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散文

有一天我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太清高了。我的心凉了半截，怎么才能清高？遇到什么没有亮点的事总想逗逗；如果我真的看到有人拿着锄头去埋花，肯定会有人说:“二哥，你拿错了。回去，带着耙子来……”被人说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真的很压抑。但我也开始动摇了。我真的了解自己的性格吗？

有一天我在广播里听说了神曲《不安》，我带着好奇和兴奋去听。我觉得歌手的牙牙学语很有意思，打扮也很奇怪，但最传奇的还是“神曲，真的是神曲”的不屑之声。后来歌手出了几首神曲，我很少看到有人说好。不知道是说她高调无知，还是说她低俗名利。

但是，当我拿到广告或者宣传单的时候，当我无数次对朋友说“省省吧，以后再卖”的时候，我就确定我是个俗人了。不是说搞低级趣味就是低级趣味，而是我本来就在世俗世界里，总是为了一些低级趣味的东西而奋斗，我还得靠这些东西生活。金钱是庸俗的。没钱只能在立交桥下拉二胡，在闹市街头乞讨食物。但是当我被别人莫名其妙的眼神迷惑的时候，我总会做一些走走停停看看风景，摘花摘草摘叶，提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之类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然而今天，我刚看到新闻——“龚琳娜的《奔跑河》感动了观众……”——这个龚琳娜就是《忐忑》的主唱。她的歌声清澈、委婉、充满情感，让人完全被它吸引得移不开目光。我觉得这个还不错。果然，听者无不惊叹。“是同一个会唱歌的人……”一个是曲高和寡，一个是清新脱俗。前者可以说是高雅，也可以说是低俗。后者很精致，但是大家都喜欢不就很俗了吗？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分辨这是低俗还是高雅。

唱神曲的人也能唱出脱俗的曲调，格调高雅的人也要为生活忙碌。身体和生活可能“俗”，但我们总有权利创造一种“优雅”的生活方式。雅俗本是一家，没必要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