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的生平和作品是。。。
第一,什么样的出身和家庭背景?
辜鸿铭的祖上姓陈,世代在福建厦门同安打渔。到了陈敦元,因醉酒误伤人。为了避免被政府逮捕,他带着家人穿越南洋,最终定居马来半岛的槟城,成为砍伐榛树、开垦这片蛮荒之地的华人先行者,比英国人活得更早。时过境迁,陈敦元痛定思痛,深感愧疚,索性改姓以示悔过。
1857,18年7月,当辜鸿铭在炎炎夏日满腔热情地投奔马来亚时,这个热带南洋岛早已被英国殖民者占领,改名为“威尔士亲王岛”。他的父母多年来一直与英国殖民者打交道。辜鸿铭的曾祖父辜,作为“最受尊敬的当地华人”,被最早登陆马来半岛的英国殖民者任命为当地居民的行政长官——首任船长。这个地方的负责人有八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在这些儿子中,顾安平、顾国彩和顾龙池是最有前途的。顾安平从小就被送回国读书。后来在林则徐手下做官,不久又被调到台湾省,在台湾省定居。古国彩和古龙池继承了古李欢的衣钵,在政治上继续与英国殖民者保持合作关系。顾由于其外交头脑,被派往新加坡,率领船队的是英国人、东印度公司的重要成员莱佛士爵士。他在这片新开辟的土地上大显身手,成为最早来到新加坡的中国人之一。古龙池曾在吉打府担任公职,为当地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他被吉打的苏丹授予拿督的称号。他有一个不喜欢政治的儿子。他帮助英国商人布朗在槟城经营牛如鹅橡胶园,赢得了老板的信任,并成为密友。他就是辜鸿铭的父亲顾子云。辜鸿铭是顾子云的次子,名叫汤臣。
混血的身姿,过人的天赋,乖巧的言行,与众不同的气质,让小唐生深受布朗的喜爱。布朗收他为养子,带他回到苏格兰1867左右的老家,对他的学业做了细致入微的安排。十四岁时,唐生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养父开设的各种课程,被派往德国学习理科,不久以土木工程文凭考入莱比锡大学。回到苏格兰后,我去了爱丁堡大学,这是英国一所古老的著名大学。洪?来自东方的小鱼Beng kaw(唐生在学校的英文名,为闽南语音译),在西方文化的海洋中自由游动,最终在英国著名作家、历史学家、社会评论家爱丁堡大学校长卡莱尔的指引下,定居在浪漫主义的文学岛上。卡莱尔、阿诺德、罗斯金、爱默生等人抨击资本主义的精辟警句,唐生对此烂熟于心。什么“今天的王国是人民贫穷的根源”“今天的西方是混乱加枪”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制造了7级地震。这些欧洲先贤由衷地赞赏中国的儒家文明。在他们浩瀚的书海中,唐生倾听了莱布尼茨的心声:“我们不相信世界上有任何民族比我们的伦理更美好、更进步。东方的中国现在给了我们很大的觉醒。”莱布尼茨认为中国文化是治愈西方弊病的良药,于是他给欧洲社会出谋划策:“在我看来,我们正处于道德退化的状态,我甚至认为,我们必须要求中国派遣人员来指导我们的目的和自然神学的实践,就像我们派遣传教士到中国来教授上帝所启示的神学一样。”唐生还追溯了伏尔泰“中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政治与伦理相结合的国家”这句话的思想根源。卡莱尔给了中国一种神秘的色彩,令人向往。在《今昔》中,这位爱被称为“皇帝”的大师把皇帝中国比作主教,由衷地赞美中国的政治制度。这些西方社会的文化精英与歌德、狄德罗等伟大人物一起,成为唐生理解和认同母国文明的迷人精神食粮,找回了作为中国人的神圣民族尊严,深深影响了他的一生。
在爱丁堡大学,汤普森先生坚持学习希腊语、拉丁语等。20岁,65438-0877,通过学习和考试拉丁语和希腊语,以及数学、形而上学、道德哲学、自然哲学和修辞学,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的称号。后来去了牛津大学深造,去了意大利、奥地利、德国等地学习。在德国柏林的一所学院获得哲学博士学位(硕士学位)后,他移居巴黎。我在莱比锡、爱丁堡、伯明翰、柏林、巴黎等著名大学学习了几年。凭借自己的天才和勤奋,唐生掌握了十几种外语,获得了十几种文凭和学位,涉及文学、科学、工程、哲学等多个学科。,并成为一个学识渊博、学识渊博、口才出众、笔锋飞扬、飞黄腾达的青年学者。此时,他的父母已经去世,唐生决心遵循父亲的遗志“回到东方,做一个中国人”。布朗支持他回到东部。这位善良友好的英国绅士告诉我,带他去欧洲留学的目的是为他提供一副有透视效果的西洋镜,连接中国和西方,将来担当起强国和教育欧美的重任。
1880年,唐生登上了一艘返回东方马来亚的轮船,并被英国殖民政府派往新加坡从事助理秘书的工作。1881年底,唐先生结识了马建忠(《马史文通》作者),马建忠被清廷派往东南亚各地慰劳华侨,与英国殖民当局谈判。经过三天的谈话,他的人生观和生活方式发生了180度的转变,他全心全意地敬仰祖国文化,决心回国报效多灾多难的祖国。唐生从殖民当局辞职后不久,就来到了中外混杂的香港。他埋头国学著作和中国经典,顿悟中国的学术思想。他写了第一篇关于中国的论文《中国研究》,总结了19世纪以来西方汉学的发展,严厉批评了西方汉学家的态度和学术缺陷。这篇文章在林子《Xi报》(英国人在上海办的英文报纸)上连载后,他兴冲冲地赶到上海去请教马建忠,没有见到他,却听一些老师到处讲授四书。“唐《潘明》说:‘新则新之,再新则新’。”《大学》中的这句话,原本是关于洗澡的,给唐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进一步认识到,精神洗礼、道德修养和思想改造是不一样的。结合基督徒的日常忏悔,唐生决心使自己焕然一新,追求中国精神并使之完善。他借用“汤碟上的铭文”这句话给自己一个词。伟大就是伟大。商汤王在浴池上写下警句,唐生放大后刻在心里,成为他的座右铭。
1885左右,辜鸿铭在回港的船上,与几个肆意污蔑中国的洋鬼子发生了口水战。与他同舟共济的广州候补知府杨玉书让他大吃一惊,他被引见给两广总督张之洞。于是,辜鸿铭进入晚清重臣张之洞的门下,被任命为驻外文案,处理外交事务。
二、如何做到聪明、口才、幽默?
虽然著名中国问题专家、曾任袁世凯总统顾问的乔治·莫里森(george morrison)一生都是辜鸿铭的敌人,但这位自负的英国博士却真诚地说:“辜鸿铭拥有罕见的丰富英语词汇,是个语言天才。”辜鸿铭的语言天才是前无古人的,他的英语造诣被孙中山和林语堂誉为“中国第一”。他的德语水平也很高超。德国作家帕凯说:“辜鸿铭是我能用地道的德语交谈的第一个中国人。”民国初年,在德国人为庆祝俾斯麦诞辰一百周年而举行的晚会上,辜鸿铭用德语做了一次即兴的激情演讲,赢得了全体德国学者和绅士的掌声。至于法语、希腊语等语言,辜鸿铭就像公孙大娘的剑一样好用。即使是几个丢失的拉丁单词也不是问题。
辜鸿铭也是记忆天才。他年轻时学的诗永远不会被忘记。现代著名女作家凌叔华,师从辜鸿铭学习英语,曾亲耳听他背诵弥尔顿的6100行空白诗《失乐园》,字面上是真的!他尝试教授记忆的方法,意思是第一步是印象,第二步是保留,最后一步是回忆。当外国人问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记忆力时,他说,你们外国人是靠脑子记住的,我们中国人是靠脑子记住的。
“多么好的论点!我不得不!”这是辜鸿铭喜欢引用的一句孟子语录。在现实生活中,他仍然是一个直追东方朔的雄辩者,一个享誉海内外的讽刺天才。
天才来自努力,辜鸿铭的聪明是年轻时努力学习的成果。除了每天背诵古今中外经典,他还喜欢抄书。他在苏格兰爱丁堡大学读书的时候,每个星期天都会去图书馆看书。这些年来,他抄写了几十本书。就连西方一些博览群书的人也不敢谈及,因为他们读的书不仅是给那些从未感兴趣的人看的,也是给世界上买不到的人看的。
中国著名医学家、马来西亚归侨连德武博士曾说“他(辜鸿铭)自青年时期求学以来,成就斐然”,在槟城家喻户晓。在《还记得我对槟城的了解吗》一文中,凌叔华说,他曾听父亲说起几个西方学者说过这样的话:“这个怪人,谁能比得上他!他大概从来没有从子宫里出来,在书上学习过。他对孔子和孟子张口闭口,对歌德、伏尔泰、阿诺德、罗斯金闭口。没有什么是他用一打他们的句子反驳不了你的。别看那个小脑袋。书比大英博物馆的图书馆还多。”
对于那些自以为是,不尊重其他民族习俗的西方人,辜鸿铭的舌战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他还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每逢中国重大的传统节日,他一定会在自己朝东的房间里摆一个祭坛,给他敬酒,有条不紊地祭奠祖先。房东老太太调侃道:“你祖上什么时候来享用你的大鱼大肉?”他大声回答:“应该就在你祖宗闻到你孝顺的花花草草之前吧!”让对方目瞪口呆。
19世纪末,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访华时,会见了辜鸿铭。被问到孔子学说,他却冷嘲热讽:伊藤先生留学欧美,精通西学。难道不知道孔子的教导在几千年前可以行得通,但在今天行不通吗?辜鸿铭笑着说,孔子的思想就像数学家的加减乘除一样。几千年前是三三九,几千年后还是三三九。你说,还会是三三八吗?如果你的国家没有受到孔子的教导,怎么会有今天?我觉得不是因为外国人的小事!没等对方开口,辜鸿铭接着说:不过,你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十九世纪的数学得到了改进。刚才我们说三分之三得九,也是不正确的。比如我们中国人跟外国人借钱,三个拿七个,有时候连七个都拿不到,这是一个很大的负数。到了还钱的时候,三分之九,但是三分之一连本带利!哎,我真是落伍了,落伍了!话让伊藤博文很尴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后来见人就说辜鸿铭金面盖,铁嘴。
有一次一个外国朋友请辜鸿铭赴宴,推他做首席。席间,有人问孔子的教导有什么好。辜鸿铭答:刚才君主相让,不肯入座。这是孔子的教导。如果今天西方流行的“物竞天择”的教学是以“优胜劣汰”为主题来进行的,那么今天这一桌的美食美酒,就要等到大家都有了你死我活的竞争来决定输赢,再来预定,然后才动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知道今天要多久才能把饭做好。恐怕最后谁也拿不到。大家都称之为精彩。20世纪初,辜鸿铭在上海工作时,曾与几位外国友人参观十里洋场。外地人看到沿途的彩旗和卖淫大厅,对上海的妓女之多感到惊讶。辜鸿铭用巧妙的文字掩盖了自己的丑陋,说:rostitude,destitude(妓女,卖穷人),言下之意并不是中国女性品行不好,而是因为绝望而不得不做。
辜鸿铭嘴尖,还为辫子和缠足辩护。外国人问他:“为什么中国人都扎辫子?”?他回答:“外国人为什么要留胡子?”当外国人指责中国女人缠足野蛮时,他会反击:“那么,你们西方女人为什么要束腰?”辜鸿铭最广为人知的世界级辩护是对纳妾制度的“一壶杯”。当一位外国女士问她为什么不能“一妻多夫”时,他振振有词地回答:“你老婆见过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吗?”太可笑了。在另一个版本中,他在被质问后,用温和的语气对女士说:“女士通常以汽车作为交通工具,汽车有四个轮胎。你有几个水泵?”此语一出,哄堂大笑。辜鸿铭机智善辩。虽然他有时诡辩、狡辩、无理取闹,但他以巧言令色自圆其说、制敌制胜的能力,在国内外都是无与伦比的。辜鸿铭不仅是中国留学生的老前辈,也是幽默的老前辈。伟大的作家、翻译家、幽默家林语堂对他评价很高,说:“他是一个智力一流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有洞察力和深度,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不能及的。”
也许是因为辜鸿铭聪明、幽默、有趣、博学、有深度,所以颇受学生欢迎。据毕业于北大的甄嬛回忆,辜鸿铭在北大任教时,“很受学生喜爱,胡适之先生也比不上他”。
第三,是怎样的“激情爱国者”?
文化大师吴宓曾称赞辜鸿铭是“极其热情的爱国者”,并说:“辜长期居于异国,已深深伤害了中国的积弱积贫,见之有辱外人。鉴于日本在东方改革繁荣的痕迹很浓,国家观念很深,热爱中国是有激情的。阐明国粹,褒扬中国在道德伦理道德上的责任感,越是坚定,越是执着。
出国留学,父亲说了很多,辜鸿铭记得最清楚的是“中国人”二字。到了欧洲后,作为大富翁家族的养子,他的生活完全是贵族式的,但他毕竟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是被欧洲人鄙视的黄种人,自然成为少数种族歧视的对象。这种社会背景培养了他强烈的自尊心和爱国情结。
张之洞一上任总督府洋文案,看到西方人的公文里把中国货叫做土货,就怒不可遏。他认为native含有野蛮的意思,那么中国生产的商品怎么能称为土货呢?马上改成中文,明确告知是“中国制造”。1889年,张之洞调任湖广总督,辜鸿铭随其迁居武昌。当时长江流域有很多教案。血浓于水的民族尊严,让辜鸿铭怒不可遏,以“一个中国”的笔名在《紫林西报》发表英文专著《为祖国和人民辩——论近代传教士与近代宗教计划的关系》,名正言顺地向世界捍卫中国人民的反洋务运动。伦敦《泰晤士报》对这篇文章进行了总结和评论,怀疑这篇文章的作者来自中国,因为那种“文笔中绝不会有那种高贵的冷静”。把辜鸿铭的言论比作空洞的脚步,是不敢恭维的。因为从鸦片战争开始,整个英语世界几乎都是由欧美列强主导,自说自话。辜鸿铭的出现,终于让中国有了向世界发声,为祖国的权利讨回公道的声音,这是屈辱的中国近代史上难得的精神和虎啸。
辜鸿铭回国后,一种崇高的使命感,像沸腾的蒸汽,久久地在他心中升起。一个美国上尉在福州无故向中国人开枪,打死了几个人,但他只支付了20美元的赔偿。美国驻福州领事居然责怪他多付了钱,骂他是傻子,说:“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他只是一个中国人。”辜鸿铭得知这一情况,义愤填膺,公开谴责以“洋人”这种歧视感侮辱中国人的外国人。他写道:
真正的外国人是指像美国驻福州领事这样的人...以自己的种族为荣、腰缠万贯的英国人和美国人,只把野蛮武力和欺软怕硬放在眼里的法国人、德国人和俄罗斯人,还有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文明却假装文明的欧洲人!
如此义正辞严的点名谴责,在以往的外交文件或对外谈话中是看不到的。即使在今天,也让人觉得热血沸腾,心中升起一股民族大义。
受近代西方民族意识影响的辜鸿铭,对经常“叫嚣炮舰镇压”的侵略者表示了极大的蔑视。他攻击道:
我认为我们应该告诉外国公众,从外国炮舰射出的第一枪将成为一场战争的象征,不是与政府的对抗——就像我们迄今为止的对外战争一样——而是针对中国人民的战争。
字里行间,洋溢着强烈的民族感情和神圣的民族意识,令人肃然起敬。
八国联军侵华后,辜鸿铭怀着炽热的爱国情怀,不遗余力地用英文撰写《敬王》等文章,在世界各地广为传播,向世界舆论讨回公道。当辛丑提出和平,列强叫嚣中国拆毁大沽口炮台时,他喊道:
我要轻率地提醒世人,中国还有一个更危险的炮台——传教士炮台。我敢预言,如果这个堡垒不引起世界应有的重视,很快就连外国人都不可能在中国谋生了——除非他们来抢!
这种运动可以称为国家宣言。《清史稿》盛赞辜鸿铭:“义和团拳乱,联军北犯。唐生用英文写了《敬王》,列强知道中国是伦理立国,最后不可欺。”
辜鸿铭除了抨击侵华战争,谴责外国列强干涉中国内政外,还不得不对那些狂妄自大、蔑视中国、捍卫中国、捍卫民族尊严的轻佻言论感到愤怒。19世纪末,欧洲突然刮起了一股针对中国的“黄祸论”旋风。德国皇帝威廉二世专门画了一幅黄祸图,送给俄国沙皇·尼古拉斯二世。图中的意思是“黄种人”的崛起会给欧洲带来威胁,欧洲白人应该团结起来抵抗黄种人的入侵。为了打消这种无端的议论,辜鸿铭用英文发表了《文明与混沌》一文,对这种强加于中华民族的无稽之谈进行了严厉的驳斥,并对西方的霸权政治进行了强烈的批判。有“小斗牛士”之称的美国著名政治评论家鲍勃·埃文斯(Bob Evans)专门给辜鸿铭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饶有兴趣地阅读了你文章中写的每一个字,认为这样做是值得的。最终,在许多深感兴趣的问题上,我站在了中国人民一边。”一个多世纪以来,以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一直将中国视为假想敌,时不时流着口水,惊呼“黄祸论”。去年的“9.11”事件和中国政府的表态,让那些西方权贵们似乎有了清醒的认识,善良的西方人民分清了朋友和敌人。重温110年前辜鸿铭的《拒黄祸》一文,是否只有中国这个最早“拒黄祸”的正义之士的记忆?
英国驻华外交官韦德得出“中国人智力差”的结论。辜鸿铭鄙视他,不仅是因为他没有受过教育,更是因为他极度缺乏聪明才智,因为他不明白中国的文化经典博大精深,简单朴素,他能理解的恐怕也只属于简单朴素的范畴。最后,辜鸿铭不忘沉默:“当韦德先生疯狂指责中国人智力不足的时候,他看到的一定是那些专门为儿童写的儿童读物。”中国和中国人在英国人普兰德和白克豪写的作品中经常被嘲讽,而《清室史》、《慈禧太后史》等书在西方也颇为流行,辜鸿铭必然会写作文反驳。这些都对世界重新认识中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日本学者、《时事新闻》驻京记者久泽和曾说:“顾先生的文章让全世界的人都站在了中国政府和文明的一边。顾先生名气太大,任何过分的赞美都是多余的。”
辜鸿铭在那个崇洋媚外的年代,始终高举爱国主义的旗帜。要爱国,首先要热爱它的文明。他在《辫子中的美德》一文中指出:“外国人绝不会因为我们剪掉辫子,穿上西装,就对我们有一点尊重。我绝对肯定,当我们中国人变成了西方人、洋鬼子,欧美人只能对我们表现出更多的鄙视。其实,只有当欧美人认识了真正的中国人——一个与他们完全不同,但文明程度并不逊色的民族,他们才会尊重我们。”
辜鸿铭不遗余力地赞美和肯定中华文明,甚至到了他的文字会赞美中国的地步。在他看来,中华文明优于一切文明。所以他一心想向全世界推广中华文明,声称要用中华文明改造世界。他坚信未来的世界将由儒家思想主导。这种民族性格和非凡气度,在旧中国就算不是绝无仅有,也是少有的。因此,辜鸿铭的精神为当时的人所景仰,连外国人也给他以赞美。
英国作家毛姆来中国拜访辜鸿铭,并写了一封信请他过来坐坐。辜鸿铭不肯去,充分体现了强烈的民族尊严。毛姆不得不亲自登门拜访,辜鸿铭冷笑道:“你以为我们挥挥手就一定要来吗?”他还向毛姆发泄他对来自西方的种族和文化歧视的愤慨:“你凭什么说你比我们强?你们的艺术和文字比我们的更美吗?我们的思想家没有你们的深刻吗?难道我们的文化没有你们的细腻,没有你们的复杂,没有你们的微妙?当你在山洞里的时候,我们已经是进化的人类了。你知道我们尝试了一个世界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实验吗?……"
抛弃海外优越的生活,义无反顾回国后,辜鸿铭自觉成为维护中华民族神圣尊严的勇敢卫士。他以中国人的名义和流利的英语,大胆挑战和抗议西方人的言行,孜孜不倦地教导西方人。爱国主义是辜鸿铭思想和理论的渊源,爱国主义简直成了他立身之本。他曾深情地说:“我爱我的国家...在他们出生之前,我就批评和反对‘不平等条约’和治外法权的卑劣做法。”“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是祖国,但当时很多中国人并不太了解;为了更好地报效祖国,我不在乎荣誉和金钱……”他希望中国繁荣富强。“那时,我将在儒家的天国里深感欣慰。”著名翻译家、文学家、革命家苏感慨地说:“国家培养读书人,除了辜鸿铭先生,都是大地之福。”"
就连外国人也被辜鸿铭的爱国言行所感动。法国学者弗朗西斯·波利说,“他是一个热情的爱国者。他首先高喊‘中国是中国的主人’,‘中国是自己的主人,就像欧洲人是自己的主人一样’。”总之,在辜鸿铭破旧肮脏的夹克衫里,有着民族自尊心的永恒之火。当然,由于他的心胸狭窄,他的爱国言行也难逃心胸狭窄和忠义的嘲讽。
四、如何保守落后?
辜鸿铭虽然在回国初期脱下西装领带,穿上长袍马褂,但在思想和行动上并不十分保守,也支持洋务运动。他订阅了数百种世界各地的报纸和期刊,以便浏览。外国有新发明、时事,他会逐句讲解给张之洞听,以求开导,张之洞每次都会“坐在安乐椅上,孜孜不倦地聆听”。著名文史学家王森然在《辜鸿铭先生传》中说:“湖北一切新政大计,一切事宜,均由许(顾)先生建议,梁(丁芬)赞助,执行,故当时湖北气象辉煌,为诸省之冠,也是先生之力所在”“王先生作为一个学者,对民族思想发展大计,有着深刻的洞察,是一时之功。”
辜鸿铭与张之洞的《清平》结缘。他以卓越的智慧和外交才能,帮助张之洞建立了举世闻名的汉阳铁厂和兵工厂,为湖北新政立下了汗马功劳。张之洞尝了,对左右说:“顾先生既有经济,又有知识,是个杰出的人才。”
甲午战争后,中华民族的危机空前加剧,有识之士呼吁引进西学,改革以求生存。面对这股来势汹汹的改革思潮,辜鸿铭害怕摧毁中国文化。所以他擅长西学,擅长政治,但在那些不安分的岁月里,他是“安静的,说出来的话一定是过去的,称他为先王,或以谐语讽刺世人”(罗振玉《醇儒辜鸿铭》)。他不仅没有明显激进的思想表达,当张之洞要他办一份翻译介绍西学、西方政治的报纸时,他断然拒绝,声称即使有圣旨也不干。事后,他还专门起草了《上海广总督张书》,在书中谈到儒家尊王宗旨、义利之辨、忠恕之道,为陈西政失利做准备。他认为“善于时事,开报纸,主张建立议会”是西方混乱的起源,“人民的情绪是无法平静的,如果被驯服去争论混乱就会失控。”有研究者指出,这篇文章可以看作是辜鸿铭从心学、西学彻底转变为地道的文化保守主义者的标志。后来他甚至更进一步,认为:“以欧美理论改变中国政治制度,多则中国乱,少则救中国。”
辜鸿铭的保守立场从此越来越顽固。当时的士大夫和知识分子为了摆脱西方的“食肉民族”,纷纷表达救国思想。张之洞在其名著《劝学篇》中提出了二元论的方法,即作为个体的中国人必须坚持并严格遵循儒家原则,而作为民族国家的中国人则必须抛弃儒家原则,采纳近代欧洲的新学理想。康有为和梁启超走得更远。他们不仅寻求中国的军事实力,也寻求政治实力,希望将中国的威权政体转变为君主立宪制。他们以为中国有日本政权,有枪炮,有科学,就不算失败。辜鸿铭当然也在为多灾多难的中国绘制蓝图。但他的方法既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报复,也不是以科学杀戮的方式互相报复,更不是局部或整体西化中国,而是让中国更中国化,用中华文明的道德力量来对付西方的枪炮。他甚至认为:
在世界范围内阻止一种社会和政治邪恶,改革儒家思想的方法是通过自尊和诚实的生活赢得一种道德力量。子曰:“君子敬而天下安。”在我看来,这就是力量,这是中华民族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从现代欧洲国家的物质唯物主义的破坏力中拯救其古老文明的最好方法在于这个古老文明。(中国牛津体育故事)
从文化保守主义者的角度来看,辜鸿铭的思想既不同于晚清的一般洋务派、顽固派、国粹派,也不同于民国初年的“东方文化派”和以后的新儒家,这使他独具一格,可圈可点。晚年进入北大,成为守旧派学者中的代表人物。然而,有人认为他不是那种顽固的保守派。比如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说,“我请辜鸿铭,是因为他是一个学者,是一个智者,是一个圣人,他绝不是一个思想飞升的怪物,更不是一个政治上极端保守的顽固派。”日本汉学家清水安泽也说:“有人把他比作保守派学者中最顽固的,但这恐怕是因为这些人还不了解他。”
辜鸿铭自幼留学西方,接受了系统的西方教育。他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都是欧洲式的。最终极力排外,盲目反对西方文明,维护了中国的封建文化和伦理道德。无论如何,都会给人惊喜。在此之前,辜鸿铭虽然有一些保守的行为和奇怪的见解,比如爱脚,沉迷卖淫,纳妾,但这些都可以看作是生活方式的差异。作为当时士大夫和病态社会的一种流行病,我觉得没必要过多批判。然而,他的政治和思想是如此的守旧和落后。改朝换代到民国以后,他的态度越来越顽固保守。他厚颜无耻地把辫子当作护照和象征,声嘶力竭地为这样的败类和庸俗习俗辩护,却是为了让人瞠目结舌,遭人耻笑。它所谓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