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的一生
辜鸿铭是谁?他生在南阳,学在西方,嫁在东方,在北洋为官。精通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希腊语、马来亚语等9种语言,获得13博士学位。他倒着看英文报纸,嘲笑英国人,说美国人没文化。他是第一个把中国的《论语》和《中庸》用英语和德语翻译到西方的人。他能说会道,给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讲孔子,和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书信往来,讨论世界文化和政治形势。他被印度圣雄甘地称为“最杰出的中国人”。
辜鸿铭,字唐生。1857年7月18出生于南洋马来半岛西北部槟城的一个英国橡胶种植园。早年,他的祖父母从中国福建移居南洋,积累了丰厚的财产和声望。他的父亲顾子云是当时英国人经营的一个橡胶种植园的经理。他说一口流利的闽南语,会说英语和马来语。他的母亲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会说英语和葡萄牙语。在这种家庭环境下,辜鸿铭从小就对语言有着惊人的理解和记忆。无儿无女的橡胶园丁布朗先生非常喜欢他,收养他为养子。让他从小读莎士比亚、培根等人的作品。
1840年英国炮艇打开了中国的大门。辜鸿铭的养父布朗先生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祖国中国已经被摆上了砧板,恶毒的侵略者正挥舞着屠刀,准备分一杯羹?希望你能学贯中西,担起富国治国之责,教育欧美。”布朗一家在1867年回到英国的时候,把10岁的辜鸿铭带到了当时最强大的西方帝国。临行前,父亲在祖宗牌位前烧香,告诫他:“不管你去哪里,不管你是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都不要忘记你是中国人。”
在英国,辜鸿铭在布朗的指导下,从最经典的西方文学名著入手,用最简单的死记硬背方法,迅速掌握了英语、德语、法语、拉丁语和希腊语,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著名的爱丁堡大学,受到校长、著名作家、历史学家和哲学家卡莱尔的赏识。65438年至0877年,辜鸿铭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后,赴德国莱比锡大学等著名大学学习文学和哲学。后来,蔡元培到莱比锡大学读书时,辜鸿铭已经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了。而40年后,当林语堂来到莱比锡大学时,辜鸿铭的作品已经是必读。14年的留学生涯,让才华横溢的少年辜鸿铭成为精通西方文化的青年学者。
辜鸿铭完成学业后,听从了当时新加坡伟大的语言学家马建忠的劝说,埋头研究中国文化,回到中国大陆继续研究中国典籍。他在晚清权臣张之洞幕府任职20年,主要职责是“释”。在帮助张之洞统筹洋务的同时,他精研国学,自称“汉滨读书人”。
辜鸿铭在西欧精通各种语言,说话敏捷的名声很快就在中国的欧美人中传开了。他给祖宗磕头,洋人笑说,这么说你祖宗能吃坛上的饭?辜鸿铭马上反驳:你把花放在祖先的坟前,他们能闻到花香吗?他看英文报纸,嘲笑英国人,说美国人没文化,讽刺船上用的是纯正的德语。英国作家毛姆来中国看望辜。的朋友给顾写了一封信,邀请他来。但是等了很久,辜还是没有来。没办法,只好找到顾的院子。一进屋,顾就粗鲁地说:“你们的同胞以为中国人不是苦力就是买办。只要我们一招手,就一定要来。”总之,游历甚广的毛姆尴尬极了,不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作为东方文化的捍卫者,辜鸿铭的声望也逐渐凸显。辜鸿铭在北大讲课时,公开对学生说:“我们为什么要学英诗?那是因为你学好英语后,要教中国人做人的道理,教他们温柔敦厚的诗词去解释那四个外国。”当时他还坚持称西方为“四夷之国”。正因如此,很多人只是把他当成了笑话的制造者,却忽略了他内心的痛苦,他对东方文化的积极思考,对这片土地命运的深切关注,以及他坚定而绝望的抗争。
自1883在英文报纸《华北日报》发表题为《中国研究》的文章后,他便趾高气扬地走上了弘扬中国文化、嘲讽西学的写作道路。19世纪末20世纪初,他还将《论语》和《中庸》翻译成英文,在海外出版发行。后来他翻译了大学。他的作品具有创造性,古老的东方理论中加入了歌德、席勒、罗斯金和朱伯特的启发性妙语。在他之前,从来没有一部好的中国古代典籍译本。
从1901到1905,辜鸿铭分五次发表了172篇中国笔记,反复强调东方文明的价值。1909年出版了英文著作《牛津运动在中国》(德文译名为《为中国反对欧洲观念辩护:批判论文》),在欧洲尤其是德国影响很大,被一些大学哲学系列为必读参考书。1915春秋时期的正义(中国人的著名精神)出版了。他以理想主义的热情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文化是拯救世界的灵丹妙药,同时他对西方文明的批判尖锐而深刻。不久《春秋正义》德文版出版,在正在进行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德国引起巨大轰动。
辜鸿铭认为,评价一个文明,要看它能产生什么样的人,男人女人。他批评那些“号称中国文明研究权威”的传教士和汉学家“其实并不真正了解中国和中国的语言”。他独特地指出:“要了解真正的中国人和中国文明,那个人必须深、广、简”,因为“中国人的人格和中国文明的三个特点,除了“敏感”之外,就是深、广、简。
辜鸿铭从这个独特的角度,把中国人和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做了比较,突出了中国人的特点:美国人宽广朴实,但不深沉;英国人深沉朴实,但不博大;德国人博大精深,但不简单;法国人不像德国人那样深沉,不像美国人那样旷达,不像英国人那样单纯,但他们有这三个民族所缺乏的敏感;只有中国人全面具备这四种优秀的精神品质。也正因如此,辜鸿铭说,中国人的总体印象是“温柔”,“那种无法言语的温柔”。在中国人温和的形象背后,隐藏着他们的“纯真的童心”和“成人的智慧”。辜鸿铭写道,中国人“过着像孩子一样的生活——有头脑的生活”。
辜鸿铭生活在一个不幸的时代。在这样一个时代,只要是中国人,就只能生病,丢掉性命。如果你是清醒的,你要打就要付出特别惨痛的代价。面对当时内忧外患的祖国,辜鸿铭担心中国传统的断裂和中华文明的抹黑。他在《张文祥幕府笔记》中表达了对中国文化的忧虑和对自尊的深深叹息。
辜鸿铭的野态是他含泪的表现,他用野来保护自己强烈的自尊心。当时西方人看到中国的大街小巷,经常对顾说“一个孩子是无辜的”,可见中国人是骗人的。辜顿时语塞,无法自遣。事实上,由于他的视野比同时代人开阔得多,辜鸿铭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更深刻地理解那种不幸。所以他用一种偏执的态度表达了对中国文化的热爱。他在西方读书,但他喜欢东方女孩,尤其是中国女孩的脚。他的妻子舒古有一双小脚。他一见钟情,不离不弃。民国成立后,他在北京大学教授英国文学,用极端的行为——扎辫子、穿旧衣服来为纳妾、缠足正名,来对抗整个社会抛弃中国传统的不正常趋势。辜鸿铭一生崇尚皇权,但遇到牌位也不磕头。慈禧太后生日那天,他当众脱口而出的“祝贺诗”是“天子永存,百姓花钱。生命无涯,百姓苦。”袁世凯死了,全国哀悼三天,辜鸿铭却专门请了戏班在家里开大会,热闹了三天。
辜鸿铭在北大教书,梳着辫子走进教室。学生们突然大笑起来。顾平静地说:“我头上的辫子是看得见的,你心里的辫子是看不见的。”听了这话,傲慢的北大学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