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水历史论文

爱国主义是一个复杂的历史范畴。春秋战国时期,天下处于一分为二的状态,诸侯国相对独立。此外,“国家”的概念被混淆,这使得情况更加复杂。总的来说,当时的爱国思想有两种:一种是基于历史上对中国(“天下”、“四海”、“九州”)的热爱,如商鞅说秦王通过变法求统一,孟子为天下百姓谋平安,以及一切突破“父母之国”局限,以“天下为己任”的人,以孔丘为代表;一个是关于爱一个附庸国。比如郑人高弦辞秦,沈哭救楚,以屈原为代表。这两种爱国思想在先秦时期所起的作用和影响是不同的,其历史价值也是不同的。长期以来,我们往往只重视后者而忽视前者,或者只肯定后者而轻率否定前者,这是错误的。本文试图对孔丘和屈原的爱国思想进行比较研究,看他们的异同,这将有助于先秦时期爱国思想的研究。

1.热爱中国历史文化,希望天下大同,是孔丘和屈原爱国思想的重要内容。他们都表达了对中国历史上“先贤”和“圣贤”的敬仰。孔丘称赞尧舜禹三王曰:“好极了,尧为王!这很尴尬,只有天空是大的,这只是尴尬。”“很尴尬,世界上有一个世界,但并不尴尬。”(《论语·泰伯》,以下仅是标题)屈原还称赞“姚佩和顺之耿介西,顺道而得道。”“唐瑜只恭敬,周不差。”(离骚)称赞魏子有、、比干等“贤臣”,说:“殷有三仁!”(魏子)屈原也说:“反其道而行之,而抑之乎?”(《田文》)

他们也被我们国家丰富而美丽的文化所吸引。孔丘说,“周建是第二代,太悲观了!我是周人。”(《巴蜀》)说:“《关雎》之乱,令人回响。”(泰伯)叔尔曰:“子闻邵在齐,不知三月肉味,曰:‘吾欲不乐,而欲在斯。’"我亲自整理文献,说"我防鲁,而后我乐,雅与颂各得其所。”(子涵)屈原也说:“弹九歌舞邵熙,谈假期取乐。”(《离骚》)在田文,屈原对神话传说特别感兴趣:“如果xi他没有得到提升,中国怎么会发光呢?”“于波的肚子很虚弱,为什么他的丈夫会变?”“本地九,为什么盗墓?应龙的画是什么?江海历法是什么?”他还问,“康辉生冯的气了。为什么土地向东南倾斜?"

联合世界,以拯救世界为己任,是他们的心愿。孔丘对世界的分裂和诸侯割据深表忧虑。他说:“天下若有道,礼乐从天子而征服;天下无道,则礼乐为诸侯所征服。”(《季氏》)并叹曰:“天下有道,丘陵不易。”(《魏子》)伊冯仁评价他说:“天下久无道,天以夫子为慕多。”(《巴蜀》)屈原也希望像三王五霸一样实现统一大业:“望三五人如Xi,彭先如仪。”(《思考》)并愿意带头:“搭顺风车雇Xi,先来我这条路!”(《离骚》)

但是,孔丘和屈原都热爱中国历史文化,都希望世界统一,但出发点完全不同。孔丘站在祖国的立场上思考整个华夏民族的命运和前途。他的“道”绝不仅限于“父母之国”或一个诸侯国。《论语·卫子》说:“齐人属妇乐,纪从之。三日不上朝,孔子必行。”鲁是的“父母之国”,在这里他实现治理天下的理想无望,于是他抛弃父母之国,另辟蹊径。据孔子家语,他走后还说:“我将统治世界和来世,但不只是全身,还有鲁国。鲁君臣不合,义衰矣。”可见,孔丘是志在天下,不在一个山东。

否则,他对祖国的热爱是绝对服从于“爱楚”这个前提的。他要天下统一,他就是要楚统一。所以,当楚王“贫美”,楚不可能统一天下时,便“居彭先之家”(《离骚》),“面对元、项之壮志,故忍之。

二是对“父母之国”充满感情,这是他们爱国思想的又一相似之处。孔丘抛弃宗国,投身于世,并不代表他对宗国没有感情。《史记·仲尼列传》记载,田昌想在齐国作乱,怕高、郭、鲍、颜,就派兵攻打鲁。孔子听了,对弟弟说:‘福禄,坟墓在哪里,父母之国,国家危矣。第二个和第三个儿子能做什么?“那就派子贡去救鲁。按孟子的说法,离开“父母之国”和其他诸侯国,心情是不一样的。首先,他走得很慢;第二,他走得很快。孟子说:“孔子‘去鲁’,就是‘久必去父母之国’;去齐国,跟着Xi,去别的国家。”可见孔丘对《父母之国》是有感情的。屈原对宗国的感情比孔丘更深。《丧》:“怎能发财,去西Xi?”“我太累了,不敢再期待了,流着泪沉迷了”“我去了过去我生活过的地方,现在我很高兴来到东方,羌魂的欲望又回到了我的身上,为什么不念念不忘呢?”甚至“我的灵魂一夜九死一生”!(《思考》)

然而,孔丘对“父辈之国”的感情只是在与其他诸侯国的相对关系中显露出来,他并没有一味地沉溺于思乡和乡愁之中。他主张思考世界,反对乡愁。在《论语》中,他记载了许多批评他惜土情怀的评论:“子曰:‘君子惜德,小人惜土。’”(《立人》)“子曰:‘以为秀才怀才是秀才,这是不够的。’"(《贤文》)因此,他可以突破父母所在国的界限,周游世界。

否则,怀旧就是他爱国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当他对楚的爱达到高潮时,他也常常不自觉地把这种感情和某些动物的怀旧本能联系起来。《离骚》结尾“欲登皇位,忽在夫君故里。臣仆伤心,为马怀西担忧,奈何不得。”《悼郑》末:“目望有流,姬逸何时反?鸟飞反故乡,狐狸先死。”无数的思乡之情紧紧束缚着屈原,使他陷入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痛苦精神状态。一方面,他也知道“你为什么不在乎你的过去?”“思九州之广,岂只其有女乎?”(离骚);但另一方面,他又无法摆脱宗法国家的乡土情怀的羁绊,无法像先秦时期的大多数文人那样积极有为,为中国历史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第三,由于祖国和国家在具体的历史中是统一的,在封建时代,君主往往被视为国家的象征。所以,爱国和效忠君主往往是混淆不清,密不可分的。孔丘爱国思想与屈原爱国思想的相似之处还表现在对君主的忠诚问题上。两人都主张效忠君主。孔丘说:“十室之城,必有忠信之人……”(《公冶长》)并说:“侍奉君主,尊其事而后食。”(《卫灵公》)又说:“君君,臣,父,子”(《颜渊》)、《论语·乡党》:“召之不用驱。”但是,孔丘对君主的忠诚不是绝对的,而是有条件的,只有“君臣相敬”,大臣才能“忠君事君”(巴蜀)。也就是说,君臣都要受“礼”的约束,按“章”办事。“礼”是孔丘统治世界的工具。因此,“忠君”要受到“治天下”这一最高道德原则的制约。孔丘对君主的忠诚不是目的,而是实现他拯救世界理想的一种方式。

否则,他对国王的忠诚是绝对的。无论楚王贤德还是腐败,都只忠于楚王,不忍心抛弃他,依附楚王。如《丧》:“忠义詹湛愿入Xi,嫉妒留。”《Xi咏》:“我好想你,对你忠心,忽然忘了自己穷”,“我对你忠心,离开你就多余了”,“我应该先对你忠心,我嫉妒羌中的每一个人。献给没有他的王,也是一切神迹的敌人。”《离骚》:“指夫以为义九天之理,夫唯灵。”他指着天,信誓旦旦,反复声明自己先为王,后为己。特别是诗中连续使用“唯”、“独”和“别无其他”等排他性词语,说明屈原对君主的忠诚是绝对的。所以,屈原的忠君不是途径,而是目的,他的“美政”是为楚王服务的。

第四,为了实现治国安邦的爱国理想,孔丘和屈原都坚持刚正不阿、视死如归的精神。《论语·子涵》:“子曰:‘三军可夺帅位,匹夫不可夺志。’《卫灵公》:“孔子说:‘仁人者,仁者也,不必求生以害仁,而要杀身以成仁。”又说:“君子穷,小人穷。”屈原还说“吾心犹善,虽死九次,犹不悔”,“宁死于流放,不忍如此”,“死之以诚,强于前圣”,“不以心为耻”(离骚)。

然而,孔丘和屈原对死亡的恐惧是不同的。孔丘的“杀生为仁”主张在外力的胁迫下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捍卫“仁”,绝不苟且偷生。孔丘不赞成自杀,如《献文》:“子贡曰:‘管仲不仁而?桓公杀宫子久,不能死,但不能死。子曰:‘管仲为桓公,得天下,民得其福。魏冠中,我被留下了。‘是不是一般人原谅了他们,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过沟?’“在孔丘看来,为了统一世界,保佑人民,我们怎么能自杀呢?所以他虽在陈、蔡,危在匡、宋,不想死。屈在政治上的原则受挫后,常常想以自杀来表达自己的辛酸与崇高。上面提到的“我不满足于政治之美,我住从彭贤处”和“我在元、项,我自甘沉沦”就是两个例子。怀沙:“减轻悲伤和娱乐悲伤,并限制它死亡”。《伤逝归空》也说:“风随大浪流,托彭先居”和“飘于江淮,入沧海,自适。”虽然屈原的“自杀”有几分悲剧的气息,但自杀毕竟不是一种值得提倡的行为。

5.孔丘爱国思想与屈原爱国思想的相似之处还表现在他们孜孜不倦、毕生追求的精神上。为了拯救世界,孔丘一生游说诸侯十四年,说“刘洲居海,后为天下之主,如齐志伟,见诸侯八十余(《吕春秋偶遇》),甚至被讥讽为“居士”、“知其不可为也”(《贤文》)。去世前七天,他还念念不忘治理天下。“子贡曰:‘天下无长久之道,不可恪守。”(《史记·孔子世家》)真是“死而后已”。屈原爱国思想的追求精神也很感人。《离骚》:“陆满满为修远Xi,吾将上下而求索”,“蓦然回首游,吾将望四荒”,“望四极,绕天流为下”,“励沉浮,求同一刻”,其志坚定,其心切,其情真挚。

但是,他们的追求精神有两个明显的不同。首先,孔丘将这种精神付诸实践,并在“九州”范围内一步一步地推行。最终陶失败了,不是因为他主观上没有努力,而是因为他的“道”本身有问题,不能拯救世界。屈原则主要是一种精神上的追求和追求,是一种灵魂的苦闷和执着。他所追寻的实际行踪从未超出楚国。其次,孔丘的追求体现在积极奋斗,充满乐观。不管情况有多困难,他从不绝望。《舒儿》:“子曰:‘少食,多饮水,屈臂枕之,乐之。”“还有:“他也是人,有生气忘了吃饭的时候,有开心忘了烦恼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晚年来了。”又曰:“君子坦荡荡,小人忧心忡忡。”屈原则相对表现为一种被动的等待,“希望其中一个君王觉悟,其中一个风俗改变。”.....但终无可奈何(《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所以充满了愤懑和悲凉,表现出强烈的悲观和压抑色彩:《涉河》:“我悲我命不乐,孤在山中。”《Xi咏》:“爱情沉郁而不表,亦白也。"思想:"心中抑郁忧虑,绝不会为自己伤势的加重而叹息","我仍悲伤渴望前行,心中悲凉悲凉","望北山而泣,近流水而累矣"。即使是写在郢都破灭、国家危亡之时的《哀》,也未能表现出慷慨激昂、奋勇杀敌、收复失地、重整河山的积极爱国热情。它只是被动地叹了口气:“心结不解,却又不释怀”“背对夏浦想,西想。“屈赋里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我就不赘述了。

6.从孔丘和屈原的审美理想中,也可以看出他们爱国思想的异同。在先秦时期的自然美美学理论中,有一个“德”的理论。孔丘说:“富于玉者,君子也。”所谓“比德”,就是把审美主体的审美理想和人格精神寄托在某种自然客体上。孔丘称赞“玉”和“水”,但他特别称赞“松柏”:“天冷了,就知道松柏要枯萎了!”(子涵)据《庄子·任天》、《吕氏春秋》、《慎人》等书记载,在陈、蔡时,都赞美松柏,以激励自己和。很明显,他用松柏之气来象征他坚定刚毅的人格力量,表明他以道救世的坚定决心。屈原比德用的植物多,比如木兰、苏芒、惠惠...他明确表示,要以《橘子树》为例,《橘子颂》“比《博伊》更性感,所以我觉得它像《Xi》。”屈原特别推崇桔子树,因为他从桔子树的坚贞中看到了自己的人格力量,这种力量鼓励他忠于楚国和楚王。可见,孔丘和屈原都追求一种不屈不挠、执着的审美理想,这是他们的共同之处。

然而,孔丘追求的审美理想与屈原追求的审美理想有着质的区别。松柏的坚贞,体现了一种维护“自然”的顽强拼搏精神和坚忍不拔的精神。生物学上,松柏是“广布生物”,生命力旺盛,无论山川悬崖,都能顽强生存。它的“信”是自身固有的,具有时间长、自我独立的特点。橘子树的坚固程度却不是这样。它体现了一种“根深蒂固,难以迁徙”和“独立不动”的强烈性格,与迁居土地的小农阶级和留守终生的封建贤妻良母的性格颇为相似。虽然也是一种“信”,但本质上是一种“脆弱”。《李周》说:“橘子过淮河,北方是苦橘...这个地方充满了气体。”不习惯水土是生命力脆弱的表现。在生物学上,具有这种属性的属于“狭义生物”,对环境条件的适应能力小,生态代价低。因此,其“信”具有空间封闭性和人身依附性的特点。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孔丘的爱国思想是以热爱祖国为根本内容,以自我独立(相对忠于君主,辅以“贤君”)和乐观进取精神的爱国思想;屈原的爱国思想是以爱楚为根本内容,以个人依附(对君主绝对忠诚,只以“楚王”为辅)和悲观抑郁情绪为特征的爱国思想。虽然两者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本质上是不同的。列宁说:“爱国主义是一个人对自己祖国最深的感情,这种感情是千百年来固定下来的。”(《列宁选集》第三卷第608页)这个定义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爱国主义是一种“情感”,属于主观精神的范畴;第二,这份感情是为了“祖国”。在此基础上,笔者认为,虽然孔丘用以救世的“道”在客观上并不适合当时历史的发展,但他在主观上是想用这个“道”来拯救中国,建立一个“老有所安,友有所信,少有所怀”(《公冶长》),而不是把中国推向历史上更加悲惨的深渊。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他一生东奔西跑,安居乐业,孜孜以求,不死不休。这一行为恰恰是出于“对自己祖国最深的一份感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爱国主义的本质——我们肯定孔丘的爱国主义思想。我们也可以看到,屈原对楚的感情虽然深厚,但他的感情只是对楚,而不是对祖国(当时的“天下”)的感情,所以不能称之为爱国思想,而只是一种热爱国家和农村的感情,与孔丘的爱国思想并不相同。

这两种不同的爱国思想在先秦时期具有不同的作用和影响。孔丘的救世爱国思想影响了一代先秦诸子,形成了周游列国、以德为辅、励志恒心、励精图治的时代潮流,极大地促进了当时的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为祖国的统一和繁荣做出了贡献。相反,屈原以维护一个诸侯国利益为目的的爱国思想,在当时是没有影响的。屈原自己说“苏联和世界是独立的,是水平的,不是流动的。”(橘颂)其实这种爱国思想是对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的向心力和凝聚力的淡化。如果当时广为流传,所有先秦诸子都像屈原一样固守一隅,困于穷乡僻壤,那么不仅当时人才流动、积极表现的历史局面不会出现,还会产生一种离心力和分解力,使当时相对独立的诸侯国逐渐走向绝对独立,后果不难想象。

这两种爱国思想的历史价值也是不同的。孔丘学说的否定部分在汉代被片面发展为“三枢机”,成为束缚人们的精神枷锁。但他的爱国思想被一代又一代的民族精英所继承,形成了中国热爱中国历史文化,关心民族前途,“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光荣爱国传统。这一传统在近代被孙中山先生进一步发扬光大。这是我们中国传统爱国思想的精髓。

屈原爱国思想的影响在汉代扩大。王逸《离骚后楚辞》诗说:“至于孝敬武帝,恢复道法,令淮南王安写《离骚经》诗,是义。后天下英雄,我敬之,与之自在。”汉武帝为什么那么爱骚?他一方面用董仲舒的“三纲五常”从思想上禁锢人民;另一方面,他甚至利用屈原人身依附、对君主绝对忠诚的爱国思想,在情感上麻醉民众(《楚辞》感人至深、委婉含蓄的文体具有最微妙的作用),目的是巩固其封建统治。所谓“义愤”,就是把屈原爱国思想中的人身依附、对君主绝对忠诚的观念表现得清清楚楚。经过汉儒的不断丰富和阐发,《屈赋》充满了君臣之意。在封建礼教盛行的宋明时期,屈原爱国思想的影响扩大,研究屈原的人越来越多。朱作为封建理学的集大成者,尤其欣赏这种爱国思想。他说,“原人虽志气、行为过于中庸,不能为法,但忠君爱国,诚其所至;本来是一本书,虽然它的措辞受到了怪神跌宕起伏的启发,但不能作为训练。然而,这一切都诞生在一个温柔的地方,不能理解自己...使天下让臣,屏子,责妻,抹泪,天庭之人幸听之。这个礼物之所以对它的文字有味道,是因为它不敢直接把它当作诗人的礼物。”(《楚辞集注·序》)又曰:“君子能使人讽刺,日夜诵之,不可离其侧,如魏武公之克制。所以,那些倾听、关注他内心的人,不仅仅是广厦一位贤明的老师的劝化的好处。”这种坚实的盈余所做的不能被忘记。“所以,如果说屈原的爱国思想有什么历史价值的话,那也只是负面价值多,正面价值少。两千多年来,他那带有人身依附性和强烈“殉道”色彩的爱国思想,对封建文人乃至普通百姓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爱国”概念。所谓的爱国,完全变成了对国王和王朝的忠诚!一代又一代作为民族栋梁的仁人志士和人才,不是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奉献给祖国的繁荣发展,而是囿于这种爱国观念,或虚脱而死,或隐姓埋名于街头,或隐居山林。这笔“人才”流失的账结算起来相当令人意外和遗憾。这是否也能算是封建时代中国历史发展特别缓慢的一个原因?

对于屈原爱国思想的个人执着,鲁迅先生曾一针见血地揭露:“屈原是楚辞的始祖,而他的《离骚》不过是无可奈何的冤屈。”(其实焦大骂不是为了打倒贾府,而是为了让贾府更好...所以这个焦大真的是贾府的屈原。如果他能做文章,我想会有类似《离骚》的文章。”(《伪自由书:言论自由的界限》)鲁迅先生对屈原艺术和思想的评价与朱的评价完全相反,恰恰反映了两个不同阶级在这个问题上的不同立场。过去我们只继承屈原的爱国思想而不批判,这显然是不恰当的。

当然,在今天,屈原的爱国思想也并非没有积极的价值,比如他坚持与楚国黑暗势力作斗争,讽刺楚王,同情楚人的苦难等等。就爱国主义是一种发展中的思维体验而言,如果把他的“根深蒂固、艰难迁徙”扩展到今天他对祖国的热爱和忠诚,也有值得肯定的因素。

相反,孔丘的爱国思想也有其消极的一面。比如他只凭自己的主观感受表达了对祖国的热爱,而没有考虑他的“道”是否能代表历史前进的方向,拯救中国。主观感受和客观效果没有很好的结合。但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本文篇幅有限,不再赘述。

.....同一个时代两个作家的比较,就像中西比较一样有意义。《孔子与庄子审美追求之比较》[21]和《论孔丘屈原爱国思想之异同》[22]就是这样的论文。周闻认为,春秋战国时期有两种爱国思想:“一种是历史上爱中国('天下'、'四海'、'九州'),如商鞅说秦王通过变法求统一,孟子去齐求'天下之民安',凡突破'父母之国'局限,以天下为己任者,以孔丘为代表;一种是爱一个诸侯国,如郑仁贤高退秦氏,沈哭救楚,以屈原为代表。”笔者不同意过去只肯定屈原的爱国思想,否定孔子的爱国思想的观点。他本人贬低前者,赞扬后者。结论如下:“孔丘的爱国思想是以热爱祖国、自强自立(相对忠于君主,任人唯贤为辅)和乐观进取精神为根本内容的爱国思想;屈原的爱国思想是以爱楚为根本内容,以个人依附(绝对忠于君主,只以楚王为辅)和悲观主义的爱国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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