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鉴赏论文
——出自杜甫和李白的诗词歌赋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写道:“诗人必在宇宙内外。输入它,这样你就可以写了;在它之外,我们可以看到它。入之,则怒之;超越之,则高。”
从王国维先生的这段话中,我首先体会到的是诗人的“入世”与“出世”。“入世”意味着诗人要直面现实,即“入世”。“超越”是指诗人对现实的超脱,即“出世”。
从“入世”和“出世”中,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唐代的两位大诗人——杜甫和李白。
杜甫应该属于入世诗人的代表,他的很多名篇都是在深入鉴赏现实生活的基础上创作出来的。不深刻理解唐的好战导致普通人流离失所的事实,他能写一首诗“我的父母和妻子要去送别,直到尘埃掩埋了长安桥外,他们与你一起奔跑,哭泣,他们拉着你的袖子,他们的悲伤的声音上升到云”和“你不知道山东的200个州和数以千计的村庄, 除了杂草什么都不生长,虽然强壮的女人弯下腰去耕地,东,西犁沟都被打破了吗?” (《军车店》)?如果不是深切体会到“安史之乱”所造成的国破家亡的现实,他完全可以写出“国虽四分五裂,山河长存,草木皆春”来。花瓣像眼泪一样流过的地方,孤独的鸟儿唱出了它们的悲伤”(《春天的希望》)?他如果没有在岳阳楼上深切地领略洞庭湖的风光,能写出“吾东有吴国,南有楚,能见天地无尽飘”(《登岳阳楼》)这首诗吗?他可以写“我的妻子和儿子在哪里?他们脸上没有一丝悲伤。,然而我疯狂地收拾我的书和诗”如果他没有深深体会到官军收复河南和河北的感情。在那绿色的春日,我高声歌唱,痛饮,开始回家(《黄河两岸被皇军收复》)?他要不是深刻体会到自己半生颠沛流离、苦不堪言的人生,早就可以写出“落叶如瀑,而我看长河总是滚滚向前”了。我从三千英里外赶来。悲凉今秋,带着我百年的悲哀,我独自爬上这个高度”(《登高》)?如果他没有因为秋风而对一个被雨水浸泡了一夜的茅屋的悲惨生活有深刻的体会,他完全可以写出“有千万间宽敞的楼房,天下穷人皆大欢喜,风雨平静祥和。“唉,突然看到眼前这房子,光是冻死我一个人就够了(“茅屋被秋风吹破”)?……
李白应该属于“天生”诗人的代表,他的许多著名诗歌都是在他拒绝现实、超脱现实的基础上创作出来的。正是由于他对宫廷生活的厌恶,他想找到一个不同于现实的不受任何约束的理想境界,然后发出“这是人类欢乐的一贯方式,万种事物永远像水一样流向东方,所以我要离开你,不知道多久?但是让我在我绿色的山坡上,养一只白鹿,当我需要你的时候,骑向你,大山。哦,我怎么能对那些永远不会被人看到真诚面孔的高官厚禄卑躬屈膝呢”(《梦里登天目山》);正是出于对仕途不顺的无限遗憾,他想到了像古代隐士那样独立,“但既然水还在流,虽然我们用剑去砍,忧愁还在,虽然我们用酒去淹死。既然这个世界无法满足我们的渴望,我明天将松开我的头发,乘上渔船”(《宣州谢朓楼送别学校舒云》);正是因为他的愤慨,不被别人理解重用,所以想借酒消愁。“富不贵钟鼓,让我永远醉不醒理!。古圣先贤寂寞,唯有饮者留名”(《入酒》)。……
有些人经常在“入世”和“出生”前面加上“积极”和“消极”两个字,这是没有意义的。正是因为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创作态度,才有可能让我们今天欣赏到这两种风格迥异的作品。从这个意义上说,“入世”或“出世”是“积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