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诺贝尔经济学奖

从我出生的第二年开始,因为我父亲的工作,我们搬了几次家,先是在康涅狄格州,后来他被提升为大都会人寿加拿大办事处的负责人,然后我们搬到了渥太华。因为妈妈提倡多元化教育,所以我们去了欧洲旅游。1929到1930,在瑞士洛桑读书。后来,我在渥太华完成了小学教育,然后进入了一所私立中学。1933搬回美国后,在纽约市和长岛的私立学校短期学习,最后在康涅狄格州的学校完成高中教育。我高中的时候就迷上了摄影,我觉得年轻的岁月里最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国际大专和高中摄影比赛中获得了一等奖和第三、四、七名。

我家不是书香门第。当我父亲第一次加入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做职员时,他甚至还没有高中毕业。至于我的母亲,我不确定她是否完成了高中教育,但她真的是一个很棒的人,聪明而好奇,在我的知识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另外,我的一些长辈对我也有相当大的影响。他们向我介绍了古典音乐的世界。即使在今天,我的姨妈阿德莱德·诺斯仍是我生命中一个非常特殊的人。

我上大学的时候,已经拿到了哈佛的录取通知书,但是因为我父亲被调任大都会人寿西海岸的负责人,我们搬到了旧金山。因为我不想离家太远,所以我决定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学习。在那里,我成了一名马克思主义信徒,我的生活完全改变了。

马克思主义在当时之所以有吸引力,是因为它似乎能够回答那个时代最迫切的问题,包括我们正在面临的经济大恐慌——我在1939 ~ 1940所学的凯恩斯学派之前的经济学,并没有触及这一点。我是反对二战的,但是当希特勒在6月22日入侵苏联的时候,1941,我突然发现我支持和平的立场变得很孤独,因为别人基于对* * *资本主义的信仰而转而支持战争。

因为忙于参加学生运动,我在加州大学本科的成绩只是一般,平均成绩略好于“C”,但我选择了政治学、哲学和经济学三个专业。我原本打算进法学院,但随着世界大战的爆发,加上我不杀人的坚强意志,我在伯克利毕业后于5月1942进入了商人服务。

出海不久,船长把我叫到驾驶台,问我愿不愿意学领航:大部分高级船员只有基础教育,我们的船正从旧金山驶往澳大利亚。后来我真的成了航海家,乐在其中。我们往返于旧金山和澳大利亚之间,进入了新几内亚和所罗门群岛。

海上航行的岁月给了我三年的时间连续阅读。在读书的过程中,我决定成为一名经济学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最后一年,我在加利福尼亚的阿拉米达教授领航课程。这个时候,我又接触到了摄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你想成为一名摄影师还是进入经济学的世界?1941的夏天,我跟随农村安全部摄影部主任兰吉去加州中部的山谷拍摄候鸟的照片。兰姬一直想说服我做摄影师。她的丈夫PaulTaylor在加州大学经济系工作,但鼓励我发展经济学。结果王先生赢了。

钻研经济史

我进入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研究生院——那是唯一一所因为我学习成绩不好而录取我的学校。作为一名研究生,我的目标是找出是什么决定了经济系统的运行方式及其成败。显然,经济史是最符合这一目标的类别。我不敢说我在伯克利学院学到了任何形式经济学。当时,对我影响最大的教授并不属于正统经济学的主流——比如在经济思想史上扮演重要角色的罗伯特·布拉迪和利奥罗金。至于M·M·奈特(奈特的哥哥),他虽然不相信理论,但对经济史的事实和背景了如指掌,后来还成了我在伯克利的导师和论文指导。以前都是死记硬背一些必要的理论,却无法真正理解其中的精髓。

事实上,直到我的第一份工作,也就是我在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教书时,通过与优秀的年轻理论家唐·戈登下棋,我才真正学会了经济理论。三年里,我们每天从中午下棋到下午两点,棋艺比较好,但是他指导我经济理论;更重要的是,他教会了我如何像经济学家一样思考,这种技能至今仍是我最重要的研究工具。

我的博士论文是美国人寿保险发展史,我获得了社会科学研究委员会的资助,在美国东海岸从事基础研究工作。这是硕果累累的一年。我不仅参加了罗伯特·默顿在哥伦比亚大学的社会学研讨会,还接触了哈佛大学的科尔企业家中心。因为熊彼特是创业派的导师,我受他影响很大。我早期的研究和作品主要集中在博士论文拓展的寿险分析,以及寿险公司与投行的关系。

后来,我的研究工作转向发展一个观察区域经济增长的分析框架,我在《政治经济学杂志》上发表了我的第一篇论文,题为《区位理论与区域经济增长》。基于这一研究结果,我发展了一套主要的经济增长理论。

在一次经济史学会的会议上,我有幸认识了时任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研究部负责人的法布里肯。从1956到1957,我被邀请到局里做研究员,那是我人生中很关键的一年。我不仅结识了与该局互动的重要经济学家,还每周去巴尔的摩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向谷志乃取经。他的指导对我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那一年我在经济研究局做的实证研究,为我早期的重大量化研究奠定了基础——美国的国际收支从1970到1980。

1944第一次结婚。我读研的时候,我老婆在学校教书的收入是我们家经济的主要来源。道格拉斯、克里斯托弗和马尔科姆三个儿子出生于1951到1975之间。三个孩子都上学后,我妻子成了华盛顿州议会中一名杰出的政治家。

从我在经济研究局工作到1966到1967这十年间,我获得了福特教师助学金,去日内瓦做研究。我的主要研究是美国经济史。结果是我的第一本书的出版:从1790到1860的美国经济增长。该书对出口导向型增长模式下的市场运作进行了直截了当的分析。

经济史的新面貌

到了1960,年轻一代的经济史学家中已经出现了骚动,试图将主题从最初的叙述性和制度性转变为强调分析和量化。1957年,我在经济研究局工作。该局与经济史学会联合发起了首个关于美国经济增长的量化研究项目,并在马萨诸塞州威廉斯敦召开了会议。我还发表了一篇美国国际收支从1790到1860的论文。这次会议可以说是一种新的经济史研究方法的开始。然而,直到我早期的两个学生,在普渡大学任教的休斯和戴维斯,才第一次把那些有兴趣把经济理论和定量方法引入历史研究的经济史学家召集到一起。1960年2月,大家在普渡召开了第一次会议。这次会议非常成功,它将成为今后的例行年会。参与者包括经济史学家、理论家和计量经济学家。会议期间,可以说《皆大欢喜》中的演讲者经常受到严厉的批评。然而,我们都很兴奋地知道,我们正在重塑经济史这门学科。

我们在经济学领域广受欢迎。大学的经济系很快表达了他们对雇佣新经济史学家的兴趣,或者我们称之为克里奥尔计量经济学家。因此,当我和我在华盛顿大学的同事莫里斯·大卫·莫里斯一起规划这一领域的研究生课程时,我们确实吸引了一些最优秀的学生加入经济史的研究工作。在60年代和70年代初,就业市场反应良好,我们的学生很快在全国各地找到了工作。

从1966到1967,我决定把研究的重点从美国经济史转移到欧洲。因此,当我获得福特的资助去日内瓦进行为期一年的研究时,我决定重新调整我的研究方法,这导致了我学术生涯的彻底改变。因为我很快发现,新古典主义经济理论的工具不足以解释中世纪以来欧洲经济的基本社会变迁。

寻找新的分析框架

新古典主义理论关注的是市场的运行,同时假设市场的运行是有前提条件的,但没有提到市场是如何演变的。再者,新古典理论是静态分析,我们需要一个动态的理论来解释经济随时间演化的过程。我们需要的新分析工具在新古典理论中并不存在。长期以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够提供新的分析工具的框架,这引起了我对新制度经济学的兴趣和关注。早在读研期间,我就读过魏布伦和孔尼昂斯的著作,深切感受到他们对经济系统运行的透彻见解,但他们并没有提出一个理论框架。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用来解释和分析经济史的理论结构。老式的制度经济学,因为无法提供这种理论框架,无法真正成为替代新古典主义理论的另一种选择。马克思主义在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对制度的关注,提出了一些中肯的好问题,解释了长期的变化,但其模型漏洞太多。主要缺陷是以阶级为分析单位,没有把人口的变动作为变动的主要来源。至于新古典主义理论的长处,就是不折不扣地聚焦于稀缺性问题,所以把竞争作为整个经济学的关键,同时把个人作为分析的单位,用经济学的方法来分析。如何将上述方法的优点整合成一套理论结构,正是我们为新制度经济学所做的。

为什么关注系统?在不确定的世界中,人类试图建立与制度的人际互动结构。制度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因此它成为塑造经济、政治和社会组织的激励结构。所谓制度,包括正式规则(宪法、法律法规)和非正式限制(公约、行为准则和行为规范),以及上述规则和限制的有效实施。被执行人可能是第三方(执法和社会流放),第二方(复仇)或第一方(自我要求的行为准则)。制度加技术决定了构成总生产成本的交易和转换(生产)成本,从而影响经济的绩效。因为系统和所采用的技术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所以市场的效率可以说直接取决于系统的结构。

我把制度因素纳入经济史的分析中,初步成果表现在两本书里,一本是戴维斯1971合著的《制度变迁与美国经济增长》,另一本是托马斯1973合著的《西方世界的崛起:新经济史》。这两本书试图发展一些制度分析的工具,并应用于经济史的研究。前者是为了找出新的制度和组织在美国经济增长过程中是如何演变的。在对欧洲的研究中,我们认为产权的形成是经济绩效的关键因素,并且还讨论了荷兰和英国以及法国和西班牙的产权演变过程。

以上两本书仍然是基于新古典经济理论的假设,但是有太多不合理的缺陷,比如制度的效率(不管什么定义)。更严重的是,在新古典主义框架下,无法解释经济的长期低迷。因此,我开始探究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个人信仰显然是影响他们选择的重要因素,只有目光短浅的经济学家才会不重视思想、意识形态和偏见。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我们就必须对合理性原则进行批判性的回顾。形成新的分析框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包括:(1)提出一套关于制度的观点,可以解释为什么制度造成的结果长期不能产生经济增长;(2)发展一个政治和经济模型来解释制度的基本来源。最后,经济学家还必须理解为什么人们会形成能够影响他们选择的意识形态和概念。

经济组织成本

科斯提出了建筑进化的关键环节。在《企业的本质》一文中,科斯让我们思考经济组织的成本。但科斯关注的是决定厂商生存的交易成本,而我关注的是与经济整体表现相关的交易成本。施泰格勒曾向我提到,他认为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经济组织效率的重要性可以与技术变革的重要性相提并论,我深有同感。交易成本为我提供了一个考察经济组织成本的起点。科斯的另一个重要贡献是社会成本,它把新古典理论和制度分析联系起来。本文传达的思想是,当交易成本大于零时,制度会塑造市场结构,其重要性不可忽视。

幸运的是,我在华盛顿大学的几位同事早年就仔细研究过科斯的著作。张五常是艾智仁在加州大学洛杉机分校的学生。他在芝加哥大学做博士后研究时认识了科斯,然后他来到了西雅图。张五常对交易成本理论做出了一些重要贡献——特别是他在计量金融贷款、劳务或代理人的多方面绩效时,强调了计量成本是交易成本的重要来源(因为计量不完全会导致产权界定不完全)。在张五常离开华盛顿大学去香港大学后,YoramBarzel继续他的工作。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我的下一本书也明显受到了他们的影响。

在1981出版的《经济史的结构与变迁》一书中,我放弃了制度是有效率的假设,试图解释为什么“无效率”规则会产生甚至长期存在。我开始探索历史上不同形式的经济组织的交易成本,也研究意识形态的变化如何影响政治和经济决策。在理论介绍的章节之后,我用八个章节重新解释了经济史,时间跨度从公元前8000年的农业起源时代到20世纪。

因为我们对政治过程的理解还很欠缺,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开发政治-经济模型。列维是马克思主义政治学者。我和她策划了一个政经研究计划,其他同事对此缺乏兴趣。因此,我决定离开任教33年的华盛顿大学,转到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1983。这里有一群精力充沛的年轻政治经济学者,希望发展一种新的政治经济模式。这一改变后来被证明是明智之举。我在这所学校创办了政治经济研究中心,并继续进行极具创造性的研究。

政府的角色

政治学在理论上的核心问题,体现在公共选择理论衍生出的多元、冲突的观点上。新公共选择领域有三部经典著作:布坎南和杜洛克的同意计算、奥尔森的集体行动逻辑和道恩斯的民主经济理论。政府组织真的是布坎南和大众选择的弗吉尼亚学派所主张的必须控制的庞然大物吗?在他们看来,国家就像一台巨大的偷窃机器。但是,我曾经提出的产权论点认为,政府可以创造安全的、生产性的产权,这是经济增长的关键。显然,我的观点与上述政府是邪恶的观点截然相反。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新鲜。麦迪逊、汉密尔顿和杰伊写的《联邦党人报》对这个问题有很精彩的解释。其实有国家不行,没有国家也不行。从更深层次分析,阿罗的不可能理论对总结个体选择的整个过程是有价值的。事实上,面对拥有多重价值观和偏好的个体,将他们的选择相加,是不可能得到一个集体理性的选择的。

这些问题尚待解决,这也导致政治方面的基本问题和随后的经济表现。在《结构与变革》中,我提出了一套关于国家的新古典主义理论来分析以下主题;既然有效率的产权制度可以提高总收入,增加执政收入,为什么有些执政者还想制造无效率的产权制度?其实这些无效率规则的来源无非是竞争限制(主导地位被竞争者取代的威胁)和交易成本限制(有效率的规则可能会消耗过高的税收成本,从而导致统治者的收入减少)。

政治市场效率低下

在《政治的交易成本理论》一文中,我提出了一个更一般的模型来解释为什么政治市场天生比经济市场效率低。在本文中,我也使用我自己发展的基本交易成本结构来讨论经济市场。

交易成本包括衡量成本和合同执行成本。在经济市场中,有客观标准来衡量交易商品和服务的物理诗意(如大小、重量、颜色等。);至于合同的执行,就要看司法系统的力度了。竞争固然是降低交易成本的利器,但在经济市场中,高交易成本仍然是不可避免的。然而,相比之下,政治市场的效率更低。在政治市场上,候选人以选票换取政见;由于每个选民的权重很小,选民充分了解政治观点的动力不强;同时,政治市场并不像经济市场那样有一个保证契约执行的机制;所以政治市场的竞争是很不完全的。由于政治问题的复杂性(再加上选民缺乏了解政治观点的动力),意识形态的陈词滥调充斥其中。换句话说,由于政治市场的结构特征和政治问题的复杂性,市场效率的激励被稀释了。

在整个80年代,我致力于发展一个政治和经济框架来探索长期的制度变迁,并在1990出版了《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一书。在这项研究中,我希望发展制度变迁理论。我的第一步是将系统从组织中拉出。制度是竞争的规则,组织是参与者。换句话说,一个组织是由具有某种客观功能的个人组成的。组织可以是制造商、行业协会、合作社(经济组织以上)、政党、立法机构、主管单位(政治组织以上),也可以是教会、体育协会、俱乐部(社会组织以上)。在追求目标的过程中(无论目标是为制造商实现利润最大化,还是为政党赢得选举),组织及其内部先锋都可以被视为变革的代理人。由于来自制度框架的诱导,它为组织本身创造了生存的机会。经济系统具有稀缺性和竞争性的特点,因此组织处于生存竞争的境地。竞争也促使组织试图修改制度框架,以提高其竞争地位。竞争的强弱将决定制度变迁的速度,变迁的方向将反映参与者的认知——他们解释外部环境的心智模式。

我用这个框架来比较荷兰和英国与西班牙的发展经验。前两个国家的政府演变催生了构建现代经济增长的产权;至于西班牙,受政治拖累,使得经济发展停滞不前。

切入主观认识的因素

在这本书里,我开始认真思考“理性”这个基本假设。显然,我们应该解释人们为什么做出现有的选择;我们也要明白,为什么* * *产品主义或者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等意识形态能够长期主导人们的选择,指导经济运行。但只有深入挖掘认知科学的范畴,了解精神学习和决策的方式,才能把握意识形态的内涵。1990之后,我的研究主要转向了这个话题。

西蒙率先倡导社会科学研究者也要探索人类对现实世界的主观认知。他还认为,如果决策者的知识和计算能力严重不足,那么现实世界的情况和决策者的认知之间必然会有差距,这是我们在理解他们的决策时必须澄清的。另外,对于主观观点的形成,也要了解推理过程。然而,西蒙强调的是有限理性——决策者计算能力的限制;我关注的是意识形态,关注的是行动者能掌握的信息,以及决策后得到的不完整反馈。

解读和解释我们周围世界的心智建构,最好的方法是理解人类的学习过程。但是,学习不仅仅是个人生活经验的产物,还涵盖了过去几代人在文化上积累的经验。哈耶克认为,集体学习中蕴含的经验是经过长期检验的,它体现在我们的语言、制度、技术和做事方法中。过去经验积累的知识存量会深深植根于我们的学习中,形成影响我们行动的重要源泉——过去的经验会对现在和未来产生巨大的影响。因此,学习是一个逐渐积累的过程,但它应该在这个过程中通过社会的文化进行过滤,以确定主观价值。但是,一个社会过去经验的积累,未必有助于解决新的问题。学习过程可以说取决于:(1)一个已建立的信念系统如何过滤各种经验产生的信息;(2)个人和社会在不同时期面临的不同体验。

这种强调认知科学/系统的研究取向,有望帮助我理解过去的经济史和当前各种经济差异的表现。现代生产经济衍生的非人格化市场不会自动形成低交易成本的条件。博弈论讨论的就是这个话题。在游戏中,我们愿意与他人合作,只有在游戏会重复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完全掌握对手过去的表现,只有少数人参与——换句话说,一个可以进行个性化交易的小规模社会。至于难以形成持久的合作关系,那是因为博弈没有重复(或者有一个最终博弈),缺乏对手的信息,参与者数量众多——简而言之,这就是现代生产经济中人情交易盛行、相互依存的世界。因此,要提高经济绩效,最重要的任务是创造一种可以改变成本收益比的制度,从而鼓励所有人采取合作的方式,因为经济绩效取决于创造一种有效的,即生产性的经济和政治制度。由于政治市场本来就是无效率的,政治制度在经济表现中起着关键作用,所以经济表现长期不尽如人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相信,要想在社会科学上取得更进一步的进步,就必须了解一些无法回避的根本问题:人是如何做出选择的?在什么条件下,理性假设是有用的工具;在不确定或模糊的情况下,个人如何选择等等。

充实的生活

我在1972和伊丽莎白·凯斯第二次结婚;从那以后,她一直扮演着妻子、合伙人、评论家、编辑的角色,也可以说是我研究的各种项目的合伙人。作为一名评论员和编辑,她在我作为一名经济学家的个人发展过程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她把我平淡的文字变成了优美的文章,更重要的是她有着正确的直觉,她能指出我想得不够好的部分,督促我面对模糊和困惑,重新整理思路。

如果以上内容让你觉得我把一生都花在了学术研究上,那是我不够清楚。事实上,我正在向多彩生活中的经济学家进化。是的,经济研究一直是我生活的重心,但其他各种活动也掺杂其中,丰富了我的生活。我从未忘记摄影;我一直喜欢和一个密友一起钓鱼和打猎;我也有两个农场,一个在北加州,后来我在华盛顿州买了一个。我还学会了开飞机。20世纪60年代,我有了自己的飞机。美食美酒一直是我的爱好。此外,音乐继续在我的生活中占据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目前,我和妻子住在密歇根北部的夏天,这是一个适合研究的环境。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我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这里完成的。整个上午是我的研究时间。下午,我遛狗、打网球或游泳。晚上因为我的住处离Inkinlocan音乐营只有16英里,所以我们一周会听两三个晚上的音乐。这真是一个学术研究和休闲的绝佳场所,让我可以充分体验丰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