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亮的人物经历

1991年,一部中篇小说《石头的故事》诞生,轰动福建文坛,为晋江赢回了福建省优秀文学作品奖。知名作家北村甚至在《福建文学》上评价《努力可期》,称该小说营造了浓郁的艺术氛围,是一部叙事干净、语言凝练、气息清新的佳作。

人们很快就记住了这部小说和它的作者——黄亮。这个叫黄亮的瘦弱青年是第一个获得福建文学奖的晋江文学作家。

那时,刚满26岁的黄亮在晋江县文化馆工作。很少有人知道他之前写了五年的小说。为大众所熟知的是,此后,他在福建文学上发表了几篇具有地方特色的小说,名声大震。加入福建省作家协会,成为晋江乃至泉州小说界的领军人物。

今天,《黄亮》仍然是最常被提及的小说。20年前撰写《寻找黄亮》一文的福州大学教授、作家石筱萸,上月在晋江星光行创办一百周年座谈会上,高度评价黄亮的小说《石头记》和《石像》:“石头记表达了黄亮对故乡土地的热爱,以及他对田园向往意识的‘诗意阐释’。”

“我不敢用自己的小说去破译我们这个民族的思想,但我每一次写作都在努力反映我出生的晋江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黄亮说,写小说就像盖房子一样,是一件“无聊”的事情。30年前,在金井靠海的一个村子里,他当过石匠、木匠、画家、养鸡人和代课老师...当时,写作几乎成了他在萧条的现实中唯一的精神支柱。

无论是生活在乡村的某个角落,还是熙熙攘攘的市场,黄亮都能坐二十年冷板凳,写出百万字的人生三部曲——散文集、小说集、人生误区、诗集、人生随笔、随笔。2006年《晋江经济新闻》创刊时,他受邀为《五里桥》副刊撰写专栏,发表了50多篇随笔。征文《哈哈哈》还获得了2007年福建报纸副刊一等奖,17福建新闻奖二等奖。

2010,10年2月,黄亮以其历史散文《林外青山》出人意料地再次冲击文坛,迅速掀起一股浪潮。南安一位青年作家在《福建文学》上读到这篇短文,深感震惊。他骑着摩托车在凌源山上寻找森林外的踪迹。面对文中6000多个跌宕起伏的历史人物,评论家惊呼:黄亮转型了,他从小说转向了历史散文。面对这种所谓的主题跳跃,黄亮颇不以为然:“我们的祖先文化非常博大。晋江是全国为数不多的千人进士县,经济实力雄厚。文化不是沙漠,只是缺少宣传。”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晋江人,黄亮一直对晋江的历史文化怀有深深的敬畏。他打算用两年时间写十位历史名人和十篇与晋江有关的长文,从不同角度解读李贽、郑成功、李叔同,然后结集出版。

"文学和生活一样,有着丰富多彩的形式和深刻的内涵."黄亮认为,文学创作可以为世界乃至社会相信一切。少年时写诗,是因为有爱。年轻的时候,大多数人会相信,他们写散文是因为有信仰;人到中年,大部分人不信,因为理性,所以写小说;当我老的时候,我不相信他们所有人。因为我有思想,所以我写散文。

文学召集人的文学梦

65438年至0999年,学者黄亮从晋江博物馆馆长一职调任晋江市文联专职副主席,两年后主持文联工作。年轻的黄亮开始了他与晋江市文联长达十多年的“婚姻”。

从文艺青年到文联主席,行政事务很多,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但黄亮从来不忘抽空看看闲书。在阅读地方志和史料的过程中,他经常思考如何输出晋江文化,让更多人了解其灿烂的历史文化。2002-2065 438+00主持编写介绍晋江风景名胜、经济社会的书籍,如《访晋江》、《十年辉煌路》、《观音韵》、《夹克衫风情》等。2007年参与策划拍摄在中央电视台一档黄金档节目播出的电视剧《施琅将军》,荣获中宣部第十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5月中旬,2011,他的著作《影响中国的晋江人》将与读者见面。“这些文艺精品成为晋江城市文化的醒目标志,提升了晋江的城市人文品格。”黄亮说,作为一本描写晋江各个时期有重大影响的历史人物的书,《影响中国的晋江人》讲述了古今18位杰出晋江人的风风雨雨和经历,其中不仅有抗日名将余、施琅,大画家洪、蔡其教,还有晋江商界教父、中国鞋王等。

同时,黄亮加强了对本土文学人才的扶持。经过多方努力,晋江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文艺工作,设立了晋江市政府星光文学奖,设立了文艺创作基金,使晋江文艺百花园蓬勃发展。

“晋江文艺百花齐放,硕果累累。文学、艺术、书法、摄影等领域涌现出一批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相统一的好作品,这与10年前相比是一个大的飞跃。”黄亮说,截至目前,晋江各文艺社团共有国家级会员40名,省级会员290名,省级理事6名,还有十几位文艺界人士当选全州、晋江人大代表和CPPCC委员,积极参与社会各个层面的公共事务。晋江形成了人才辈出、人才辈出、文艺名家辈出的文艺大军。各行各业的文艺研究团体也相继成立。晋江市现有75个文艺社团、学会、研究所。

人生漂流

诗歌从诞生开始就失去了好名声。“关关的鸽子,在河洲,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一股暖流,注入了听者和读者的心中,人类历史的长河,从此波澜远,碧海晴空。古代圣贤圣贤,都是诗歌领域的大师。悲伤的泪水在汨罗江上飞舞。陶岭东悠然采菊篱下,太白艰难攀蜀道。李清照带着悲伤寻找。马致远夕阳断肠...我辈唱起来,会豁然开朗,或者狂喜。

——这就是诗歌经久不衰的魅力。

我写诗已经快二十年了。他倾注了大量的激情,堆砌了无数的文字,企图在晋江诗群中谋得一席之地,却经常被兄弟们嘲笑。多年前,我在厦门日报的《海燕副刊》发表了一首名为《致敬,祖国的早晨》的长诗,稿费足够请一桌了。席间,兄弟俩冷嘲热讽地说这是“老传统,没什么新意”。这件事极大地刺激了我的诗歌创作,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到目前为止,我可以接受一些观点,但不想不同意。作为最古老的文学体裁,诗歌之所以在中华大地上兴盛,在于一代又一代诗人自觉不自觉地把诗歌作为了解人类内心世界、传播和承载历史文明的最佳选择。这种说法是功利的,但却是积极的,现实的。因此,诗歌具有大众性和民族性,成为各行各业流行的文学形式。当前,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死X派、新死X派等一些X派诗人的创新理论和实践的核心,其实就是漠视社会,逃避生活,把自己的心灵独自禁锢在一个鸟笼里。这种思想观点和艺术实践,自然为读者所唾弃。那么,诗歌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机,人们写诗的情况比读诗的情况还多,就不需要诡辩了。理论界乱开药方,吃了不少猛药,但依然难治。症结其实不言而喻。愚蠢的是,如果一个诗人总爱着一个“好到足以济世,穷到足以独善其身”的爱人,那么诗歌的复兴就不是一句空话。

有人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时尚。现代人哪有时间琢磨这个分支的跃进词?诗歌应该慎重退出历史舞台。

这种最古老的艺术形式会在我们这个时代消亡吗?

不知道有没有人认同这种说法。

我绝对不信。

这几年我不知道是随波逐流还是与时俱进,但我还是跟风出书了。先是2000年在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散文集《人生平台》,后在华谊出版社2001出版小说集《人生误会》。现在,诗集《人生漂流》已经由国际文化出版公司正式出版,有朋友戏称为《人生》

我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想留在历史里。我想做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