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文学有经典论文吗?

斯蒂芬斯:澳大利亚文学批评的奠基人

评论家A.G .斯蒂芬斯在澳大利亚文学批评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一方面,他把欧美作家和文学作品同时介绍到澳大利亚;另一方面,他提拔了很多国内作家。在他的大量编辑笔记和专栏评论中,提出了澳大利亚文学创作的一系列问题,如澳大利亚文学的创作标准、文学的民族化和文学经典等。他对这些问题的独到理解奠定了他在20世纪初澳大利亚文学批评界的地位:澳大利亚文学批评的奠基人。

论文关键词:斯蒂芬斯;澳大利亚文学评论;文学创作标准;文学名著;文学民族化

在澳大利亚一百多年的文学批评史上,批评家A.G .斯蒂芬斯(1865-1933)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作为一个充满民族主义激情的文学批评家,A.G. Stephens带来了许多当代澳大利亚作家和诗人,向他的同胞介绍了许多当代海外文学作家,一生坚持倡导他的澳大利亚文学创作的普遍标准,这为65438年底至20世纪初的澳大利亚文学指引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文学创作的民族化。然而,他的努力被误解和忽视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他一生的努力奠定了他在澳大利亚文学批评史上不可动摇的地位:澳大利亚民族文学坚定的旗手。

澳大利亚文学评论家LeonCantrel1+0)在1978年编辑出版的《A.G .斯蒂芬斯:文选(1978)》一书中这样评价斯蒂芬斯:“澳大利亚产生了这样一位知识渊博的批评家,这还是事实。他深谙文学创作的标准,他从不害怕将其运用到文学批评中“……”,“他的批评和编辑工作,尤其是通过《悉尼公报》杂志著名的红页专栏,使他在澳大利亚文坛上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地位“……”从1890到本世纪(20世纪)最初几年,每一位走红的澳大利亚重要作家,都曾在A.G .斯蒂芬斯的作品中被评论“都与他有交往”。另一位澳大利亚文学评论家TomInglisMoore (l90l—I978)形容A.G. Stephens是“澳大利亚文学形成过程中最强大的孤独者”。这一评价得到了澳大利亚著名文学评论家vance Palmer(1885-1959)的认可。他认为史蒂芬斯的文学批评对他同时代的作家来说是一份“非常幸运的礼物”。这些评论之所以给予A.G .史蒂芬斯如此高的地位,主要有以下几点:作为文学编辑,他眼光独到,心思缜密;作为文学批评家,他恪守标准,持之以恒;作为一名澳大利亚民族主义者,他审时度势,洞察内外。

1865年8月27日,A.G .斯蒂芬斯出生于澳大利亚昆士兰州图文巴,是13个孩子中的长子。父母都是英国移民,1863在英国结婚后来到澳洲。1877年,A.G. Stephens成为他父亲创办的Tuumba文法学校的第一名学生。14岁时,他通过了悉尼大学的入学考试,第二年就成为了当地一家印刷厂的学徒。1886,他从悉尼技术学院毕业后成功加入了新南威尔士打印机协会。1888年,在印刷、写作和出版方面小有成就后,斯蒂芬斯回到了北方,加入了昆士兰印刷商协会,并担任了《TheGympieMiner》杂志的编辑。于是,他在澳大利亚开始了一生的新闻和文学生涯。

此后,他担任了许多杂志和报纸的编辑,其中他工作时间最长的杂志是hTeBulletin,从1894持续到1906 11月,持续了12年。从1893到1894,他用出售《TheArgus》杂志股份的收入在美国、加拿大和欧洲国家进行海外旅行。这次旅行加深了他的爱国情结,使他成为一个慷慨激昂的民族主义者,并开始了他一生的建立澳大利亚民族文学的活动。在《公报》任职期间,他在8月29日出版的新一期《公报》上开设了著名的文学专栏“RedPage”,1896。以前,这个专栏只是杂志首页的新书列表,有时还会有简短的评论。“红页”专栏成立后,史蒂芬斯将其改为周刊。一方面,它向读者介绍了优秀的外国文学作品;另一方面,它促进了新的国内文学作品。“红页”专栏很快成为“名副其实的文学之窗”。1906 165438+10月,因与当时的杂志社经理意见不合,离开了工作多年的《公报》杂志社。此后,从1907年到1933年去世,史蒂芬斯只是零星地在各种杂志和报纸上工作,靠自由写作和演讲的微薄收入为生。史蒂芬斯1894结婚,婚后育有6个孩子,家庭负担沉重。1933年4月5日去世,死时负债累累。

A.G .斯蒂芬斯一生著述甚多,其文学思想散见于他主编的各种文集的介绍或杂志专栏评论中,没有形成完整的体系。但这并不影响他作为19世纪末20世纪初澳大利亚文学批评的奠基人和旗手的地位。他对文学创作、文学经典和文学民族化的见解总是闪现在他简洁的文笔和独特的观点之间。

斯蒂芬斯的澳大利亚文学创作标准理论

自1788年第一批欧洲白人移民定居澳大利亚以来,有文字记载的澳大利亚文学主要是殖民文学。一个世纪后的1888年,当移民庆祝定居澳大利亚100年时,澳大利亚民族主义活动风起云涌,澳大利亚文学正处于从殖民文学向民族文学的分水岭。1901年,澳大利亚宣布结束殖民统治,建立新国家。作为一名编辑和文学评论家,A.G .斯蒂芬斯正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他以敏锐的眼光提出了澳大利亚国内文学创作的标准理论:澳大利亚文学必须有自己的普世标准,即澳大利亚文学应该有自己的民族特色或地方特色。A.G. Stephens分别在1901、1907和1922发表了三篇题为《澳大利亚文学》的短文,具体论述了澳大利亚的文学状况和文学创作,并对正在兴起的澳大利亚文学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三篇论文的核心是澳大利亚文学要有自己的民族或地方特色。在《澳大利亚文学(二)》一文中,他指出:“意大利、法国和英国的文学繁荣是通过掠夺希腊文学宝库而形成的。大量的形象,大量的情感,大量的思想——所有从古典文学中重新发现的财富,都被那些中世纪的精英所利用。他们偷了现成的扫帚。欧洲的文艺复兴与其说是一个灵感迸发的时代,不如说是一个大规模盗窃的时代。”

对于澳大利亚,他认为作家不能像他们在欧洲的白人前辈那样从其他国家窃取文学经典,而应该“将现有的技术应用于这个古老而年轻的国家”...我们的作家可以在自己的新环境中重复古老的故事——这就是这个时代和澳大利亚所要求的一切。创新是文学的魅力,多样是艺术的调味品,所以一本书无意中提到相思树,用澳大利亚做了标记。”在这篇短文中,史蒂芬斯指出,一个国家的文学与另一个国家的文学之间的差异本质上只是因为地方特色的不同,而文学刺激的手段仍然是相同的,并一直占主导地位。他借酒生动地证明了这一点。他认为,酒精带来的所有不同快感,都只是因为酒中所含的2%香水物质的差异,各国的文献也无非如此。法国白兰地和澳大利亚威士忌的区别只是地方特色的不同。我们只能用新瓶装旧酒。如果我们酿造新酒,赋予新酒以酒效的还是老酒精。“那么,我们应该用澳大利亚来重述这个熟悉的世界。我们的文学是澳大利亚文学,也将成为世界文学。”

在澳大利亚文学创作标准的讨论中,斯蒂芬斯评论的一个典型例子是澳大利亚著名作家亨利·劳森(1867-1922)。斯蒂芬斯曾多次撰文评论劳森及其作品,观点中肯。史蒂芬斯在评价劳森及其作品时认为,“作为澳大利亚作家的代表,劳森是澳大利亚迄今为止培养的最具原创性和特色的澳大利亚作家之一”,其作品的价值在于其作品具有个人性和地方性,体现了澳大利亚的价值,但其“突出的澳大利亚特色”降低了其作品的世界文学力量。他的视野狭窄。这也增加了他对澳大利亚的吸引力,但却降低了他对文学的吸引力。“由此,我们似乎认为史蒂芬斯在用双重文学标准来衡量劳森。事实上,斯蒂芬斯是以一种非常真诚的态度批评劳森及其作品的。他有意强调一个很重要的事实:“视野狭窄的文学,不成为伟大的作品,也能传播极其重要的历史和社会学意义。按照文学批评的最高标准,劳森显然是失败的。但根据澳大利亚经验的最高标准,他的‘缺点’与他的优点相比算不了什么。“作为一名澳大利亚作家,劳森显然比其他国家的作家对澳大利亚读者更重要。这是因为劳森在用自己对澳大利亚的愿景解释这个众所周知的世界。他的文学作品首先必须是澳大利亚的,然后才能成为世界性的。斯蒂芬斯在《澳大利亚文学(三)》一文中指出,“虽然那些历史悠久的国家在艺术发展和对美的理解方面自然比澳大利亚走得更远,但没有一个国家的本土文学比澳大利亚更有活力。没有一个国家的本土文学比澳大利亚的本土文学更受关注和珍视。“因此,澳大利亚作家创作的文学首先应该具有地方或民族特色,这是20世纪初澳大利亚文学创作的标准。

第二,斯蒂芬斯的文学经典认识论

A.G. Stephens的视野很开阔。他总是通过“向外看”来“向内看”来引领澳大利亚作家的文学创作,所以他非常关注外国作家及其作品。这些作家,无论是欧洲人还是美国人,如勃兰特姐妹、乔治·艾略特、罗伯特·彭斯、罗素、斯蒂芬·克莱恩等等,都在他们评论和评论的范围之内。虽然这些欧美作家的作品中有一部分在A.G .斯蒂芬斯生活的时代尚未成为文学经典,但他利用“红页”专栏及时介绍,并毫不犹豫地提出自己的观点和文字。他认为夏洛特·勃兰特“具有非凡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非凡的智力,以及敏锐的语言天赋和强烈的感情...她的洞察力和写作能力使她成为天才。”史蒂芬斯在评论罗素时,认为罗素的文笔和他的大脑一样深不可测。美国作家斯蒂芬·克莱恩写的《红色勇士勋章》在他看来更像托尔斯泰和左拉。在他看来,斯蒂芬·克莱恩“旨在呈现事物的本来面目,呈现真实的男人和女人。他从不赋予作品中的对象任何诗意的痕迹,也从不使用花哨的修饰词,除非能更准确地反映事实。他对世界的理解能力等同于他的语言表达能力:他的语言使他的思想生动,但他“缺乏史诗般的理性,而想象力对于这种理性是非常重要的……他的思维过于接近描述的对象;它需要一个广阔的视角。他的小说都是精致的图案或轮廓的描写,是从外界打破的。“我们可以看到A.G .史蒂芬斯一直用批判的眼光看待这些欧美作家。

在文学经典的问题上,几乎所有的文学评论家都会阐述自己独到的观点,A.G .斯蒂芬斯也不例外。在他看来,诗歌中的时尚就像衣服中的时尚一样,不同的是,在诗歌领域,我们的祖先已经深深地影响了我们。荷马、但丁、弥尔顿对后世影响深远。虽然按照现在的创作标准,他们的诗已经变得沉重和过时,但仍然受到崇敬。这是因为“我们从父母那里继承了崇敬的传统,我们很难强大到把它从我们的头脑中撼动出去”。这个传统已经深深地刻在每一代作家的心里,他们无法摆脱。所以“只有品味差的人才会拒绝承认《失乐园》和《乐园获》是人类诗歌史上两大成就之一”。

尽管如此,史蒂芬斯指出,人们对荷马和但丁的态度只是口头上的,人们更关注当下的诗人和作家。他在《时尚新诗》一文中写道:“即使你问那些应该有品味、有经典品味的人,你也会发现他们在读济慈、海涅,或者斯蒂芬·菲利普斯;如果你留意他们不厌其烦地谈论哪些作家,你会发现勃朗宁、马拉美或吉卜林。但丁和荷马无疑是大家;但他们的作品和里德的地方政府法案一起被搁置了。”...这是因为“荷马无疑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或几个伟大诗人,但那不是我们的时代。”我们有其他想法,其他口味和其他需求。荷马的神韵和人文主义永远有它的价值,但2700年前让希腊人欣喜若狂的直白情感和单一场景,并不是现代读者所期待的最高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