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从哪些方面批判了孔子?
鲁迅在分析评价孔子时,一方面指出他的“申通意外”和“中庸之道”;另一方面也注意到了他的“改革”和“进取”精神。比如鲁迅在《再论雷峰塔的倒塌》一文中说:“孔丘先生真伟大。他生在一个巫术和鬼神如此强大的时代,他拒绝入乡随俗地谈论鬼神;但可惜他太聪明了。他只用他惯用的《春秋》编纂方法,用“如”两个字来表示“俏皮刻薄”。他愿意对鲁兹发誓,但他拒绝向鬼神宣战,因为一旦宣战,他就不得安宁,他很容易犯下骂人的罪行,虽然他只骂鬼。”"孔丘先生是一位深陷事故的老先生. "在一个巫术和鬼魂如此强大的时代,孔子拒绝谈论鬼神,这是难能可贵的。所以,鲁迅说孔丘先生真的很伟大。鲁迅的评论就像孔子写《春秋》的文笔一样,有褒有贬。“子曰:‘不与中行,则狂之,狂者进步,固执者有所为!’以孔子的交游之广,事实上是没有办法找到疯狂的关系的,这也是他在理想中哼唱‘中庸,中庸’的原因(“南聚北聚,从中国女人的脚推断中国人不是中庸,从而推断孔子有胃病”(“学匪”考古之一)。孔子要的是一个中庸的人,他得不到。为了洁身自好,孔子奉行中庸之道是非常明显的,但对有进取心的人并不反感。鲁迅也认为孔子有改革的要求:“孔墨家不满现状,应予改革”(三闲集无赖之变),虽然孔子改革的方式是建立在“天意”和“天命”之上的,不可取。对于孔子勇于实践的进取精神,儒家也是软的,孔子还是软的,但孔子以软进,故人以软退。这才是重点,即孔子是一个知其不可为而不可为的修行者,无论大事小事(《颉颃亭杂文》末“关关”)。
鲁迅之所以对孔子的个人评价采取冷静的态度,是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孔子的思想中确实有一定程度的高瞻远瞩的智慧、积极的因素和历史的生命力,而这正是孔子一生所践行的。鲁迅作为文革伟人,肯定和承认孔子思想和人格中的一些积极因素。这与他对儒家传统虚伪道德观念的否定和批判是分不开的。更何况,鲁迅作为中国古代一位具有深厚文化修养的启蒙思想家,要弘扬传统文化,建设民族新文化,必须从包括孔子学说在内的中国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
鲁迅对孔子美学思想的贬低,最突出的一点是对“诗教”和“思无恶”的否定。在《摩罗诗力论》中,鲁迅直接指出:“象中国的诗,顺运表志;后来李贤说,是云托着人的气质,三百的目的不为邪所盖。夫既已表志,何必执云?强烈的天真,也就是非人的野心,在枷锁的鞭策下允许自由,差不多就是这件事吧?”它严厉批判了自孔子以来统治中国文坛两千多年的“诗教”,指出“思无恶”是束缚人的意志、禁止诗人感情的教条。鲁迅还从文学发展的历史高度分析了“思想无恶”的严重危害:“然而时隔一段时间,文章却无法超越这个界限。他的作品赞美主人,讨得对,讨得对,可以不用言语,就是心要有所回应。”否则,如果你对这个世界感到悲哀,对你的前辈感到遗憾,你可以做一个可有可无的作品,在这个世界上谈论它。尴尬的话,偶尔会涉及到爱情,儒家不会是真的。什么叫变态低俗?”这清楚地表明了鲁迅对孔子美学中消极因素的果断态度。
至于对孔子美学的推崇和认同,就比较复杂了。首先要说明的是,鲁迅关于孔子文学作品和美学思想的一些论述是有矛盾的。比如鲁迅出生的那个没落的封建官僚家庭,世代为官,带有浓厚的儒家色彩,而他少年时在私塾读书,接受了传统的儒家文化教育,形成了鲁迅古典文学的坚实基础。熟悉孔子学说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鲁迅承认。他曾不止一次地说:“我读孔孟之书最早,最熟”(“坟写在坟后”),“俯视死祀”“出国载质”等最巧妙的东西,经典里都有,我都读得很好”(《华盖集》或类似他后来解释的“不重视国书”,是“天时地利人和造成的”(《准谭答《做学问》)), 而且是五四运动和20世纪20年代初反封建斗争的需要,并不表明鲁迅对孔子学说的全盘否定。 总的来说,旧文学,包括孔子的言论和著作,鲁迅的态度是很明确的。他说:“我也认为‘新文学’和‘旧文学’之间不可能有明确的界限,而是有一种变化和一种比较的偏向”(《准浪漫主义谈》感觉老了《后来(我))),因为新的阶级及其文化并不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普遍地在反抗旧的支配者及其文化中发展起来的。旧文化里还是有一些选择的”(浮士德与城市后记)。关于如何正确对待民族文化遗产,鲁迅也写过一篇文章,即《拿来主义》,强调“人不拿来就不能成为新人,文艺不拿来就不能成为新的文艺。”正确的态度是“占有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