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英国民主化进程的主要内容。
[关键词]民主化;《城市自治机关法》;英国;趋势
随着社会经济领域的深刻变革,政治民主化逐渐成为19世纪英国历史的主旋律。其中,学术界普遍关注的是三次议会改革运动。但由于英国社会强烈的自治传统,各地的地方事务一直带有浓厚的地方和地域色彩。因此,仅从中央政府的角度来研究社会民主化进程是远远不够的。英国的民主化进程不仅体现在议会改革上,也体现在市政府改革上。我国学者对议会改革进行了深入研究,但对地方政府改革研究不多。本文旨在探讨19世纪英国城市政府改革与社会民主化进程的关系,从而加深对英国近代史的理解。
一个
19世纪英国城市政府民主化改革源于解决城市问题的现实需要。城市的快速扩张、人口的快速增加以及城市功能的发展变化,使得新兴城镇面临着日益严峻的社会、经济、治安等管理问题。19世纪上半叶,从卡图街地块到滑铁卢事件,社会动荡,城市开发建设无规划,城市街道曲折狭窄。住房过度拥挤,新的大城市充斥着排屋、复式房、背靠背房。利物浦和曼彻斯特的窑洞、瓷器区、贫民窟让人触目惊心,公共设施几乎为零,更不用说公园、绿地、博物馆、美术馆,更不用说最基本的生活设施了。因此,城市发展本身的压力导致了城市政府的改革。
但是,英语民族崇尚传统。在政治领域,恪守传统的“小政府”,尊重地方自治的传统。18世纪以来,英国政府越少干预地方事务,越被认为符合传统。在经济领域,自17世纪革命以来,亚当·斯密等人倡导的“自由放任主义”取代了重商主义而深入人心。人们深信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会自然调节和促进社会经济发展,把国家干预视为对政治自由和市场经济的粗暴干涉。所以到了19世纪,城市治理大多是历史遗留的模式,分为自治的城市和没有自治的城镇,治理方式不同。
一个是没有获得自治权的城镇。他们没有特许状,所以没有自治的市政府。从政治治理的角度来看,他们仍然处于县令和知府的统治之下,缴纳县饷。[1] (P2)换句话说,他们虽然在物质形态上发展成了城镇,但在治理结构和精神状态上,仍然停留在农村。
另一种是自治城市。在英国历史上,自治城市有着悠久的传统。其中许多是从中世纪的自由城市发展而来的。它们的相似之处在于,都被王室特许,有权选举自己的市政官员,市政官员主持城市内部事务,有权选举自己的市长。“自治市也有一个由12-24人组成的市议会。负责监督城管,准备顾问。”[2](p300)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历史的发展,自治市的市政官员往往被城市大亨所控制,把市政事务当成了家务事。于是,市政机关成了城市上层阶级手中的工具,父子、翁婿、兄弟、妹夫纷纷进入市政机关。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无力应对日益复杂的城市事务。这完全违背了现代民主精神。虽然有许多有效的市政官员,如利物浦市政府,但从整体上看,旧式的城市自治政府的特点是低效和封闭。这些市政府办公室往往成为私人的东西,缺乏公开性和透明度;不能随着城市的发展而改变职能,成为服务城市群众的事业单位,走上民主的道路。它只考虑城市产权所有者的利益,不关心城市群众的福祉,与城市的建设和发展严重脱节,与时代不合拍。
面对日益复杂和尖锐的城市问题,城镇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因地制宜。他们大多成立各种改良委员会,征收地方特别税,以满足解决特殊问题的必要开支。他们建立了大约300个城镇改善委员会。有许多专门的组织,其中伯明翰和曼彻斯特的改进委员会是成功的。早在18世纪下半叶,伯明翰的改良委员会就成功移除了街上阻碍交通的障碍物,如凸出的肚窗、门前的石阶、地下室入口等。,从而铺设人行道,安装路灯设施。在19世纪初,委员会获得了新的权力。它有权开征新税和借入贷款,经济实力增强,工作更有成效。曼彻斯特第一个改良委员会是1765成立的警察委员会。到19的40年代,已经涉足铺路、照明、拆迁、消防、供水、保洁、供气等领域。然而,我们可以看到,事实上,改进委员会的工作是一种”。
其次,英国经济基础的变化迫切需要政治上层建筑领域的相应变化。18世纪下半叶以来,英国经济生活从传统农业社会向现代工业社会的巨大转变,使工商资产阶级的经济力量迅速壮大,19世纪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使资产阶级的力量更加强大。北方的一些工业城市,如伯明翰和曼彻斯特,国家本身属于非基督徒,其繁荣完全依赖于非基督徒,但城市仍然受到旧的宣誓法和市政结社法的限制,非基督徒被剥夺政治权利,无权参与地方管理。工商资产阶级的强大经济力量,与政治无能的状态是极不相称的。
这样,此时的英国城市政府要么变成了一些私人产业,要么停留在乡村统治体制下,无法为不断扩张的城镇提供服务,城市政府的改革确实势在必行。此时,英国的社会民主化运动已经逐渐走上了稳定正常的轨道。资产阶级激进运动从18世纪下半叶开始风起云涌,但并没有发展成为法国式的社会革命。而是通过统治阶级的理性让步,让中产阶级分享权力,实现协调。这种英国式的改革开创了消除体制内混乱的先河,使19世纪成为政治民主化突破的世纪。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英国城市政府的改革可能以民主的方式解决,从而形成英国政治民主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
从改革的决策者来看,19世纪英国的城市政府改革主要有两种类型:中央立法和城市地方立法。在中央一级,1835《城市自治机关法》开始实施,该法实质上是1832议会改革的续篇和尾声,其基本原则是在民主基础上改革自治城市政府。该法规定:首先,在废除200多个过时的市政自治组织,用选举产生的市政府取代旧的市政官员。市政府由市议会、市长和市参事会组成。市议会是城市自治机关的权力机关,其成员由所有缴纳地方税并居住满三年的成年男性选举产生,从而统一了全国市政选举的资格标准。市议会改选市长和市议员会议;市议员任期三年,其中1/3每年改选,参事任期六年,市长任期每三年1/2,可以连任。第二,废除市府和法院的职权,将司法权移交给治安官和县法院,实现城市司法权和行政权的分离。第三,市政财政公开。不应用于私人利益或娱乐,从而增加市政府的财政和透明度,并有助于减少腐败的发生。第四,当地政府可以制定必要的法律法规。最后,市议会的讨论是公开的,公众可以参加。就这样,通过1835的市政改革,自由、开放、民主的镇政府取代了封闭的旧镇寡头的统治,打破了镇寡头的行政控制。
在自治市,市政府在其权限内制定地方性法规,征收地方税以平衡收支,并负责环境建设等。[3](p223)新成立的市政府权力和职能日益扩大,社会服务保障职能得到加强。理论上,原来的各种改进委员会的职能已经转移到新的市政府,但在实际政治生活中,这些机构并没有立即消失,而是继续存在了一段时间;从法律上讲,新市政府有权继承旧市政府的财产,成为小镇真正的权力机构,但实际上,小镇寡头们并不愿意轻易放弃自己的权力和财产,因此市议会只是逐渐确立了自己的领导地位。在这个过程中,城镇的社会功能还在不断扩展。如果说30年代只有市政府、议会、参事会等屈指可数的机构,那么到了19年末,煤气、自来水、电力、街道、下水道、公园、卫生、浴室、市场、图书馆、博物馆等新的职能和机构加入进来,丰富了政府体系。此外,成功建立了维持当地秩序的镇警察部队。随着城市职能的扩展,城市政府的职责日益扩大,以适应变化了的城市社会。更能胜任城市管理。19世纪英国的大部分市政问题都是通过地方立法解决的。当然,由于城市的管理还处于探索阶段,其立法大多是针对城市问题,即时应对,还缺乏整体规划。
从城市治理的方式来看,我们把1835到1900这段时期分为两个阶段。183521870是分权治理阶段,在此期间,鉴于城市事务的复杂性和地方事务的特殊性,创建了许多专门机构。公路局成立1835,卫生局成立1848,教育局成立1870。到20世纪70年代,已经有700多个地方局和委员会。但是有许多缺点。它未能通过中央控制改变不同规模的自治市、区域分割和地方管理多样化的局面。因此,当时的大多数地方政府仍然存在腐败和效率低下的问题”[4] (P365)。70年代以后,是权力日益集中的阶段。1978+0871年,中央地方政府部门成立,统一规划开始指导地方政府工作。英国地方自治的传统确实受到了冲击。1872年,为加强对中央政府的指导和监督,设立了内政部,并逐步充实中央政府的管理机构,开始了中央政府部门与地方政府统一协调的进程,建立了现代政府架构。
虽然1888的《地方政府法》解决了县级的设置,1894的《地方政府法》完成了除伦敦以外的地方政府改革,但只有1899的《伦敦政府法》才是真正解决大都市——伦敦市政府的法律规范,攻克了英国市政府的最后堡垒。它规定在1888年建立的伦敦郡内重新建立28个大都会区议会和1伦敦金融城公司,以取代原有的38个教区委员会。[5](p477)
英国城市政府改革初步建立了城市的专业管理机构,权力日益集中,加强了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的行政管理。这与19世纪资本主义制度的成熟是分不开的。随着资本主义的成熟,经济领域的垄断和集权思想有所抬头,政治领域的国家机器也日益强化。介入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国家开始处理经济增长产生的经济和社会问题,以试图缓解日益明显的社会紧张、城市问题和工业成熟产生的问题。后两个问题要求国家进行更多的福利立法和社会改革...政府必须尽一切努力应对社会动荡、贫困和城市扩张。”[6](p275-276)上述《城市自治机关法》由议会自上而下通过,所有城镇都遵照执行。除了其中明确列出的城镇,其他城镇只能申请援引,因此其立法不具有强制性。相反,它授权地方当局根据自己的判断实施,其实施取决于每个城镇。因此,有人将19世纪的下半叶称为英国直辖市的“黄金时代”。[7](p205)但毕竟一直是中央立法对城市事务的有力干预。当然,自由放任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所以对于政府干预还是有一些非议的。比如1848颁布《公共卫生条例》的时候,《经济学人周刊》(1848 May 13)的编辑抱怨说:“苦难和灾难是自然的警告,不能免除;在好心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和结局之前,就试图用立法将其赶出这个世界,其结果往往是利少弊多。”[8](p667)
英国地方政府改革从1835改革开始,在民主的基础上建立新的市政府,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城市社会,逐步发展成为现代城市政府,履行不断扩大的社会管理职责,应对城市社会的各种问题。城市越发展,城市规模越大,城市公共设施建设和管理的任务越重。城市政府机构越扩张:从市政公共设施到街道、供水、垃圾、交通,再到精神生活的基础设施,如公园、绿地、学校建设、图书馆、博物馆。由于它从一开始就建立在权利(票)和义务(税)的统一上,所以它侧重于它的职责——为城市公众服务,而不是它的官职和个人得失,所以这种新的。
三
英国城市政府改革既是对城市政府上层建筑的有形改革,也是地方层面无形的民主化过程,给城市和整个社会带来了民主、自由和开放。
首先,市政府改革与三次议会改革一起,构成了19世纪英国政治民主化进程的重要组成部分。18世纪以来,随着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进程,工商资产阶级在经济上取得了巨大成就。它的经济实力从未如此强大。比如北方巨大工业城市伯明翰的手工业者,曼彻斯特的棉花巨头,港口城市利物浦的“商人王子”,他们很有钱,但因为不是基督徒,在政治生活中没有话语权。政治权力被操纵在土地贵族手中,使得国家的政治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严重失衡。因此,获得政治权利成为19世纪英国资产阶级的主要历史使命。由于1688光荣革命以来英国政治生活中形成的渐变传统和激进运动的压力,统治阶级被迫逐渐退却,打破了土地贵族的权力垄断,摆脱了市政寡头对城镇的控制,建立了更加民主开放的政治统治。因此,民主和改革成为19世纪英国政治发展的主要篇章,穆勒所倡导的自由主义思想由此诞生。在他看来,所谓政治自由就是自由讨论公共事务的问题,让公众参与政治决策。[9](p780)下层民众提出人民宪章,要求普选,放选举权和参政权。
就这样,从1832的议会改革到1884的改革,选民人数一直在增加,不仅中产阶级,就连劳动群众也开始分享政治权利。虽然这不是真正的普选,但民主化的大趋势是不可否认的。据统计,资产阶级已经开始在议会中占据优势。1865,议会的投票人数有所增加。到了1900,后者增加到了77%[9](p350)。在中央办公室,中产阶级通过文官制度和军队的改革取代了世袭的腐败官僚。在地方政治生活中,1835的市政改革法使那些经济强国在城镇领域,尤其是新兴产业领域获得了相应的领导地位。工商资产阶级迅速掌握了政权。例如,在罗奇代尔和索尔福德的市议会中,从1856到1890,工商资产阶级的比例从52.5%上升到80.35%。布莱克本和博尔顿的市长中,60%以上是来自工商资产阶级[10]。19世纪初英国中央和地方政府政治生活中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的矛盾,通过改革和调整逐渐得到改变,最终适应了经济基础的发展变化。它体现了某些民主原则。1869市政选举法赋予所有具有一年居住资格的纳税人投票权。最重要的是,所有未婚女性都享有同样的权利。[11](p75)从1894开始,男性和女性纳税人都拥有郡和行政教区的投票权,这就拉开了女性投票权的差距。
有历史学家认为,1835《城市自治机关法》规定的纳税人资格,实际上剥夺了当时英国城市大部分居民的选举权,城市纳税人人数甚至比1832《议会改革法》中的选民人数少得多,因此不能说明其民主性。[1] (P15-65438。它和1832的改革法案一样,是党派斗争的产物,是两党政治斗争在当地的反映,是辉格党在当地对托利党的排挤,与民主相去甚远。但我们认为,虽然从投票人数上看,1835的市级选民可能不多,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这些数字,而在于它们的基本原则。它以纳税人资格取代了议会选举中的财产资格,体现了纳税义务与投票权的辩证统一关系,将以财产收入多少为标准的选民资格改为以对城市公共事业的贡献为标准的纳税人资格来确定投票权,体现了历史的进步。虽然从数量上来说,纳税人在1835年只占成年男性的3%-10%,但直到1869年才占20%。[7] (P203)然而,正如13世纪的《大宪章》在一开始只是一份密封的文件汇编,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民主性和自由性越来越明显,就像1835市政改革中纳税人投票权的资格一样,恰恰是现代英国民主政治制度的基石之一。与中央政府的议会改革不同,女性从19的60年代开始加入城市选民的行列,也是第一个实行成年公民选举权的城市。到19年底,投票权已经扩展到所有公民。
其次,城市政府改革具有指导性和时代性。它不仅将民主和代表制原则应用于所有城市,而且还将其扩展到县和其他农村地区,从而提供了一个具有现代政治精神的起点。随着19世纪城市化的推进,广大农村的生活日益城市化,进行民主改革也就顺理成章了。因为此时的农村居民已经接受并享受到了城市文明,而且,从中央层面来说,农业工人也获得了1884的议会投票权,所以农村地方政府的民主转型也就顺理成章了。1888和1894的地方政府法案就是针对这个的。1888的法案规定设立县及县级市政府,188。所有成年男子和妇女都参加地方议会选举并享有投票权,以便民主和开放的原则能够在基层得到落实。结果,从中央到地方,从城市到农村,根据民主原则选出了新的政府机构。
由于城市的匿名性、民主性、开放性和自由性等社会属性,英国的地方民主始于城市,最早在具有自治传统的城市试行。在城市中,人们的民主意愿是最强烈的,城市化的快速发展使民主思想的传播变得极其容易。先城市后农村的民主和代议制政府机构改革的方向和实践,既符合英国的传统,也回应了英国的激进运动和随后的宪章运动。因此,
第三,1835市政改革法案的特点是公开,体现了行政公开的趋势。虽然改革法只涉及178个自治市,其目标和对象是对自治市的市政群进行改造,但其意义并不仅限于此,它还为非自治市的相应改革打开了大门。规定非自治市可以报考188。这为非自治乡镇政府的全面改革提供了可能。因此,从1835到1855的20年间,有22个城镇(大部分是新兴工业城镇)据此组织了新的市政府,到1900,英国共有313个新的市政府。【1】(p 1502151)可见,1835的改革法不仅涉及其所提及的178城镇,而且旨在为其他城镇做出相应的改变。
改革也体现了城市政府行政管理的开放性。第一,决策的公开性。以19世纪中下游城镇的市政厅建设为例。当时市政厅被视为城市的标志性建筑,就像教堂是中世纪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一样。市政厅的建筑、建筑风格、建筑地址、预算、招投标都是按照公开的原则进行的。人们不仅认为市政厅是一座宏伟的办公楼。而且它被视为盛大招待会和音乐会的场所,所以市政厅客观上还有议会大厅、法庭、音乐厅等其他功能。更重要的是,市政厅建筑也反映了城市人民日益增长的公民自豪感,他们往往成为一个城市的象征。纳税人用自己的钱建造漂亮宏伟的市政厅,在建筑规模、装饰、布局等方面互相攀比。它反映了城市居民改变新兴工业城镇形象的愿望。因此,大多数市政厅都有大型机关举办大型群众音乐会,将宏伟的建筑与提高公众的艺术欣赏和审美能力结合起来。其宽敞的大厅、巨大的规模和成群的机关显示了市政厅的公共性质。显然,这样的市政厅不仅仅是上层阶级的政府办公室。音乐不再体现上层社会的地位,而是大众提升自身境界的工具。为了让新市政厅真正成为城市的标志性建筑,哈利法克斯在1848成立市政府时就决定,市政厅要成为城市生活和精神的化身,位于市中心,制高点上有一座醒目的塔楼。一座巨大的钟楼。[4](p211)。市政厅的落成和揭幕往往是充分表达市民自豪感的典型场合。皇室成员的出席,盛大的集会和盛大的庆祝活动已经成为普遍的景象。哈利法克斯市政厅竣工剪彩的时候,威尔士亲王来了,有174次列车带来的66000名观众。该市组织了65,438+00,000名主日学学生表演节目,一支500人的大乐队演奏音乐。[7] (P265,438+05)1858年9月7日,在利兹市政厅完成剪彩仪式的同时,还举行了产品展销会和大型音乐会,女王夫妇的到来将庆典推向了高潮。城市里彩旗飘扬,横幅空空如也。人们都喜气洋洋。就像水晶宫博览会成为1851的标志一样,利兹市政厅成为1858的标志。【14】(p 1742176)体现了市民时代的骄傲,展现了公共精神和城市生活的开放性。在英国大选的计票处,我们依然可以领略到19世纪市政厅建筑的风采。建于19世纪中期的市政厅也成为了与农村房地产斗争的堡垒。[12](p22)如果说乡村城堡曾经是农业英国的力量,那么现在,市政厅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了时代的象征。第二,公民可以参加市议会的会议。它体现了现代政治过程中的公众参与。最后,在市政府的资金中实行公开原则。账目和年度预算定期公布,账目接受审计,地方政府支出接受审查。审计员是由公民选举产生的,镇上的财务人员被命令汇总账目,他们的备份由纳税人公开审查。可见,19世纪的城市政府改革,增强了城市行政决策和日常工作的透明度。
综上所述,19世纪英国的大众民主首先是在城市中发展和普及的。城市是大众民主的摇篮和诞生地。以纳税人资格确定选举权,体现了权利与义务相统一的民主理念,摒弃了议会选举中的财产资格条件,是走向现代民主的重要一步,虽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普选。但毕竟是历史的进步。从某种意义上说,城市是现代文明的重要载体,它现有的匿名性和开放性是基层民主的温床。英国经验丰富、理性的民族传统和在探索中前进的行为技巧,为英国大众民主的发展开辟了一条现实之路。
论普选
19世纪中叶,英国发生了一场宪政运动,主张不分种族、不分阶级,男性都有参与政治选举的权利。19世纪民主运动的自由主义者和社会民主党人,特别是在北欧,使用了“平等* * *有投票权”的口号。普选运动包括社会、经济和政治运动。目标是将选举权扩大到所有种族。但是,妇女的普选权或选举权、被选举权等。直到19年末和20世纪初才被重视。最早的普选运动发生在19年,重点是降低选举所需的财产条件。
许多社会最初要求按种族投票的权利。比如非白人不能投票的种族隔离的南非,1994多党选举后结束。在民权运动之前,美国南部的黑人只有理论上的投票权,但有很多手段阻止他们实现普选。三k党成立于美国内战之后,主要要求强制阻止黑人投票。
有些普选制度实际上排除了一部分人投票。例如,他们拒绝承认囚犯的投票权和精神病患者。几乎所有的司法系统都拒绝非公民居民和未成年公民的投票权。
从普选的历史来看,虽然各地或多或少存在制度问题、人为黑幕和腐败现象,但普选仍然是对大多数人最尊重、最公平的方法,是文明的象征,也是世界各国的发展趋势。
普选只是民主化过程中的进步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