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经方的魅力(下)

方证的科学内涵

评价一种医学理论是否科学,主要看其理论能否正确指导临床实践,疗效是否确切。经方和伤寒论的科学性是世人公认的。需要指出的是,方证是决定疗效的关键。有人怀疑中医不科学,经方的药方只是经验方,不科学。主要原因是对中医历史尤其是经方的发展缺乏了解,对经方理论缺乏了解。这里首先要解读经方的科学内涵。

1.方证八纲原则:方证体现了辨证的八纲。从本经、唐冶、伤寒可以看出,经方的每个证候都不同于总方,它不仅代表了方剂的组成,还包括了方剂的主治。更值得注意的是,标明方剂功能和性能的是“草药石中的寒温”,即标明证候特征的是以八纲为基础的“浅深测病”,也是以八纲为理论。经方医家通过反复临床观察,记录了有效方药及证候。每一个方证都是经过几代人、几十代人反复实践验证得出的经验总结,其科学性经过了历史的检验。可见,药方是经过历史检验的药方,证书是经过历史验证的证书。药方里既有药方,又有药物,既合理又守法。所以,纪尧东在《季芳序》中说:“傅仲景是方是法,方与证是相对的。”关于“法”的概念,胡锡树先生解释说:“所谓法,是指阴阳之辨、六经之明、辨证之辨、制裁之宜。”可见,方证对应是一种独特的理论,具有深刻的科学内涵。这里说明方证的原理,包括方证对应、方证对应、方证相对。顺便说一句,在季芳看到了记忆东东提出了相对方证,因为记忆东东首先提出了相对方证。也有说是孙思邈先提出来的...这也是对对方底牌理解不清造成的。我们知道处方卡的起源是神农时代。自然,相对的方子牌始于神农时代。同时需要注意的是,有些人,他们所谓的中医理论,必须涵盖五行、六气、经络、脏腑等。、“伤寒”和日本方证对应无,因为他们称之为“无论”;或者你看到《伤寒论》有六经,你就认为它的理论来自《内经》...这主要是因为你不了解中医有不同的学术派别,经典的祖师爷是八纲,而五行六气对《伤寒论》的诠释,正是杨所说的“不算一阴,不算各家,但东方也有家谱。”误会的主要原因是对方的卡。

2.方证是辨证的提示:学习伤寒的主要精力是掌握各个方证,后世很多经典都有论述。如陈修园在《长沙方格阔》中指出:“一般要从医圣之方入手,有此病,必用此方...桂枝证、麻黄证、柴胡证、承气证方药论。所以方证辨证是六经八纲辨证的延续,是更具体更进一步的辨证。中医疗效的主要关键是方证辨证是否正确。方证对应是临床治疗的前提,所以经方大师胡锡树先生称之为最高境界、最精密的辨证,称之为辨证之尖,并指出家传秘方也属于辨证,说:“众所周知,农村的人往往专门用家里的秘方治疗某种疾病, 虽然他们对辨证论治一无所知,但他们确实对其秘方的应用(掌握适应症)有很好的了解。但是,读者必须注意,任何处方,无论使用者是否知道,如果分析其适应症(即处方综合症),都属于六经八类的细节,这是可以断言的。 」

辨证的科学和学术价值不仅被遵循辨证理论的人所证实,也为不遵循其理论的人所证伪。比如日本的“小柴胡汤副作用致死”震惊日本,耐人寻味。一位中国研究人员栗田幸弘指出:“让慢性肝炎和肝硬化患者长期服用小柴胡汤,间质性肺炎和死亡始于一位追逐名利的医生发表的论文...不学中医理论,只凭西医的病名来决定方剂的结果,过多地指责小柴胡汤有副作用,是研究失败的根源。强调“让没有小柴胡汤的患者长期服用小柴胡汤”是间质性肺炎的根本原因。《伤寒论》是以中医经典方剂为基础的辨证论治体系,更强调辨证论治。全书以辨证为主。附317条:“百病对应方子,惟服之。“这是后人的注解,是对对方证候的认知。在讨论中明确提出了小柴胡汤的用法:血虚,气尽,痰开,邪入……寒热,有时要停煮……小柴胡汤为主。服柴胡汤后,口渴者属阳明,法治之。已经明确指出,没有其处方不能服用小柴胡汤。小柴胡汤副作用致死的主要原因是方证不分。血的教训说明了辨证论治的重要性和科学性。

处方和卡的对应不是对号入座。

方证对应不是简单的坐对位置的问题。有人说“方证对应,就是对号入座”,也就是只依据《伤寒论》原文,是没有阅读或理解《伤寒论》精髓所致。其实《伤寒论》398方,112方,加上《金匮要略》约260方,都是在讲方证对应方式。既包含方证对应,又包含剂量与病情对应,还包含汤剂与病情对应。

药证对应:仲景的书以方证为特点。比如基于桂枝汤的方证有36个,基于桂枝汤的方证有40个。书中桂枝汤不用加减,但每个方子都有自己的名字,说明方药和证候是对应的。

剂量与病证对应:要理解方证对应,还应认识到不仅是药味与症状对应,剂量与病证也有严格的对应。最近治好一个痹症值得玩味:患者刘,男,65岁,2010 10 13,初诊:双膝关节痛,左膝重,无四不良反应,口中性,无汗,耳鸣多年,大便日二行,苔腻脉。六经辨证为少阴太阴合,辨证为桂枝加灵枢加汤药。川乌初诊10g,川乌二诊15g,但一周不变。第三次诊断川乌18g,第四次诊断川乌25g,无明显变化。第五次诊断用川乌30g时,关节痛完全消失。

类似的治疗方法在临床上屡见不鲜,历代前辈都有深刻的体会,在《伤寒论》中也有详细的阐述。比如四逆汤和通脉四逆汤成分相同,却被称为两种不同的方剂,这是由于它们的适应症不同(见第225条:“脉浮而迟,表里热而寒,利清谷,以四逆汤为主”。药物:甘草。(烤)、干姜两半、附子(生、去皮、断八)第317条:“少阴病,清谷底,里寒外热,手足厥脱,脉微断肠,身不恶寒,人面赤;或腹痛、干呕、咽痛,或不能停脉,通脉四逆汤为主治。”用药:甘草(炒),二两,干姜,三两,壮汉可四两,附子(生,去皮,碎成八块),最大一个)。四逆汤和通脉四逆汤成分相同,但通脉四逆汤比四逆汤更严重,就是更虚寒,所以附子干姜用量大。

煎法对应病情:《伤寒论》中对煎法的解释较多,体现了方证的丰富科学内涵。比如桂枝汤的煎煮方法是:“取水七升,小火煮三升,去我,适温取一升。服用一段时间后,我已经热了一升多的稀粥来助药。还不如热一会儿,感觉全身都是汗。别让它像水一样流,病就不除了。如果吃了之后生病了,就不用全部做了。如果不出汗,多带衣服,按前一种方法;我没有再流汗,而是服用了小剂量促进,半天就做了三份。如果你病得很重,就吃一天一夜,每周观察一次,吃一剂,如果病还在,就更要吃;如果不能出汗,就吃两三剂。”如此详细的煎药方法告诉我们什么?很明显,桂枝汤的方药和证候在临床上是根据症状来鉴别的,但适当的剂量一定要恰到好处,不是多吃或少吃就能治好的。《伤寒论》中有很多论述,如20篇:“太阳病,汗出,漏”,25篇:“服桂枝汤,汗出”;第二十六条:“服桂枝汤后,出汗后会大渴。”。更值得注意的是,讨论中的桂枝贾贵汤、桂枝去芍药汤、桂枝加芍药汤、桂枝麻黄等方剂,都是讲方证对应的。方证对应不仅指方剂的构成,更强调剂量与病情的对应。

由于经方的方证来源于临床实践,无论是经方还是当代方药,都注重对经方的应用和研究,认识不断加深,逐渐认识到方证的科学性。如沈子寅认为:“从广义上来说,汤剂辨证也属于辨证范畴,故称方药辨证...以药系方调节病理系统证候,寻求方剂功效值的整合,是方剂辨证的题中之义...在一定意义上可以概括辨证论治的全部内容。这里明确指出,辨证论治不是简单的对号入座,而是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进行更细致、具体、全面的治疗。很多人已经意识到辨证论治的重要性。中药的治疗不是靠味道和剂量,而是靠方证的适应和对应。何天麟说:“在临床方剂中,一般认为治疗“证”较为有效,但也不尽然。作者是一位曾治女孩,患有感冒发热、哮喘、咳嗽、脉浮、苔白。小青龙汤第一次加两剂杏仁后,发热平,咳嗽减轻,但哮喘还在起作用,小便也少。第二次诊断,原方有效,但加了茯苓利湿,服用后病情不减,但尿还是少。三诊,去前面麻黄继续服用,平喘止咳,排尿顺畅;岳美忠治疗慢性肾炎、血尿、尿频、腰痛的妇女,用三剂朱令汤治愈。几个月后,疾病复发。因其不足,盲目加山药,病情逆转严重,重用朱令汤原方。疾病复发后,增加了海金沙的失明,但没有效果,于是用朱令汤的原方治疗。在这里得到更多的启发,正如沈括《良方》序言所说:药物的单用易知,复用难知。世界上,用一种药治方的人,是不行的,还要得益于多种药。不知道药物有信使和对立面,也有本质一致和多变的。已知有俗方,有无常法。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坚持一法不如守一法。“也就是说,方与证的辨证必须准确,药物的加减也要以证为准,而不能像桂枝贾贵汤那样,以症制病。

我国历来重视方剂及其主治的研究,后世的方剂,如《千金方耀》、《和济积方》、《太平盛辉方》等都是证,其内容主要是关于方与证。伤寒在国内外流传甚广,尤其是日本中医,因为它不仅有方药的经验,而且有完整的理论体系。日本明治维新时期,决策层想取消中医。当时的西医友本秋真先生,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因西医治疗腹泻无效而丧命,深感痛心。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转而钻研经方(第一次读《医界铁椎》),临床应用如鼓。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撰写了《黄汉方》,也有人从临床和实验室两方面探讨了方与证的对应关系。比如伊藤嘉二通过对五苓散证的研究,认为五苓散证的病理状态是渗透压调节点降低,其利尿作用是通过调节调节点来恢复正常的水液代谢。正常人和动物服用五苓散,看不到利尿作用。如果人和动物大量出汗,导致津液损伤和表虚后出现五苓散的证候,再次服用五苓散会看到明显的利尿作用。因此,认为五苓散与五苓散方证有其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