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为什么是四大经典小说?
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的《西游记》是中国古代明代吴承恩写的第一部言情小说。西游记是吴承恩50岁左右写西游记的前十回,也就是1550左右。后来中断多年,直到晚年辞官回乡,才得以最终完成《西游记》的全部创作。所以大致可以推断《西游记》是他在1550年到1582年这32年间创作的。本文主要描述了唐太宗贞观年间,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保护唐僧西天取经,一路上历尽艰辛(加上唐僧出世取经前的艰辛* * *八十一难),一路降魔,化险为夷,最终抵达西天取经的故事。(《大唐西域记》和《大唐贤士传》对此事有详细记载)。根据唐三藏的学经诗和民间传说。
《西游记》问世以来,在民间广为流传,各种版本层出不穷。明代有六个版本,清代有七个版本和抄本,古籍中有十三个版本已经失传。鸦片战争后,大量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被翻译成西文,并逐渐传播到欧美。已经有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西班牙语(世界语)、斯里兰卡语(斯瓦希里语)、俄罗斯、捷克、罗马尼亚、波兰、日本、韩国、越南。并发表了多篇研究论文和专著,对这部小说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世界分为四大洲:东胜神州——由众多仙岛组成的大陆,分散的神仙聚集于此,也是孙悟空的诞生地;南站不州——大唐国的所在地,唐僧也是从这里出发取经的;西牛贺州——西天佛祖、神佛所在地,佛教兴盛,唐僧取经的目的地;北俱泸州——最荒凉的大陆,没有佛教的普及,全是赤裸裸的野人。
第二,欣赏
文学特征
《西游记》是中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充满奇思妙想的鬼小说。作者吴承恩用浪漫主义以无与伦比的想象力展翅翱翔,描绘了一个色彩斑斓、神奇瑰丽的幻想世界,创造了一系列引人入胜、引人入胜的童话故事,成功塑造了孙悟空这一理想化的英雄形象。在奇幻世界中,曲折地反映了世俗人情和世俗情怀,展现了鲜活的人间智慧,充满了现实的血肉和浓郁的生活气息。《西游记》以其独特的思想和艺术魅力,将读者带入了美丽的艺术殿堂,感受其艺术魅力。
西游记的艺术特点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一是虚幻,二是趣味;不是普通的幻想,是幻想,不是普通的乐趣,是奇怪的乐趣。小说通过大胆而丰富的艺术想象和引人入胜的故事,营造了一个神奇而华丽的神话世界。《西游记》的艺术想象奇特、丰富、大胆,在古今小说中并不多见。孙悟空的世界接近童话的仙境,很有意思,而且在这个世界里,还有各种稀奇古怪有趣的妖怪,真是千奇百怪,五光十色。源于现实生活的浪漫幻想,在幻想的描写中反映世界和人情。西游记的人物、情节、场景,甚至法宝、兵器,都极富想象力,但都凝结着真实的生活经历,都能够在幻想中透露出生命气息,反映出人间的人情,让读者理解和接受。
《西游记》的艺术魅力,除了奇幻的想象力,还取决于它的趣味性。在中国的古典小说中,《西游记》可以说是最有趣、最具娱乐性的作品。虽然取经之旅充满了险山险水,妖魔鬼怪层出不穷,刀光剑影,孙悟空的胜利来之不易,但读者的阅读体验始终是轻松的,充满了快感,没有任何紧张感和沉重感。
《西游记》的好奇心反映了人物的思想性格。孙悟空宽厚乐观的喜剧性格;滑稽但简单朴素的猪八戒形象。他们幽默有趣的对话为文章增色不少。人物性格往往通过幽默的对话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也是《西游记》的另一大特色。人物描写中神性、人性、自然性的结合也是《西游记》让人好奇的重要原因。所谓神性,是指对形象的幻想;所谓人性,是指形象的社会性;所谓自然,是指动物属性。《西游记》展现了一个被神化的动物世界,同时又融入了社会生活的内容。
西游记展开了幻想的翅膀,在奇妙的幻想中驰骋翱翔,他的幻想思维模式具有超现实的超前意识。《西游记》的奇幻艺术的确是一笔宝贵的思想财富和丰富的艺术财富。《西游记》不仅是中国文学的杰作,也是世界文学的瑰宝。
审美批评
神话思维与权力意识
从文本整体的基本性质和艺术来看,《西游记》是一部混合了宗教与神话、迷信与巫术等元素的汉族民间文学文本,是经过漫长的历史时期集体创作和最终个体加工的文本形式。反映了先秦时期轴心文化衰落后中国哲学的衰落和价值大厦崩塌后生活世界的混乱图景和世俗化的享受图景。儒释道三大价值体系喜剧的嘲讽与讽刺,凸显了中国古代社会后期,商品经济的萌芽与逐渐发展,主流意识形态的解构,精神信仰的崩塌。在《西游记》构建的神话世界中,宗教是精神和心理极权统治的隐喻,被解读为皇权的象征。于是,皇权意识与神话思维在宗教化的艺术文本中逻辑结盟,一种宗教政治化、政治化的宗教模式诞生了。
西游记呈现了世俗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双重极权主义——皇权和神权。存在主体在物质和精神生活上都被牢牢束缚,屈从于政治权力和宗教的双重支配,在心理结构上集体无意识地拜倒在皇帝和佛的脚下。显然,《西游记》的文本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民族奴性气息。就连作为反叛偶像的“英雄”,最后也不得不向象征最高统治形式的佛祖“魔”低头。
自我异化与游戏主体
黑格尔在《美学》中表达了他一贯的美学主张:理想的艺术应该是以人为中心的。他还强调:“性格是理想艺术表现的真正中心。”[8]显然,《西游记》是鬼神鬼怪为了感性符号而建构的人的形象。然而,由于宗教和迷信意识对创作主体的支配,文中所写的形象呈现出主体沉沦、自我异化的审美状态。换句话说,虽然《西游记》中有很多生动的形象或意象,但有一个艺术事实是无法掩盖的:人物的主体性丧失了,人性因为宗教的压抑而处于衰败状态。
整体而言,孙悟空是个“假英雄”。他既是一个充满游戏精神的可爱英雄,也是一个在宗教魔力下最终表现出怯懦,成为宗教意识牺牲品和工具的英雄。很明显,在被如来的魔力压制之后,孙悟空显然是一个不完整的英雄,是一个身心臣服于佛法的英雄。从具体细节来看,孙悟空是一个神话想象中的英雄,是一个不断求人的英雄,而且必须使用法术和宝物。大闹天宫后,他的英雄形象已经褪色。与司马迁《刺客列传》中的英雄相比,后者是一个充满历史理性、悲剧色彩、道德伦理意义、充满实践理性的华丽光彩的英雄,所以是一个真正的、可敬的英雄。相比之下,孙悟空只能是一个可爱却不值得尊敬的伪英雄。
混合母题结构与循环叙事策略
作为一部神话小说,《西游记》包含了丰富而广泛的母题,如反抗母题、取经母题、游历母题、冒险母题、苦难母题、性禁忌母题、修成正果母题等。新批评的代表人物韦勒克和沃伦认为,“从文学理论的角度来看,神话中的重要母题可能是社会或自然(非自然或非理性)的图像或图片,原型或叙事或关于宇宙的故事,以及我们永恒理想的某个时期的事件的表征,这是纲领性的、末世的或神秘的。”《西游记》母题涉及自然、社会、历史、政治、神话、宗教等多个领域和对象。它展示了一幅生动的历史风俗画,也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人类理想主义和道德主义的理性倾向。但遗憾的是,这些理想主义和道德主义是不完整的、不纯粹的、不完整的,甚至是破碎的、模糊的,有时还表现出内在的混乱和矛盾,严重削弱了小说文本的哲学意义和思想魅力。
三。成就和影响
文学成就
在中国古典小说中,《西游记》的内容是最复杂的。它融合了佛、道、儒三家的思想和内容,既让佛道神仙同时表演,又把现实社会的人情注入到神佛世界,有时还插入几句儒家的智慧,显得和谐有趣,使该书赢得了各文化层次读者的兴趣。《西游记》的出现开辟了鬼神小说的新类别。书中善意的嘲讽、辛辣的讽刺和严肃的批判的巧妙结合直接影响了讽刺小说的发展。所以《西游记》是古代浪漫主义小说的巅峰,也是世界文学史上浪漫主义的代表作。
社会影响
自《西游记》以来,明代出现了一个写鬼小说的高潮。有朱星佐的《二十四罗汉成道传》,邓志摩的《铁树飞剑咒枣》,徐的《神仙传》。《西游记》也对中国传统戏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清代宫廷剧《升平宝筏》是西游记,十本,二百四十部。《西游记》不仅有续集和模仿,而且对后来的小说、戏曲、宝卷、民俗都有影响。《西游记》鼓词见于清代他的弟子书,可见影响之大。
《西游记》也引起了西方人的关注,他的翻译和介绍很及时。19世纪中叶,法国汉学家特奥多罗·帕维将第九部《西游记》(《陈光蕊赴任迎难,河僧报仇》)和10(《太宗驾崩还魂,入果果》)翻译成法文。第九个翻译的题目是《三藏和和尚在河里被救》,第10个翻译的题目是《龙王传说:佛教的故事》。所有译文都发表在巴黎出版的《亚洲杂志》(又称《亚洲杂志》,由亚洲协会主办)。法国学者莫兰主编的《中国文学选》一书于1912年出版,收录了《西游记》10、11、12三个译本。12年后,也就是1924年,莫兰将其翻译成西游记百年译本,取名《猴猪:鬼鬼历险记》,当年在巴黎出版。这是《西游记》最早系统的法文译本。
总结起来,一定是四大经典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