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无锡,苏州哪里有可以玩金银鲨机的电子游戏店?
三年前,大学毕业,整天安心工作,偶尔早点回家,去世界玩魔兽。日子平静而丰富多彩。我去年认识了我的女朋友,她对我很好。我们觉得在对方眼里生活是多么美好。
好日子总是容易过去的。两年前的某个时候,我的同事让我离开工作“去一个好地方”原来是个游戏厅。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的?我初中的时候去过,新世纪打那些三国恐龙是一大乐事。但这不一样。去熟悉的地方他得了200分。打在椭圆形的奔驰宝马机器上,不过才两下,机器就发出短暂的呻吟声——恭喜中了彩票,砰的一声砸在他赌的一辆宝马上。机器前一片叫嚣声,引来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他赚了7000多分,也就是700元。
后来我也交了100块钱,很快就在他的授意下打了一辆红色奔驰。略带闽南语口音的机器生硬女声喊出“红色奔驰”时毫无美感,但当时在我听来却浑然天成,因为眼前的分数在飙升。那一次,我玩了1小时,我和他各赢了1000元。比起每天朝九晚五的辛苦,钱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回家的路上,感觉风在呼啸,心情在咆哮。我们说好再来的!
单位发奖金后我又一次踏进了游戏厅。有一个鼓鼓的钱包贴在裤兜里固然很好,但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境的。我坚信这种鼓鼓的感觉在一次战斗之后会更加充实,从同事坚毅的眼神中也能看出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好吧,两个赌徒,都被猪油蒙了眼,加速向前方的深渊驶去。我们进去不久就中了600元,8000分。我的同事是个老兵。结合机器情况分析,很有可能很快就能中奖。我会坚决封掉所有12的门,我也会这么做。然而机器就像一块永远温热不烫的石头,生产出最小的黄色捷达。8000点很快就被干掉了,钱包也很快被榨干了。每次轮盘开始转的时候,我和同事都盯着它看,希望能看到哪怕是宝马的一点蛛丝马迹,却一次次失望。最后一百块钱没了,我们对视一眼,心里一个:拿钱,赚钱,再赢!
同事都很节约。不是每个已婚已婚的人都像他这么节俭。至少在我看来,在政府机关工作的30岁以上的人,很少有1个月穿同一条牛仔裤的。但到了最后一个年级,他就像一战中与千千并肩作战成名、击败老虎机的人一样猛烈抨击方遒..我们拿了钱回来的时候,就像是两个血蓝技能和10复活的战士。有了钱在身边,腰变得硬了,老虎机像竹子一样,一下子一个个都进了3000分。
我不知道混战持续了多久,但是机器今天没有给我们任何希望。偶尔有类似于大护送率的曙光,也是一瞬间后滑落到最近的极低护送率。走出机房的时候,阳光明媚,行人如织,我就想起来看看时间。六点半,我们两个已经在里面打了四个小时了,八千块。我和他像两个打手一样站在人行道上,没有东张西望,心里却一片昏暗。
卖淫无情,赌博无意义,但世界上还是有一句话,不劝卖淫。但是我们劝对方拿钱回来拿!陷入赌博泥潭的人,根本不会醒悟。只要还有一斤肉可以赌,他们就会回头,全部输光,变成傻子。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我戒不掉的人或事。从小学到初中,总有人告诉我,世上无难事,只要肯努力,把它磨成针。很自然的,我认为经过这次失败,我会珍惜自己的生命,远离老虎机。
然而,我错了。赌博无论输赢都会上瘾。即使一而再、再而三的输了,你还是会在不久的将来找个理由再去碰碰运气。如果我们能赢得一些分数呢?当你赢了,喜悦无限扩大。玩奔驰宝马的都知道,十辆黄色捷达的冲击力还不如一辆闪烁的红色奔驰,这可能是很多人深陷其中的原因。
在游戏厅闲逛,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和事。有一个衣冠楚楚的老头,50岁左右,梳着一丝不苟的毛式大背头。他来玩的时候总是左手一根烟,右手一瓶汽水,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但是他打飞机的时候表现就没那么优雅了。机器很黑,长时间不能产生10倍以上的陪护率,但是这个老头打机器就爱玩大陪护率。他一不生产,就会拼命咒骂,大口抽烟,大口倒水,身体前倾趴在机器上,使劲挤压奔驰宝马。曾经,他几万块钱连一辆奔驰宝马都吃不下。他生气了,站起来用锃亮的皮鞋砍机器,还吐了一口唾沫,但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下一次。机器似乎害怕他的粗暴对待,果然下一次就开始眨眼尖叫,给了他总共900的奖金。事后,老人点了钱,朝站在后面的人群吐了口唾沫说,打这个黑。你必须制造一些噪音!踢打打打,让老板知道,给你一个大大的陪护率。否则我会失去你的!
这个有着深厚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能力的老人,在那场战役成名后,就从公众视野中消失了。曾经机子版和以前一样黑。没办法,只好问身边的游戏厅懒虫,那个输得精光穿西装的老头呢?叫他出来多跺几脚,说不定给大家一个大奖。
回答,请出去,估计以后不会再出现了。老板说如果他再踢机器,就会被看客踩。这台机器是用手玩的,不是用脚。我吓了一跳。
每天晚上7点以后,夜幕慢慢降临,游戏厅里人来人往。这个时候,你总能在动物园的大转盘前看到一个熟悉的徘徊身影。那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瘦子,耳朵里叼着好烟,嘴里叼着坏烟。别人是大型动物的时候,他总能不失时机地在指针转动的那一刻喊一声“是”,喝几句彩,拍几下手。这个技能不是一天建成的。赢了钱的人自然满心欢喜,给他挂个红丝带,挂个彩,最不济还能送根烟。
这样的人在每个场馆都不鲜见。我听说他以前过得很开心。早年,他做生意赚了很多钱。闲暇时,他爱打麻将,推牌九。从小到大,他家的财运日渐式微。我市引进新工具赌博机后,他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新开的boss轻松发布水机,他起到了免费宣传的作用。一夜之间杀死老虎机被旁观者引为佳话。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和人打架,还有翻身的可能,和机器打架,不是死路一条吗?偏偏这个人一直不死心,越摔越凶。还借了高利贷跟动物园打架。期限到了,人们来要钱,但是没有;其他人并不恼火。他们只进了他家搬床,别的都没动。那时候,正是严冬。一名妇女和一个两岁的孩子在一栋被迫停止供暖的大楼里彻夜未眠,却没有支付取暖费。第二天,那人又来了,只搬了床,其他都没动。
随着各个城市游戏厅的开业,或多或少,我们都会受到同样的诱惑。多一个人知道,少一个人遭殃,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爬出泥潭。
在这个城市最大的机器店里,进门就是一个弧形尺子的大柜台,客人进来时微笑的女士会鞠躬并大喊欢迎。只有一个人进来,不能喊,不能鞠躬。我们都叫他小王。
小王是我市一个自然村的人,人口不到100。他的父母在家务农。他身高一米七左右,戴着一副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文静柔弱。仔细看才能看到一把上唇蓬松的胡子。狮子王国,龙虎机,奔驰宝马等。在大机器车间里都是在暗室里。只有熟客才会踱步进来,舒舒服服地享受免费的烟和茶,迷失在黑暗里;小王肯定不是这样的。他热衷于一个投币式的鲨鱼机,在这个机器上他失去了学费和生活费。
我们和小王不得不承认鲨鱼机好用。没有巧妙的聚光灯也没有双大满贯。它只是像个老人一样心平气和的吃啊吃,然后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像个酒鬼一样大喊大叫的吐了你一大堆硬币。小王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那种毫无预兆的瞬间带给人兴奋的快感。
只要是刀,就能杀人。无论是砍刀匕首还是水果刀,它们之间的区别只是流血和死亡的速度。花了半个多月,赢了的小王吃了山,喝了海,抽了好烟。当他输了,他的眼睛是红色的,他的机器死了。最后,他在外面的一个小雨夜里,把7000元学费的最后一分钱输光了。他习惯摸摸口袋,喊服务员买硬币,才发现钱包是空的。他低下头避开身后疑惑的目光,近乎无力:他考上了师范学院,他是村里人的骄傲;这几千块钱是他父母借的,供他上学用!如果让老虎机在半个月内全部吃掉,他该怎么办?
我不是小王,自然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沉迷于Macs的时候听到机器大厅有动静,然后看到两个壮汉在小王朝门口叉起来。男孩挣扎了一下,但他的身高只有1.7米,任何反抗都是徒劳。一群麻木的人像一只伸着脖子的鹅一样看着外面。有人窃笑小王是拿布带当腰带。壮汉把它扔到门外,喊道:没钱玩不起就别玩了。你亏了几万几十万。你没看见贴在门口的纸条吗?纯娱乐,不加分,SB。
闹剧结束后,大家还是各做各的,但之后,我去的时候,总仿佛看到小王,瘦弱的身体,厚厚的镜片,默默的站在鲨鱼机后面看别人拍,一句话也不说。
我不是小王,自然不知道他在经理室跟老板说了什么。聪明如你所料。
我从小就玩三国恐龙。第一次接触老虎机,怕的就是电子底座。这个丢失的可以脱衣服的机器,在我还年轻的时候,就已经给了我身体和经济上的双重冲击。然后出现了赛马机器。天涯著名的赌徒眼镜曾经在他的帖子里披露过一个赛马机的硬BUG,但是随着补丁一代代的更新,恐怕现在还执着于实验的人会死的很惨。从凶狠的农民过河到撞机的眼镜,似乎每个人都有一个暗示,撞机不是一条不归路。只要方法得当,配合一点智商,还是可以成为幸运儿的。
我没见过靠玩电脑游戏发财的人,甚至没见过靠玩电脑游戏谋生的人,但我不会告诉你玩电脑游戏一定不是这样的,因为我还没见过的案例不代表普遍性。我只讲一个我亲耳听到的故事。
我在古城Xi安遇见了他。电子科技大学数学硕士,连续四年奖学金获得者。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在Xi安失去了奖学金。固有的好斗性格使他在与老虎机的斗争中节节败退。他记录了机器曾经产生的所有数据,这是一本苦涩的书;在泛黄的书页上,所有35倍的符合率都用醒目的红色字母勾勒出来。这些都不算什么。每一页数据都有其反面的P线。可惜每天的P线平均值都不一样。有一次和他聊天时开玩笑说,你的硕士论文已经落后了,你可以写一篇老虎机和混沌数学的关系的文章了!他苦笑着告诉我,为了打这个,他的专业科目还没有搞清楚。混沌这种秘密形式的秩序是如何被阐明的?毕竟,他不是天才。
我对自己感叹,恐怕只有上帝或者天才才能打败老虎机。a模式后面会跟着B模式,连续八个Jettas后面会跟着倍数最大的奔驰,还有所谓的密码玩法。这些不负责任的胡言乱语害了多少恶业之人?
泪问花无声,红飞过秋千!执着于它的人无疑是病态的,根除这种坏习惯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有个同学喜欢玩这个游戏。他胖乎乎的,头很大,看起来像范德彪和郭德纲的混合体。在这里我不得不告诉你真相。直到昨天,我还很崇拜他。他可能是我圈子里唯一的理性斗士。基于它聪明的脑袋和猎狗般敏锐的嗅觉,总能在机器接近呕吐阶段时得分,然后大赚一笔转身离去。他俊朗的背影有点像佛朗哥的“隐功成名就”。重要的是他有时间在休闲部工作。看了一天报纸,喝了一天茶,他就去游戏厅站后面录P线,了解机器版。止损最多500,总体来说他还是赢的。但是老虎机太诡异了。单一的意志力和所谓的经验,总是能被站在老虎机后面的整个专业开发团队轻松打败。是上个月,或者更久一点,我在机房看到他的胖背;当时,他正在一辆新的雷电赛车中战斗。在他面前是他的保留装备,一包烟,一瓶绿茶,一个笔记本。我俯下身,擦了一支烟,我看到P线软得像一个八旬老人的JJ。问他,他说根据我的经验,很快就给了。果断封掉所有大陪护费率。
我记得他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机器再也没有给他杀人的机会后,他脸上那种阴郁颓废的表情。他习惯性摸香烟,总是摸空烟盒;把烟盒揉成一团,在脚下拍了一下,轻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眼睛却在发光,依然没有离开转盘屏幕。只有他每次喊比分的时候,眼睛里才会露出一丝的表情,但这种光芒就像昙花一现,然后希望的火焰就被小小的陪护率扑灭了。
连续五个Jettas后,他提出再开两个面,再打三个面。我轻声劝,今天算了,承认吧,改天再拉回来。稍作犹豫后,他坚定地摇了摇头。扩展到三面,大护送率满地牙签,包括我在内的围观者都觉得大护送率快到了。
果然,机器开始呻吟尖叫,好像终于摸到了g点。那位同学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但声音很低,从牙缝里发出:我终于等到了你,给劳资一个大满贯——抽奖!绿色捷达!旁边的人对被打压的巨额奖金欣喜若狂,我那可怜的同学铁青着脸看着转盘一声不吭。昨天在机房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和站在我旁边脸上的那个小小的牙签。我不问他怎么样,输赢。我的直觉告诉我,理智和他一样。如果他赢了,肯定不会扩张到三面,全身插牙签。赢、缩、输是他的特点,老虎机也抓住了这个特点。在某个时刻,他们击溃了他苦心经营的所有防线,让他无休止地沉沦。为什么我不劝他放弃呢?除非他失去最后一分钱,否则沉迷于这种方式的人,如果被别人劝,很可能会认为他是个混蛋。更何况骂人的话加起来并不少见,吵吵闹闹的兄弟反目成仇的也不少见。
我只能向天堂祈祷。如果真有佛,希望你能挺过这些可怜的人。
讲一个一等大师是怎么摔的故事。
易大师·邓是我们游戏厅里一位客人的昵称。他有5英尺长,闷闷不乐。他经常穿着一件灰色夹克,出没于城市中最大的机器大厅。他最擅长的是用一阳指着一个动物,但往往能得手。别人被10以上的兔子挠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个天籁之音“分分”。原来大师成功了一点,就一点点。
然而,在赌博机精心设计的程序面前,即使是半神高手也有翻船的时候。某一天,风一吹,一个身影慢慢的溜达进了机器大厅,进入大厅没有片刻停留,因为他知道里面的暗室就是他的目的地,大厅里挤满了人,夹杂着拳皇的吆喝和90后的喧闹,这些都让师傅不开心,因为他经常单点,潜意识里他已经把游戏厅当成了贴牌。缺钱的时候抢几个,顺便看看身边的12键,补满被团杀的蠢玩家。是精神和经济的双重享受。为什么不呢?高手是射手中的聪明群体。我们不能因为这样的人少就否定他们的存在,但他们也是最愚蠢的。要知道运气如铁,电脑如炉。
我晚上去的。当时狮子飞机上人不多,但是一张桌子后面有人。我挤了进去,看到了大师,一个从半神光环下走下来的大师,一个额头有细汗的大师,一个满是钥匙12的大师。周围有熟悉的游戏厅说你为什么不直接点。这不是你的风格。师傅一句话没说,脸颊上的肌肉却在跳动,压坏了12键,而且因为愤怒和恐惧,按下键的时候手指甲微微变白。
里面有多少人曾经羡慕过他或者讨厌过他?羡慕他的人能够独善其身,而讨厌他的人总觉得机器杀了他们的分,还给了主人。但现在一切都扯平了。人们都在默默地看着师傅弯下身子按下键,伸长脖子看指针转动瞬间的平衡,仿佛看到了自己。我没有这一刻?我一直以为下次会出大陪护率。两只熊驮着一只狮子,五只猴子会闪灯。他们烂熟于心,但狮子最终没有出现,而袋子是空的。
老毛,现实生活中的无间道
最近主要是因为当地几次大的严打,很多飞机馆都倒闭了。但是,利益就像脏血,老板就像那些绿头大苍蝇。苍蝇无法停止追逐脏血,于是在一个下雨的早晨,它们一夜之间都浮出了水面。
这时,老毛悄悄出现了。老兵,腰板挺直,眼神坚定,笑容温柔,像标枪一样站在动物机器前,很容易给人一种他要刺机器菊花的错觉。
老毛客气了。他部队的绿裤子里总是装着不同的香烟,从中国的苏烟到5元一包的土特产杂牌香烟。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魔术师,他总能变出合适的香烟给合适的人。有些人就是有一种让人天生无法拒绝的魔力,所以每当一个大家庭出现,袋子满满的时候,你总能看到两个脑袋像卞涤莲一样互相触碰,在屏幕前游来游去,中间夹着一根烟的两个手指:你看,这是八只兔子,连着两只大马力的猴子,你听我说。这个声音是老毛的。“滴滴滴滴”的声音,是一大家子拼命按键的声音。
就这样,毛哥间接的给很多大户放血,让他们输的开心,输的舒服。如果他没有遇到大头,那么毛哥可能会成为一个传奇。
生了毛哥,干嘛生大头!大头是我市B社的小头目,金牌打手,身材矮小,前面一条龙过河,后面观音坐莲。出门在外一定要有个弟弟。但是我弟弟在电话里帮不了他。不过,毛哥可以。头几次大头带着手提袋来,从满到干,也就是毛哥退休的时候。最后几次大头没带手包,钱太少,就放在手包里掏出来了。然后,大头连弟弟都没带就出去了。主人被打败了。那天晚上,游戏厅的人目睹了他的犯戒和失败。赌博机本来就有大有小,他想反其道而行之。除非是真神,否则很难做到。灰色夹克淡出了大家的视野,邓的传奇故事激励着每一个站在机器后面看赌客玩机器的少年的心。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在那个刮风的下午,大师已经成为了一个永恒的传说,而传说,在人们的心中,永远比现实更花哨。
那天我正好在外面的大厅里,看着几个小女孩兴致勃勃地玩着捕鱼器。只听里面一声闷响,夹杂着粗鲁的呵斥声,一帮90后蜂拥而入,然后涌了出来,后面是满脸是血的大头毛哥挥舞着拳头,然后,大佬们出来了。大头怒喝:不关你的事。你离我远点。老板说,我哥有话要说。我和你哥x有交情,大头戟指向老毛:这个B骗了我多少次了?我要你跟我说清楚!
后来呢?不,过会儿。然后,我们被老板清场了。后来才知道,老毛是老板委托的。在诱、养、杀的过程中,最重要的是诱、杀。老毛一半是先知,一半是杀手。转眼大家族的钱就化为乌有了。最可恨的是,他还在大赔率快要吐槽的时候,指示机械师果断遥控,然后和各大家族一起看着兔子从狮子旁边飘过,唉声叹气。
我不知道老毛骗了多少人,但我肯定每个机场都有类似的人。有时候,他们能玩出老虎机的出尘,也正是这种人能玩出炼丹炉的感觉。当你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手指上还带着车钥匙进入机场的时候,你知道你已经成为他们的猎物了吗?
我仍然不明白ZF在玩多大的麻将游戏。难道非要让赌博机房在全国大小城市遍地开花,让民怨沸腾,你才会罢手?归根结底,我们这些人还是要培养自己的免疫力,让那些赌博机见鬼去吧!
我赌的不是钱,我赌的是尊严!
我赌的不是钱,我赌的是尊严!
写这个帖子的时候。
我失去了所有的钱,包括我的尊严。
我从今年四月开始玩电子游戏。
算来算去。
我提出了我存的两万块钱,亏了
我卖了我的股票,损失了2万元
以做生意的名义向老婆借的,1万亏了。
前段时间分红10000,又亏了。
期间业务款一点都没有“浪费”给游戏厅。
我火了为了翻本透支了两张信用卡,又亏了。
我现在真的是一个“失败者”,我不应该战斗。
完全失去了尊严
也许我的钱在某些有钱人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告诉赌友们,无论输赢,只要沉迷赌博,就失去了尊严。
现在想想
我不是人,我是动物,我没有感情,我TMD屏幕上只有“分”。
我在游戏厅火的时候,花了好多钱这么潇洒,连一件老婆喜欢的衣服都没买。
你有没有想过家里的父母在游戏厅给你100、200块钱买菜会很小心?
偶尔赢了几千块,就去洗澡找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该死的钱是昨天在这里丢的?原来是老子的?
现在后悔肠子都没用了,生牲畜的后悔根本不管用。
如果你失去了一切,戒赌。有钱就想扭亏为盈。
赢了钱就想“再接再厉”
不知道赢了钱下次就输了吗?
在赌场赢是为更大的损失做准备,混蛋。
赌博真的很难戒掉。
比毒品还糟糕
吸毒会要你的命。
赌徒不会死
精神已经变成了亡灵。
想出一百个点子是要花钱的。
然后毫无痛苦地失去一切。
然后赚钱再“捐”
今天我为自己写这篇文章。
也许有人会骂我。
我不怕。
因为我甚至不想要我的脸。
你还在乎被骂吗
也许有些朋友会有同感。
然后一起退出。
否则,什么都没有。
也会害了家人,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