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研究,古代楚辞研究(西汉-五四时期),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楚辞研究。
魏晋南北朝时期,没有太多长期的社会动荡和稳定,学者们没有时间研究楚辞。隋唐五代诗歌曾一度兴盛,但人们更重视“诗歌结合”、“以道入画”的启蒙文学,以抒发个人情感为特征的楚辞相对被忽视。因此,这一时期的楚辞不如汉前、宋后。
根据姜亮夫的《楚辞五种书目》,晋代郭璞《楚辞》三卷,徐淼《楚辞》一卷,南北朝《删王逸注》一卷,言和《楚辞》一卷, 诸葛亮的《楚辞集注》一卷,梁柳高的《楚辞草木集注》一卷。 遗憾的是,这些笔记大部分已经丢失,只有石道谦写的《楚辞》敦煌残卷留存。郭璞的《楚辞注》在敦煌遗书《楚辞注》和洪兴祖《楚辞补注》中均有引用。据细究,与郭璞《楚辞》内容相关的笔记还有很多,如《山海笔记》、《尔雅笔记》、《方言笔记》、《穆传》等。因此,从这些整理的材料中,也有许多与《楚辞》内容有关的笔记。
上述书目中有四种楚辞,说明“音义”是这一时期楚辞注释的重要内容,这很可能与六朝音韵学的繁荣有关。剩下的三种《南方之歌》的佚文和遗失的片段,被伯里奥特拿去了,现在保存在巴黎国家图书馆写作本部。在1936中,王忠民复印了这些文件并寄回。残卷八十四行,始于《离骚》,止于《杂瑶象思车》,一百八十八篇,九十六注。发音以反切、直调为主,经常修改字体,或者组释。《隋书经籍志》载:“隋代有道学解释,善读者,能清楚声韵,传楚声至今者,皆祖也。”道谦的《楚辞》不仅在当时影响很大,而且对楚辞研究中“音义”学派的兴起也有开启作用。
这一时期的楚辞笔记无从考证,但经常看到文人对楚辞的评论。比如,齐梁时期,沈约称赞屈宋的作品“英言濡金石,高远意薄云”(《宋·谢舒凌云传》),而裴却批评说:“若徜徉,楚骚为祖;就像和声,就像和声。”(论《雕虫小技》)他们对楚辞的看法,反映了当时尊文与尊质两种不同文学观念的冲突,很有代表性。刘勰在楚辞评论方面取得了突出的成就。
刘勰(?—520),南朝著名文艺理论家,他的《文心雕龙》多处论及楚辞,其中《辨骚》从文学角度全面论及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是一部史无前例的楚辞专著。在《辨骚》中,他首先列举了刘安、班固、王逸等人对《离骚》的看法,认为他们“褒贬之声,实有夸大之嫌”,未能作出适度的评价;其次,他指出《离骚》中的四物论同为雅,而《离骚》中的四物论则不同于经典,如奇言怪语、志狭意淫。所以说楚辞是“士颂雅,词赋英雄”。最后,他具体分析了《楚辞》每部作品的不同艺术风格及其对后世的影响。刘勰的主要贡献是肯定了楚辞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楚辞是“在诗人之后,而在诗人之前”,它继承了《诗经》,对汉代辞赋有所启迪。“是以贾梅对美的追求,以及马扬沿浪的奇景为基础,其衣披诗人,而非一代人。”楚辞作为承前启后的特殊意义被前人所忽略。同时,他重视和强调楚辞瑰丽离奇的艺术风格和哀婉哀婉的抒情特色,对后世也很有启发。但刘勰以评骚无法了解屈原的内心世界和精神实质,所以不了解其人品而赞其词,是他的局限。
除刘勰外,萧统编撰的《南北朝文选》,开创了除“赋”外的“骚”和“词”两大类。根据大部分汉人辞赋,王逸《楚辞章句》使楚辞文体从赋中独立出来,刘勰《文心雕龙》除了释赋外,还作为专文写成,萧统《骚》、《词》文选独具特色,进一步强化了楚辞的作用。北朝颜之推因继承班固,称屈原“轻佻”,“显其才,显其霸”(《颜氏家训·篇》),受到后人洪兴祖、蒋的批评。
据朱《楚辞集注序》所载,隋唐时期对《楚辞》的解释有五六家,今已不可见。然而,在唐代,诗人和学者非常多,评论楚辞的学者也相当多。事实上,明代蒋的《楚辞七十二家评点》中,有李白、韩愈、李贺、柳宗元、杜牧、严华、刘知几、贾岛、皮日休等九人之多。总的来说,唐初、杜、刘冕等提倡古文运动,反对六朝的奢靡文风,把屈原、宋玉视为放荡之源,从而痛斥屈宋、楚骚传统。到了盛唐中期,随着古文运动的实际胜利,韩愈、柳宗元等人开始重视楚辞,主张学文学以经为主,并以楚辞等为借鉴;中晚唐时期,皮日休等人能够比较客观全面地评价屈宋的词,对他的“词美”、“逸藻”也是赞赏有加。必须指出的是,唐代的很多诗人,如李白、杜甫,他们的诗中普遍尊崇屈、楚辞。比如李白的“屈平辞赋挂日月,楚王太虚空山”(《江上歌》),杜甫的“窃屈曲,恐步齐梁后尘”(《戏为六绝句》)等,早已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句。而王维、韩愈、柳宗元等人创作了大量骚体作品(见朱《楚辞后》),在唐代形成了一股仿骚热潮,这也说明了他们对楚辞的喜爱。唐代有沈亚的《屈原列传》,收集了许多关于屈原的传说和轶事,类似于传说,但也反映出屈原的事迹已经深入人心,融入民间文化。
五代十国时期,南唐王冕写了《楚辞释》。此书已失传,只在洪兴祖《楚辞补》第一个标题下,逐一注明了正文释义的标题,注释中引用了118 * * *条。此外,晁的《郡斋读书录》和陈的《知斋解》也有记载,但无作者。著名学者余嘉锡根据《宋史》和《艺文史》进行了认真考证,确定该书为南唐王冕所作。王逸的《楚辞》篇与句之间差异很大,显然是两个不同的体系。虽然《说文解字》中有许多乱七八糟的篇章,但它保留了《楚辞》一书的另一条线索,自有其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