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柳宗元的讽喻文章是什么,多多益善。

柳宗元寓言内容丰富,寓意深刻,政治性强,哲理性高。十年的为官生活使他充分认识到现实的黑暗和人民的苦难。长期的政治迫害,相对贫困的生活,世人的冷漠,固然损害了他的健康,但却极大地发展了他的思想。他对社会现实生活进行了总结、分析和提炼,并据此构思和塑造了大量典型的寓言形象。从其现存的寓言内容来看,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1〉讽刺现实,批判时弊。柳宗元的寓言以犀利的笔触,通过生动有趣的故事,全面勾勒出当时社会中的丑恶形象。《三诫》是作者被贬官后写的一组著名寓言。第一篇写的是河边的麋鹿被主人的宠爱冲昏了头脑,最后被“洋狗”吃了。第二篇,表里不一的贵州驴,被一只聪明机智的老虎看穿了外强中干的本质,杀死了。第三篇写雍家的老鼠在旧主人的纵容下横行,最后自取灭亡,尸横遍野。作者用麋鹿、驴、老鼠三种动物讽刺当时的反动官僚及其爪牙。他的创作意图是这样的:“我一向恨世,却不知推己及人,而是借势作秀,或因势利导,用技怒人,窃时暴,而死于祸。”一个客人讲了三样东西,驼鹿,驴,老鼠,好像是东西,立了三诫。“可见他所有的寓言都是干扰时代的。在《河边的米》寓言中,柳宗元明显是用动物来表达人的意见,用米来影射那些骄横跋扈的奴才,并对他们进行了辛辣的嘲讽:再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吃掉”。在寓言《贵州的驴》中,柳宗元通过细致的心理活动和表现手法,把小老虎描绘成一个机智勇敢、有思想、有感情、有智慧的形象,衬托出笨大驴。通过驴的几次表演,老虎终于体会到驴的外功和内功的精髓。从而点出主题:肤浅的不道德的无能之辈,终将暴露无遗,落得个粉身碎骨。寓言《雍家之鼠》明显是用鼠比喻人,暗指那些霸气、贪婪、暴虐的人。说明那些危害社会,不思悔改的人,即使一时侥幸,时间久了也必然会遭受“雍家之鼠”的可耻下场。同时也要看到,在古代,汉奸小人总是依附于昏君,所以在这里,我们也毫不留情地鞭挞和讽刺“雍某家”和那些“纵容、扶植汉奸”的人。在《恨王》中,作者以猿与王孙的善恶不相容来比喻当时的政治斗争,赞扬了柳宗元曾经参与的王集团,揭露和抨击了宦官、藩镇等顽固的旧势力,对纵容和扶植汉奸的皇帝提出了斥责。《转说》是一则寓意深刻的寓言。故事虽然简单,但是很吸引人。它紧密地描述了一个没有真本事只会吹竹笛吸引野兽的猎人的悲惨下场。以“吹”来讽刺欺骗世人、迷惑大众的人。尤其是最后一句“今夫内不善而外倚,无食为他。“这很发人深省。在当今市场经济社会,这一观点仍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2)表达自己的兴趣和高尚情操。柳宗元是中唐时期杰出的思想家和政治家。他从小博览群书,思想活跃,对忠臣义士有欣赏、崇拜和赞美。他在《挂长虹文》中通过歌颂长虹来表达对李唐的忠诚。为了振兴唐朝,维护统一,他参加了雍正变法运动。永贞革新失败后,被贬永州。虽然他不能参与政治事务,但他仍然用笔作为武器。“勤政励志,忠中正,忠尧舜孔,忠安源。”从而达到他“报国”“利国”的目的。不管你在什么情况下,你仍然想着国家和人民。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往往会有“我死不后悔”的表白,以此来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个人操守。如《牛赋》中,通过对牛“日耕百亩”、“利天下,见其皮用”的描写,赞扬了其造福人民的勤奋工作和自我牺牲精神,表达了其要做一个造福人民的“牛”的愿望。这也是对那些热心改革事业的朋友们的一种褒奖。《瓶赋》中的描述是,瓶里装的是清水:“天真可以学,但不可谄媚。李泽幅员辽阔,谁能去?”它被用来象征个人的正直、无私和献身的决心。《玉溪对》采用神话的形式,写出了个人虽被贬谪于逆境,却不屈不挠的性格:“有所失,有所获,利不可进,抑不可退。苍凉凄凉,卒不弄巧成拙。”这是他在挫折后的冷漠和孤独中的自我安慰和解释,体现了他豁达的思想。他并没有因为被贬谪而改变人格理想,也没有放弃自己所推崇并决心发扬光大的“大中之道”。而是始终坚持高标准、独立的伦理道德,其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顽强意志和高尚品质也是其积极入世精神的曲折体现。

(3)表达自己的政治观点。柳宗元的寓言除了讽刺之外,还包括写出自己的所见所感,以正面推理的形式表达自己的政治主张。其中以《种树骆驼传》最为突出。《种树骆驼传》是一部类似寓言的传记。这篇文章中描述的郭拓是一位植树专家。他种的树长得快,寿命长,结果早,结果多,在长安很有名气。文章写道,郭拓的种树之道是“顺树之性,使之自然”,并详细介绍了他的经验;其他的树种植者反其道而行之,结果树被毁了。文章接着“将种树方式转为官营”,通过郭拓之口,揭露了当时官方法令繁琐,处处扰民,侵害百姓活力的现象;也从正面指出,官员要治理百姓,就像郭拓种树一样,必须顺应百姓的要求,才能安居乐业。反映了他改革弊端的愿望。作者直接说明了寓意:“我要求养树,也要养人。”把它作为正式的戒律传下去。“宋代黄汤评论家刘,也把它列为与《庄子·我的巧牛》性质相同的作品。目的不是描述植树者的淳朴、智慧和事业上的成功,而是基于他们不断扰民、害民的事实,告诫统治者要遵循事物的发展规律,与民同息,不要钓鱼。

第三,柳宗元寓言的艺术特色

柳宗元的寓言构思巧妙,故事完整,情节曲折,内容丰富,寓意深刻,风格浑厚,严峻阴郁,同时又有另一种美好而崇高的情感。语言的特点是使用短句,语言精确含蓄,句子简练,人物形象生动,笔法犀利,言简意赅。每个寓言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一般有以下特点:

〈 1 〉形象典型,主题鲜明。柳宗元的寓言深深植根于唐代现实生活的土壤中,塑造了许多具有典型意义的成功寓言形象:阴险狡诈的宦官(《咒尸虫》中的“尸虫”)、刚愎自用的潘震(《走蛇》中的毒蛇)、无能的官僚、糊涂的皇帝(牛符、牛符),他的寓言通过对人物的细致描写,描写准确,无论长短,无论是关于人还是关于事,都使作品的形象更加生动,主题更加突出。在《河边的麋鹿》中,作者写到狗要吃鹿,开始用“狗流口水,尾巴翘起来”来形容那种傲慢、肆无忌惮的样子,惟妙惟肖。经过主人的恐吓和教导,这只狗表面上变得很温顺,甚至违心地和小鹿“搭讪”,然后作者写道:“一有情况,它就会吐舌头。”也是虚像,但这是因为害怕主人而不敢公开表露的虚像,尽管如此还是偷偷展示了出来。这种写法就是通常所说的“传神”,即通过人的语言和动作,写出人或拟人的动植物的心理状态。因为作者生动地描述了这只狗前后不同的态度,也描述了它内心的变化过程。对于小鹿,仅仅几笔描写,如“与之斗争,掩盖它”,“去取乐”,就可见它是多么的自得。总的来说,柳宗元的寓言既有散文简洁流畅的特点,又吸收了传说的细腻曲折,描写准确。他通过准确细腻的描写,塑造了生动的寓言形象,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讽刺,这是柳宗元寓言与先秦寓言的不同之处。

(2)形式自由,体裁多样。柳宗元的寓言多为散文,但在散文中,他广泛运用了各种文学体裁,包括“对”,如《渔父至志伯》;有“说法”,如《说说》;有“野心”,如“永州铁炉步”;还有“传记”,比如《种树骆驼传》,其实就是类似寓言的传记。有“问答”,如“答废”;有“戒”,如“三诫”;还有一种是“伏”,比如“伏在病上”。除了散文,还有诗意寓言,如《笼鹰词》;在《恨王孙文》这样的骚体寓言中,前部用散文写的序言和后面的正文相互照应,相辅相成,相对独立地相互映衬,* * *同构成为一个和谐的整体。这类作品充满了抒情和浪漫。寓言散文《蛞蝓传》前半部分是以通常记忆文学的方式写成的寓言,语言形象生动;后半段的讨论语言辛辣,风格犀利,像匕首刺向贪官。这些作品既有寓言文学的基本要素,又有楚辞、汉赋的特点,在叙事上往往有一定程度的阐发。而且语言清晰优美,押韵优美。既有条不紊地描述了相关故事,又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作者的思想感情。总之,柳宗元的寓言打破了先秦寓言单一的形式和体裁,创造性地运用了不拘一格的形式,丰富和发展了寓言这一文学体裁。

(3)讽刺辛辣,幽默生动。强烈的讽刺性是寓言,尤其是柳宗元寓言的一个重要功能。如《恨王》中对王残暴本性的刻画,钱《驴》中对驴的描写,雍《鼠》中对鼠的可恨与不择手段的表现,都给予了强烈的讽刺,从而唤起人们对讽刺对象的憎恶和极大的厌恶,达到了必要的艺术效果。同时,柳宗元的寓言也有一定的幽默情节。比如《下垂传》中对贪官不回头的讽刺,用的是“其名,人也,智如蝼蚁”,既犀利又幽默。对蛞蝓跌跌撞撞的描述,但其不可改变的负重和攀爬癖好,导致其一死不回头,令人哭笑不得,回味无穷。

〈 4 〉浓郁的文艺色彩。柳宗元的寓言不仅以故事取胜,更重要的是他运用多种修辞手法,通过精彩的描写,刻画出栩栩如生的人和动物形象。如老虎、驴子、老鼠、蛞蝓,我谈中的猎人,鞭贾和鞭贾中的阔绍,都是可怜的。柳宗元寓言之所以简短,完全是因为他的语言简洁。对恶势力的讽刺和揭露,感情强烈,态度严厉,文笔犀利凝练。比如《三诫》中的三则寓言,都是用拟人的手法写成,描写细腻,语言简练,对动物的心理和神态刻画得特别生动传神。《雍氏家鼠》中运用了描写与描写相结合的手法,充分渲染了老鼠的可憎:既直接用“累”、“盗、斗暴力”来描述老鼠的猖狂表情,又与器皿、食物被彻底毁坏、人“不许睡觉”的情况进行对比,让读者听其声,见其形。这种基于生活真相的夸张描绘,真的很有穿透力。在钱的《毛驴》中,只用了三个字来描述老虎对毛驴的认识,准确地表现了老虎对毛驴从远处粗略观看、林中窥视、仔细观察研究三个阶段的逐步认识和不同态度。在《为国托植树传》中,作者采用了对比法和借题发挥紧密结合的写作方法,借为国托植树的经验来探讨治国理民的道理,其中运用了大量的描写。作者除了写郭拓的相貌、技艺、名声之外,重点是郭拓用和谐融洽的文字批评同行,用讽刺痛苦的口吻抨击官员扰民害民,然后在揭露蠢官、庸官之后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