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丁文江先生诞辰纪念日。

王宏镇

(中国地质大学,北京)

一个

2007年,恰逢丁文江先生诞辰120周年,丁峰先生故居修缮开放。应邀纪念文,我感到非常荣幸。对丁先生120寿辰及故居开馆表示诚挚的敬意和祝贺。

近年来,国家和社会弘扬文化,振兴科教,尊师重道。泰兴黄桥是理学大师丁文江的故乡。现在故居开放给人们参观。相信地质、地质、科学界乃至学术界的相关人士都会受到鼓舞,心存感激。

本文是2007年4月应丁先生的家乡江苏省泰兴市政府之邀撰写的。谢谢你在这里发表。

丁先生熟悉地球科学的各个学科,关心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但他的学术专长在于地球科学和地质科学。他为地质事业和地质教育做出了巨大贡献。先说地质事业:丁先生一生负责求真,自强不息。早年与张、翁等创办地质调查所,为育人、创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地质调查所建成了中国最早的完整的科研机构,在地质研究和学术出版方面达到了国际公认的水平,成为中国科学发展史上的骄傲。

关于地质教育,要从北大说起。丁先生和张先生利用原北京大学地质系的建筑设备创办的地质研究班(所)(1913 ~ 1916)实际上是一所早期的地质教育机构,培养了我国第一批地质人才,他们将成为我国未来地质工作的骨干力量。

说到北大地质系,丁老师让蔡元培校长在1920做了两件重要的事情。先是美国著名学者格利普应邀来华担任古生物学教授;二是李四光受聘回国担任地质学教授,从而形成了中国最早的正规科学地质系,出现了北京大学地质系(1923 ~ 1928)的第一个辉煌时期。在林《我的丁文江传》的题词中,“一推阁里”指的是格利普先生和李四光先生。1930年,北大陷入困境,是丁先生、胡适先生、先生推动了中华文化教育基金会与北大的全方位合作,购置了更多的设备,聘请了研究型教授,支持蒋梦麟校长北改北大。当时,丁先生被聘为地质系的研究教授。同时,李四光、曾昭伦、王守敬、王靖西、刘树琪、胡适、唐用彤、周作人、刘福、徐志摩、赵乃抟等。* * * 15人被聘为研究型教授,从而形成了20世纪30年代北大地质系乃至整个北大的辉煌。丁先生对中国高等院校早期成立的地质系也给予了极大的关心和支持。

丁先生还是中国地质学会(1922)、中国古生物学会(1929)、中国地理学会(1934)的主要创始人。因此,称他为“地学大师”最为恰当。

丁老师对国家、对社会、对朋友、对学生、对家庭的责任感和服务精神,极其真挚感人。文末对联中提到的“政治论”,主要是指他在《努力周刊》(1921 ~ 1924)、《独立评论》(1932 ~ 1935)上发表的与政治、外交、军事相关的论文。虽然他们的“好政府”(1922)难免让人觉得是困在了“明君智者”的老窝里,但总体来说,还是无愧于时代“新声音”的美誉。丁先生关心政治,敢于发表政治评论,应该是受到梁启超先生的启发。他和梁先生在1919年担任顾问,一起去巴黎和会,成为当年之交。他非常尊敬梁先生。梁先生逝世1929,丁先生在北平和上海举行的追悼会上写了悼词,感人至深。我在林为《丁文江传》所作的题词中,“蔡亮有名”是指蔡元培先生和梁启超先生。

丁先生为人民服务,以大多数人的利益为行动准则的思想,几乎成了一种信仰。他多次号召少数人肩负起国计民生的大任,并终生践行,就是这种理念的表现。所以他的人治物论,永远是以实际效果为基础的。也就是说,以他在1926出任松湖商埠总经理这一引起诸多质疑的事件来说,他的目标是利用机会为全国人民做点实事。过程是几个有社会影响力的人先和当局约好,一旦发现当局毁约,就决定离开,光明正大。而且,正是丁先生在短短八个月的任职期间,做出了非凡的业绩,初步确立了大上海的规模,部分收回了中国人在上海租界的权利。我想把林则徐这位圣人的两句名言改成“国若行(生死),何不因誉而避(不幸)”,或许可以理解和解释他当时急于求成,不顾个人名誉。还需要指出的是,在1933访苏后的两年里,他写了几篇政论,基本上都是对新苏维埃政权的希望和肯定,表现了他的伟大风范和接受新事物的科学家的客观态度。由于时代的局限,他的服务大众的理念无法上升到能够信任和依靠大众的高度,这也是我们不能苛求于前人的。

丁先生学术造诣很深,不限于地球科学或自然科学。他是地球科学的通才、多面手。除了地质学,他在测量和制图方面的贡献也是众所周知的。他还是人类学家、考古学家、语言学家和科学历史学家。他对川滇土著民族的研究(1933),他的少数民族语言著作《从文丛科》(1936),他对17世纪富有冒险精神的地理学家徐霞客的长期敬仰,以及他精心编撰的三卷本《徐霞客游记》和一部长篇编年史,对他来说都具有重要意义。1926,1928),以及他在17世纪对宋应星《天宫吴凯》的搜索和部分转载(1923)就是最好的证明。

丁先生还具有非凡的科学管理能力。1934年,应蔡元培先生之邀,出任中国最高科研机构中央研究院总干事。在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他完成了艰巨的综合整改措施,使全院和各研究所的工作有章可循,面貌焕然一新。从65438到0936,蔡先生亲自总结了他对中研院基本法规体系建立的三大贡献。他在《奋进周刊》(1923)上领导的那场著名的科玄论战,体现了他捍卫科学和真理的精神,唤起了当时社会特别是年轻一代的科学意识,确实是中国科学文化思想史上的一件大事。事实上,他的活动已经超越了自然科学,包括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在内的整个文化领域。因此,丁先生“科学巨人、文化先驱”的称号实至名归。

我是一名从事地质科研教学的大三学生,没有听过丁老师的教诲。但我清楚地记得,1935,10年6月的一天,我刚走进北大地质系,在地质博物馆的走廊里,我看到蒋梦麟校长在一位留着小胡子、微微驼着背的先生的陪同下走进来。地质博物馆的一位老员工指着我说:“这位是丁先生。”当时他的脸上充满了崇敬。这是我唯一一次有幸见到丁先生。我想,丁先生的高尚品格和非凡魅力,永远激励着我们地质人奋进。

我还想说明一下,写这篇短文时,我特别受益于胡适的《丁文江传》(1956,1960,1973),黄的《丁文江文选》(1993),王的《丁文江年谱》(65438)。胡老师的深情,黄老师的崇敬,王老师的勤奋,让我深受感动。对此我衷心感谢。

最后在此写一副对联,表达对丁先生的无限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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