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茧房文献综述
信息茧房最早是由哈佛大学的桑坦德教授在2000年出版的《信息乌托邦》中提出的,他认为信息茧房是一个人们只听人们选择什么,什么能取悦人们的交流场。现在人们普遍认为信息茧房是指人们的信息场会习惯性地被自己的兴趣所引导,从而像茧一样把自己的生活局限在茧房里的现象[1]。
彭岚在《全媒体时代的困境与突破可能》中提到了“社交过滤网、圈子与信息茧房”,认为信息茧房与人的选择心理有关,在传统媒体时代就存在,但在今天被算法新闻、社交网络过滤信息、圈子分化的社交平台放大了。
于国铭在信息茧房《禁锢了我们的眼睛》中介绍了信息茧房的概念及其可能带来的群体极化、社会粘性丧失等负面效应,认为应该通过完善技术算法和个人媒介素养来改善。他的另一篇文章《个性化新闻推送对新闻业务链的重塑》,从新闻生产和受众两个方面分析了个性化新闻内容推送对新闻行业的重塑,认为应根据用户的社交数据和相关关系“定义”潜在需求,以走出蚕茧效应[3-4]。
陈昌奉教授和她的学生一起写了两篇论文,分别是《权力转移和人文主义:算法新闻发布的技术伦理》和《信息个体化、信息偏差和技术矫正——如何在新技术时代获取信息》。前者分析了算法新闻分发的现状,认为新闻分发权从人转移到机器,新闻控制权后移,公民参与受损。后者阐述了信息平衡对社会和个人的重要性,并介绍了现阶段国外的技术整改尝试:新闻应用“跨越差异阅读”、英国卫报“刺破你的泡沫”、华尔街日报“红推、蓝推”等[5-6]。
对于信息茧的负面影响,蔡雷平认为个性化推荐系统提高了信息分发率,满足了受众的信息需求,但也造成了信息茧现象,使受众全面发展,对现实社会的认知判断产生影响[7]。同样,胡万亭在《信息茧房对公共领域建构的破坏》中分析了信息茧房对公共领域建构的影响,认为其阻碍了意见的自由表达,缺乏公众理性批判,削弱了社会粘性[8];苏樱认为信息茧和从众效应是“传播的权力偏离”中群体极化的主要原因,而在突发事件中,网民的负面观点和非理性情绪在“信息茧”中进一步强化[9];郭小萍协同过滤信息和网民群体极化倾向,通过对网络事件的讨论,得出信息过载后过滤会带来群体极化现象,威胁民主和理性沟通的结论[10]。
关于信息茧房的解决策略,王刚认为个性化信息服务强化了信息茧房效应,拉大了知识鸿沟,媒体应肩负起社会责任,提供优质的新闻内容[11]。刘华东在《社交媒体“信息茧房”的隐患与对策》中分析了信息茧的成因,发现社交媒体、个人议程设置、协同过滤算法为茧效应的形成提供了条件,并提出了构建多元化信息接收渠道、构建人行道模式、提高媒介素养的建议[12]。
(二)信息茧房与具体案例相结合的研究
部分研究是根据具体案例的特点,结合信息茧房的相关概念特征进行定性分析。比如杨辉对微博中信息茧房效应的研究,描述了信息茧房在微博中的体现,并针对微博[13]提出了相应的改善策略。、唐在《2016美国大选过滤泡沫的现象与启示》中以2016美国大选为研究事件,发现其“准感官统计”在新媒体时代受到技术算法的干扰,呼吁媒体在追求经济效益的同时承担社会责任[14]。
在可以收集到的国内量化研究中,李佳音在基于个性化推荐系统的新闻客户端信息茧效应研究中,选取今日头条作为个性化推荐系统的代表,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15]调查了今日头条用户在使用过程中对信息茧效应的影响;彭笑笑在信息时代认知茧房中用内容分析法对选取的微博样本用户进行编码、定义和挖掘,并结合社交网络分析验证“茧房”效应的存在[16]。两者对本研究都很有启发,但前者选择今日头条,后者通过一小群“微博中广告界、学界的意见领袖”推断信息茧的存在,在样本范围和差异上有些不妥。
(3)总结
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发现,现有的关于信息茧房的研究都是基于桑坦德教授的理论,侧重于对信息茧房的理论再认识,都停留在简单的行为模式陈述上。有些研究结合了具体案例,但仍然笼统地支持桑坦德教授的理论和观点,没有对信息茧现象提出具体建议,缺乏对受众行为和信息平台的深入探讨和研究。
(4)参考文献
【如果!supportLists][1]?[endif]李清池。通往信息乌托邦之路——读《信息乌托邦》[J].中国法律,2010(02):19-20+73。
【如果!支持列表][2]?彭岚。传媒时代的困境与突破的可能性[J].新闻与写作,2017(11):64-68。
【如果!支持列表][3]?于国铭。“信息茧房”禁锢了我们的眼睛[J]。领导学,2016(36):20。
【如果!支持列表][4]?[endif],侯,,程。个性化新闻推送重塑新闻业务链[J]。记者,2017(03):9-13。
【如果!支持列表][5]?[endif]陈昌奉,霍杰。权力转移与人本主义:算法新闻发布的技术伦理[J].新闻与写作,2018(01):63-66。
【如果!支持列表][6]?[endif]张新伟陈昌奉。信息个体化、信息偏差与技术矫正——新技术时代我们如何获取信息[J]。新闻与写作,2017(08):42-45。
【如果!支持列表][7]?[endif]蔡雷平。突出与遮蔽:个性化推荐算法下的信息茧现象[J].东南通信,2017(07):12-13。
【如果!支持列表][8]?[endif]胡婉婷。“信息茧房”对网络公共领域建设的损害[J].青年记者,2016(15):26-27。
【如果!支持列表][9]?苏樱。传播的权力偏向[D]。中国政法大学,2011。
【如果!支持列表][10]?郭小萍。信息协同过滤与网民群体极化[J].东南通信,2006(12):43-44。
【如果!supportLists][11]?王刚。对“个人日报”模式下“信息茧”效应的思考[J].青年记者,2017(29):18-19。
【如果!支持列表][12]?[endif]刘华东。社交媒体“信息茧房”的隐忧与对策[J].中国广播电视报,2017(04):54-57。
【如果!支持列表][13]?[endif]杨辉。微博的“信息茧房”效应研究[D]。湖南师范大学,2014。
【如果!支持列表][14]?[endif],唐·。2016美国大选传导的“过滤泡沫”现象及其启示[J]。媒体,2017(16):54-56。
【如果!支持列表][15]?李佳音。基于新闻客户端的个性化推荐系统的“信息茧”效应研究[D].中央民族大学,2017。
【如果!支持列表][16]?[endif]孙亮。信息时代的认知茧[J].思想政治工作研究,2010(04):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