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关于小说和社会的论文

1930年代前后,刘呐鸥、穆时英、施蛰存三位作家以自己对上海都市的观察和体验,在中国文坛开创了一个新感觉派。过去,在社会和文学因素的压迫下,中国新感觉派的文学价值受到压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直到严家炎教授以现代主义的观点切入,肯定了中国新感觉派在小说形式上的大胆突破,才获得关注,成为学者们关注和研究的焦点。本论文的写作目的是通过对三位作家小说的分析,探讨他们在1968+0930年代前后,面对上海特殊的环境所带来的冲击和全新的体验,以及他们如何在文学创作实践中进行各种形式的创新,并引用电影的跨学科艺术表达来完成全新体验的表达。

论文第一章首先梳理了中国新感觉派在称谓和定位上的混乱,澄清了五四时期由于富国强兵的引导,在引用西方现代主义思潮时出现的扭曲和误读的概念。本文以20世纪以来文学观念的变化为背景,论述了电影发明后,小说创作对固定时间顺序的突破以及对小说创作的影响和渗透。第一章着重于观念的界定,第二章从历史和地理两个方面解释了新感觉派长期被忽视甚至其文学价值被彻底抹杀的原因。首先,根据上海的地理情况,说明了上海地杂人多、商业异常繁荣的盛况。也说明了中国与上海的环境差距迫使中国新感觉派的学者陷入了无法理解的孤独,使得他们在上海的新感觉无法被理解和听到。

第三至第五章主要是作家,他们的作品讨论大都市的表象是如何建构的,以及如何表达他们的大都市体验。在讨论过程中,刘呐鸥是翻译介绍日本新感觉派和创办《电车列车》杂志的先驱。在刘呐鸥的基础上,穆时英以其才华将中国新感觉派的都市写作推向了高峰。但与他们的创作方向不同,施蛰存避开了对大都市景观的描写,直奔人欲的微妙之处,所以安排在刘呐鸥、穆时英的章节之后讨论。

本文以中国新感觉派的三位代表作家为研究对象,从都市情怀和写作技巧两个方面解读他们的作品。除了论证电影的技术性和视觉性强烈主导了三位作家“新感觉”的表达方式,也希望将以往偏颇讨论的焦点转移到作品本身,让三位代表作家在形式和手法的创作上得到应有的重视和公正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