纳入政治家的视野,以全球环境联盟取代军事和经济联盟,是全球政治生活和政治战略划时代的变化。由于绿党在世界范围内的参与以及人们生态政治的深化和拓展,国家政治和国际政治出现了新的发展方向,这是当前国际和国内政治发展的生态趋势。
第三,生态政治发展的必然趋势——政治生态化
(一)政治生态的内涵——政治的可持续发展
目前“生态化”这个词经常出现,比如经济生态化、教育生态化、科技生态化。“生态化”就是把生态学原理和原则渗透到人类的一切活动中,用人与自然协调发展的思想去思考和理解经济、社会和文化问题,根据社会和自然的具体情况,最优地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政治是人的政治,人的生存和发展一刻也离不开与自然环境的协调发展,所以政治发展与人和自然有着必然的内在联系。
“政治生态化”这一概念在国内外并不多见。所谓政治生态化,其实质是将生态环境问题上升到政治问题的高度,进而整合政治与生态环境的发展,将政治与生态有机辩证地统一起来,最终推动全球政治与生态环境的持续健康稳定发展。环境影响着政治区域的结构和功能以及政治区域之间的相互作用,制约着政治区域系统的运行和政府高层决策者的政治行动。因此,政治生态化的提出就是要正确解决政治与环境的关系,将环境问题纳入政府决策、公民政治参与、国际政治行为和政治教育的过程中,使政治进程与生态环境的发展有机协调。这样,政治与环境的内在关系就成为政治生态研究的核心内容。政治生态化遵循公平、持续、协调、生态系统自我调节、循环再生、生态平衡等基本生态学原理和原则。在当今世界由工业文明向生态文明转变的过程中,它将成为传统政治发展的历史转折点,从而形成适应生态文明时代的新的政治生态观,以促进世界经济、文化、政治和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使人类能够克服生态危机,走向?quot人类中心主义的阴影变成了“生态中心主义”,进入了生态文明时代。
(二)政治生态对国家和国际政治发展的基本要求
笔者认为,理解和解决政治生态化的核心问题是政治过程的生态化。从广义上讲,政治过程不仅包括一个国家内部的政府行为过程,也包括国际政治环境和政治秩序的动态过程。生态政治进程对政治发展的具体要求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政治生态化要求政府决策行为生态化。政府决策行为在解决生态环境问题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政府的政策、法令、规章制度、教育方式直接干预环境保护,政府的政策、法令、规章制度、教育方式对经济发展方式和公众行为的影响间接影响生态环境的保护。因此,在促进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的过程中,政府的决策行为处于主导地位。它可以有效地结合各种权利和手段,提高公众的环境意识和科学素质,调节人口数量和质量。通过政府实施教育工程,改变人们无节制追求物质享受的消费观念和消费模式,培养全新的政治生态观。
事实上,世界各国都因为政府决策失误造成了严重的生态环境问题。当今世界面临的生态危机如此严峻,以至于相当一部分发展中的中国国家还在延续西方发达国家的老路——先污染,后治理。中国生态环境的破坏和人口问题也是由政府在20世纪50年代和70年代犯下的严重错误造成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没有“大跃进”、“大炼钢”、“知青下乡”等错误的政府决策,就不会有近年来中国北方愈演愈烈的荒漠化和沙尘暴;如果没有马寅初的批评,中国可能不会有今天这么沉重的人口负担,这些政治发展理念和政府政策上的错误所造成的生态环境损失也无法用数学概念来衡量。这种伤害是迅速的、持久的、长期的甚至是不可逆的,不是几代人能够偿还的,往往需要几十代人的不懈努力才能改变。这种努力一旦失败,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就可能付之东流。这一点可以从曾经消失的古文明中得到证明:曾经辉煌的楼兰古国,两河流域的古巴比伦文明,尼罗河沿岸的古埃及文明,印度河流域的古印度文明的兴衰,都为今天人类面临的生态危机提供了教训。未来政治的重要任务之一是重塑生态地球村的和谐。政府和政治家将面临越来越多来自社会团体和公众的压力,政府官员和政治家也必须动用更多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来维护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以促进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与全球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这是未来国家政治和世界政治的必然趋势。因此,世界各国迫切需要一批具有环保意识、想象力和创造力的政治家。迫切需要将环保知识和法律等基础知识列为国家政府公务员考试考核的内容之一,同时在考核政绩时平等考核经济成绩,促进政府政治行为的生态化。
其次,政治民主和公民政治参与的生态化是政治环境生态化的必然要求。当生态环境问题从自然领域转移到社会领域,危及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时,生态环境问题就有意识地转变为政治问题。政府是公民的政府,因此公民的政治参与会对政府决策产生极其重要的影响。一方面,生态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的出现在不知不觉中促进了公众的政治参与,公众的政治参与主要通过政治选举、投票、生态环境保护的公众宣传活动等对政府的环境政策和环境管理发挥作用。另一方面,公众政治参与可以促进生态环境的保护。因此,广泛的公众政治参与和政治生态化意识的增强是解决生态环境问题的有效途径之一,从而改变经济靠市场、环保靠政府的传统负面观念。广泛的政治参与解决生态环境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政治参与有助于和平解决生态环境问题,避免社会动荡;政治参与有助于实现对政府的监督,避免政府决策失败;政治参与有利于科学、公开的政治决策;政治参与有助于实现公民的环境权,这是环境生存权的基本权利。
政治民主和生态政治环境是当今世界政治发展的重要目标之一。邓小平同志曾指出,任何国家没有政治稳定,就没有国家和社会秩序的稳定,就没有经济的有序健康发展。不稳定的社会使人们把过多的物质资源、人才和财力投入到权利和财富的斗争中,所以没有和平的环境和自然资源的可持续供给,经济就会停止甚至倒退。他的论述实际上是从生态政治环境的高度阐述了政治与环境协调发展的跨世纪战略目标。这一点已经经历了惨痛的教训。不仅经济倒退了20年,政治环境的不稳定也导致了环境资源的破坏和人口的膨胀,造成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难以偿还的后果和环境债务。另一方面,生态环境问题的出现又会反过来影响政治环境的稳定和政治民主。比如粮食严重短缺、土地沙漠化、水污染枯竭、人口爆炸、环境承载力超出等一系列生态危机,必然导致政治恐慌和社会局势不稳。因此,政治环境的不稳定必然导致生态环境的退化,进而影响政治的不稳定,从而形成恶性循环。同时,政治民主与经济发展也密切相关。基于环境可持续发展的经济快速增长不仅为推进政治民主化提供了经济基础,也为保护生态环境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政治民主进程的加快将反过来促进经济发展和政治稳定。因此,政治民主和生态政治环境在解决环境问题和生存危机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第三,建立国家和地区之间平等、和谐、和平的国际政治新秩序的“地球村联邦”是政治生态的另一个基本要求。目前,世界政治秩序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强权政治和霸权主义。科索沃问题1999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强权政治和霸权主义的直接后果是地区、国家和民族之间的冲突、战争和核军备竞赛,而这些军事和政治行动的最终后果是对生态环境的最大污染和破坏。由于旧的国际政治秩序的混乱,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地区冲突不断扩大和升级。这种冲突最根本的目的是他们自己的“狭隘的生态利益”。中东常年战乱的根源在于,对水资源的争夺是全世界不争的事实。世界上所有国家,特别是核大国,必须裁军和削减核武器。强权和霸权政治不仅加剧地区动荡和民族冲突,也不利于环境的可持续发展。目前全球每年军费开支超过1万亿美元,其中十分之一用于环境,所以所有发展中国家的自然保护区都能得到有效保护。
生态学认为,任何生物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所有物种无论强弱、大小、进化时间,在生态系统中地位平等。因此,国际政治新秩序中的所有国家都应遵循这一平等原则,减少或消除强权和霸权政治,避免地区和国家之间的冲突,以及对地球生态环境构成最大威胁的核军备竞赛,以确保全球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因此,要建立国际政治新秩序,促进国际政治生态,就必须建立新的全球伙伴关系。这种新的全球伙伴关系不仅要求在维护和恢复地球生态环境方面促进国际合作,而且还要求在经济和社会方面促进国际合作。这种新的全球伙伴关系必须包括环境和发展,并改善国际经济环境,以帮助所有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实现协调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的可持续目标。这种新的关系必须是公平和平等的,以平等的国际关系准则为基础,现实地考虑造成地球生态环境恶化的不同国家的责任,并据此确定相应的义务。在制定相关措施时,必须考虑到各国不同的经济发展水平和能力,不应不顾历史和现实,以同一标准要求不同发展水平的国家和地区。这种新的关系必须有国际社会有效、积极和务实的参与。在承担这一责任时,各国也必须停止无休止的争吵,因为全球自然生态环境是一个整体,这种“新的全球伙伴关系”只有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参与下才能建立,以确保全球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第四,政治教育是生态的。教育是人类改造自身的实践活动,人与自身的关系,人与身体之外的自然的关系都蕴含在教育的过程中。教育对人性的改造和影响,是建立在人性在身体之外的改造上的。因此,教育不是一种纯粹的精神文化现象,它并不远离自然,相反,它是一种以人性为对象的改造自然的实践活动。政治教育也不例外,政治教育的目的是提高公民的政治文化和政治意识。政治教育的生态化就是将生态学的基本原理、知识和原理渗透到政治教育中,将受教育者的政治文化和意识提升为全人类的生存文化和意识,从而促进受教育者环境素质和意识的提高。因此,在全球生态危机的严峻形势下,现代政治教育向生态化方向发展是必然的,这将推动政治教育进入一个全新的生态教育时代。通过政治教育的生态化过程,人们认识到工业文明时代已经结束,生态文明时代的到来是大势所趋。
综上所述,全球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是全球生态政治兴起的根本原因,各国生态政治和生态绿党的建立和发展成为政治生态化发展的基础。政治生态化已成为解决当今全球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促进世界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环境协调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措施和途径,政治生态化已成为未来政治发展的新趋势和必然选择。
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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