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经典散文作品推荐

散文是一种侧重于表达真实情感的文学体裁。情感是散文的灵魂,是散文的内在线索之一,主导着对人、事、景、物的表达。以下是我推荐给你的周作人经典散文作品,供你欣赏。

周作人的经典散文作品:生活的艺术

在Tshekhob的书信集中有一段话(他在爱辉附近旅行时),“我邀请一个中国人到一家酒店喝烧酒,他在喝酒前向我、酒店老板和伙计们举杯,说:“请。“这是中国的礼貌。他不像我们一样狼吞虎咽,而是咬一口,每咬一口,他就吃点东西;那么给我一些中国铜币以示感谢。这是一个奇怪而有礼貌的民族。”

抿一口的确是中国仅存的饮酒艺术:酒徒无法知道酒的味道,酒鬼也无法知道醉酒的滋味。中国人对享受美食的艺术还是略知一二,但一般的生活艺术早已失传。中国的生活方式现在只有两个极端。要么禁欲就是放纵,要么连酒字都不许说,就是他沉浸在一个酒槽里。两者互为反动,利益增长,但结果是一样的。动物的生活自然是有规律的。中国一千年前文化发达,一度颇似灵肉合一。后来被禁欲的思想打败了,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生活。一切都是在伦理道德的面具下被迫的,无拘无束的,所谓的业主早就消失了。

生活不易。一种方式是像动物一样自然简单的生活;把生活当成一门艺术,活得微妙而美好,是另一种方式:没有别的方式,但是动物之下有混沌的生活。生活的艺术只是节制和放纵的调和。埃利斯对这个问题有极好的见解。他拒绝宗教禁欲主义,但认为禁欲主义也是人性的一面。欢乐和节制是并存的,并不是对立的。人们倾向于禁欲,即防止过度的欢乐,增加欢乐的程度。他曾在一篇论文《生芳记及其他》中说,“把这两样东西中的一个(即禁欲和纵欲)作为人生唯一目的的人,早在活着之前就死了。有人先把他的瘾推到极致,再求助于他,让他真正明白什么是人生,以后会作为模范和尚被人记住。但那些始终尊重这两个理想的人,那就是知识。智慧的生命法则大师所有的生命都是一个建设和破坏的循环,一个吸纳和一个付出,一个组成和分解的永恒功能。要适当地生活,我们必须模仿自然的奢侈和严肃。”他还说,“生活的艺术,它的方法只是巧妙地将两者混合”,更简洁地说出了这个意思。

“生活的艺术”这个词,就是中国固有的话里所谓的仪式。斯蒂尔博士在《礼仪》的序言中说,礼仪不仅仅是一套仪式,而是空洞无用的,比如后人所遵循的那些。这是用来养成自我控制的习惯和整理行动的。只有那些能够理解万物之心,感受万物的人,才能拥有这样一个和平的容止。“从前听说辜鸿铭先生批评英文《礼记》翻译不当,认为‘礼’不是礼,是艺术,当时觉得有点偏心,其实是对的,但这指的是最初的礼,后来的礼仪、伦理都是降格的东西,不足为这个标题。中国的礼物早就失传了,只是如上所述,它还存在于茶和酒之间。去年西方人反对上海禁娼,认为妓院是中国文化所在。这种说法确实有点荒诞,但仔细想想有几个原因。我们也不必把唐代的官妓和希腊“女友”(Hetaira)的风流韵事扯进来作为辩护。我们只想到一句局外人的警句,“中国求婚西方为妓,中国嫁西方为妾”,或者不由自主地觉得“阿撒玛利亚”真的只存在于荒草间。我们不想像一个西方人一样保存妓院,但我们认为在一些奇怪的理论中往往有真实的妓院。

中国现在需要的是一种新的自由和克制,在中国建立新的文明,也就是复兴几千年前的旧文明,也就是与希腊文明融合,这是西方文化的根基。这些话可能太大,太高了,但依我看,是没有办法救国的,而宋代以来道家学者的苦行总是没有用的,因为那只是够帮助纵欲,不接受调整的工作。其实这种生活的艺术在礼仪强调中庸的中国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比如《中庸》开篇说,“天命即自然,率真即道,修养即教。”根据我的解释,这个命题非常清楚。但后人只是用它来讲章节,讲主题,没有人实施。我不是说中庸之道一半就能帮助世界,而是说中国能理解这种思想。日本虽然也受宋学影响很大,但其生活可以说是承袭平安朝的制度,有很多唐朝的韵味,更容易理解生活的艺术。日本人在很多习俗上确实保留了艺术色彩,这一点不如我们中国,但从道家的角度来看,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短板。

周作人经典散文作品推荐:谈养鸟

李代翁《随缘》一书为护理部之首,有云“任花听鸟”之法:

“花鸟是两个东西,生灵天生就有符咒。它不仅生产出娇嫩的花朵和嫩芽来代替美丽,而且使它们无法解释,复活鸟类来帮助它们。这一段心机,就跟那些买红妆,练歌舞,喝美食,教海魅惑人一样。世人不知道的是,这是一件愚蠢的事,常常有你看不见的奇花异草,听不见的鸣禽。说到他们捐的妃子,颜色不如花,声音也只是鸟的心情。但是,他们看到外观就很惊讶,听到歌曲也很开心,但是因为长得像花,所以听起来像黑。唉,贵如真理,与叶公的好龙不同。付出不是。在花柳争艳的每一天,在鸟儿熟练地飞翔和搏击的时候,它们会感谢红苟,感谢造物。没酒喝就有饭吃。善人若信佛婚,则夜睡花后,晨起鸟先,惟恐有声有色。说到赶老花,如果我丢了什么东西,那是我的命我才能对得起花鸟,花鸟也是说一个人可以死而不恨。”在给家人的十六封信中,有云《卫县志》第二部末署与我弟的墨迹:

“云不能笼中之鸟,我不爱鸟,但我耳聪目明。没有什么比种各种各样的树来养鸟更好的了,以至于几百棵树围绕着房子,房子就是鸟的家。当你从睡梦中醒来,还在被子里展开,听着唧唧喳喳,像是云门咸池的戏,又穿上衣服,额头上还抿着茶。它不仅仅是一个笼子和一根羽毛。欲以天地为圃,以江汉为池,各适其日。比鱼笼更大更快,其慷慨仁义不能忍。”李政和郑君都是清前期的博识之士,他们有着独特的见解。这两篇文章也写得很好。戴立翁常用八股对仗,甜而通顺,偶有新意,奇言怪语,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板桥更高明,有时从透彻到夸张,但他们这里说的养鸟,总之是好的。最近看到一本笔记,是乾隆年间秦写的,上面也有云:

“盆花鱼笼鸟,君子观之不喜,狱锁之象也,寓教于乐。但是,三者不能一概而论。鸟的性情只在林中,笼子远离森林,无疑是汗流浃背的。花是土生的,鱼是水养的,河湖里的水也是水,园子里的土也是土,盆里的土也是土。但是,如果大家一起生活在这里,似乎也不是什么大的打击。去笼子里,把池塘里的鱼和花救出来,我愿意和身体的先生商量。”三人中,这篇文章真的说得好,简单明了,合情合理,可以说是儒家的好境界。我所推崇的梵天网圣人所说的“鸟身为主”,是佛家的,其彻底性各有特点,不能轻易比较。抄本上有朱丕云的这篇文章:

“这个案子还没切,盆里的鱼也不复杂容易扭,打击也大。而如果玩腻了东西,就不用等生意了。”下一个签名是文房叔叔。仰望于阗,关于种菊又有云:

“李代翁论花,余有微轩之光,而艺菊必百倍于人而开始肥大。我说所有的花都可以借人力,有一种菊花要任其自生自灭。又是一个盖菊花花的隐士。隐者是以萧淑清为真,若为美,是李的选择,不是左思之举,也是菊花之失。东里的主人几乎很难属于他,也几乎很难属于他。”下面是虞雯叔叔朱丕云:

“李丽翁金圣叹,满篇语录,可代古人。”于君不赞成一锅鱼,但他的其他想法相当荒谬。他通过抹杀戴笠翁的叹息,彻底暴露了正统的面目。至于抓个玩物的厌魔咒,胡乱吓唬人,特别不好。他的态度与《玉谭》的作者是截然相反的,也难怪秦和总是格格不入。秦并不出名,但他的见解很高明。在菊花问题上,他不同意笠翁·顾佳的观点。十五年前,我在西山养病的时候,在山上写过几封杂信。在第四封信中,有云:

“游客中偶尔会出现鸟笼,我最不喜欢。我通常有一种偏见,认为做无谓恶行的人比生活中被迫作恶的人更可恨,所以我对养小妾的男人的厌恶是那些因贫穷而卖女为妾、吃人肉的父母的数倍。对提鸟笼的人的反感也来自同一个源头。如果你想吃肉,就吃吧。(事实上,鸟类的肉并不是健康所必需的。)如果你想欣赏它,可以在它自由飞翔的时候,尽量多看或者多听。为什么把它关在笼子里带走?我以为那是一种和缠足一样痛苦的欣赏,是一种变态的残忍心理。”十年七月十四日的信。)当时我还有点小,所以有点生气,和上面提到的先生们相比,远谈不上惭愧,但根本态度总是差不多的。我不反对“玩物”,只要不是无理取闹。我现在不想谈“失志”的问题,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说,我要先确定他的定义,但我一时没时间查十三经的注释和疏漏。2005年10月11日。

周作人经典散文作品推荐——谈《灯下读书》

之前做的打油诗中,有两首这样的关于读书的诗,今天晚些时候记录下来。它的文字说:

喝酒对精神和精神都是有害的,读书应该是最合适的。

圣人死了,瞎了,他的遗志还没有穿上。

可能不比黑米贵,但闻起来还是绿灯侠的味道。

偶然遇到一卷《长恩阁》,我琢磨了一下卷上的二看。

这是一首打油诗,被严格忽略。我曾经说过,看书不抽烟是事实。至于茶和酒,我现在还在用,但还没有真正戒掉。现在书价很贵,但肯定比地贴便宜多了。这里有点小问题,但是蓝灯笼是什么味道。古人写了一首诗,蓝灯香儿。仪式在这里,但蓝光是什么?同类词中有红光,但那是指红色纱灯的流动,是用红色的东西糊成的灯。当它着火的时候,整个东西是红色的,但是蓝色的灯不是。俗语总是指灯的光。苏东坡的曾云,纸窗明几净的竹楼,在这里就没那么有趣了。这一幕真的很有意思。一般来说,这个灯是台灯。瓦灯里装的是清油,灯芯是生活用的。光线很冷,是绿色的,这意味着它适合阅读和担心这个世界。接下来要说的就是鬼了。鬼来了,灯是绿色的,也很像。如果蜡烛的火不合适,灯也不应该被挡住,那么灯应该是光秃秃的。相传东坡夜读佛书,鼻烟在书上烧了一个和尚的字,可见古代也是如此。至于用什么油,大概也有很大关系。平时用的比较多的是芝麻油,也就是菜籽油。如果用其他植物油,光色也不一样,不过现在可以避免这些理论。总之,这蓝灯笼的味道,对于在植物油灯下读过书的人来说,还是挺能理解的。现在改用电灯方便多了,但是味道完全不一样了。虽然也可以装一个蓝色的磁盖把淡蓝色调出来,但结果总是不一样。所以现代诗歌中的《蓝灯记》的字面意思,无论是真诗还是谐诗,都要打折扣,减去几分色彩。这没什么好做的。

先贤的遗产,自然是以孔孟之书为代表,或许还可以加上老庄。长恩阁是傅介子在大兴读书的名字。他的藏书铺开了,我也收到了几本。这在以前是很平常的事情,不值得去听。然而,这里有一个特殊的原因。我有两本名为《铭记杂志》的小册子。傅氏非常关注晚明的历史事件。《华延年题跋》两卷中记载的书,大多是这一类。你也知道,这一卷只是随便抄的,并没有写,价值不大,但是我看了之后很有感触。明朝已经300年了,鸦片弘阳义和团里的一切都变了。即使我们不怕思考,也不能不深思。虽然我们一开始就把书合上了,但所谓的第二次守望,是诗来装点我们的耳朵。那两首诗都是关于读书的。虽然他们并不是在提倡读书的乐趣,但他们总觉得读书大概是最合适的放松世界的方式,但结果还是不好,越读越烦。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从书上能看到的结论也就这两句话。好的想法都写在书上,根本没实现过。世界上所有的坏事都做过,有一小部分记在书里。以前印度圣贤不借各种布施得半渴。现在我因为这个变成了两个女人,我收获了很多。至于意义还是消极方面,不仅仅是从道理上讲,更是从合理性上讲,还是要再作一次争论。

圣贤的教训不管是什么,古今中外,无效都没有错。英国人托生曾在他的《关于希腊古代宗教和现代民俗》一书中这样说:

“希腊国民看到了许多哲学家的兴衰,但他们始终只把握他们世袭的宗教。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林西娅和伊壁鸠鲁的理论都凌驾于希腊人民之上,就像没有这种东西一样。但是荷马和前一个时代的多神教还活着。”斯潘塞在给朋友们的信中,也对现代欧洲的形势说:

“在宣扬爱的宗教近两千年后,仇恨的宗教依然很强大。有2亿异教徒生活在欧洲,假装是_ _信徒。如果有人要他们按照他们的教导行事,他们就会受到侮辱。”我上面说的是关于希腊哲学家和基督_ _是人的事。如果说孔孟,老庄,甚至佛教,也是一模一样的。二十年前写过一篇小文章,深感教训无用。最后,我解释道:

“这是真的。希腊有苏格拉底,印度有释迦牟尼,中国有孔子和老子。他们都被尊为圣人,但在今天的自己人中间可以说从来没有过。我觉得这是当然的,没必要为此哀悼。如果这些伟人真的不存在,我们现在不知何故应该会更孤独,但现在足够好了,言行举止流传得足够让有知识有兴趣的人欣赏。”我在这里说的是一个笑话。现在已经20个春秋了,阅历增加了很多,但我不能满足于此。当然,我也不一定觉得自己是在床头摸索好梦。希望这些想法能实现。总之,对于乱世中的先贤,我感到很孤独。这可能是多事之秋,但我自己不打理。之前废名的书里提到过,因为这份惆怅,我无法原谅人间。虽然这也是一种苦,但我现在还是舍不得。

《闭读论》是民国16年冬天写的一篇文章。它有点尴尬,但我喜欢它,因为它的主要意义是真实的,即使是现在。这个理论就是劝人们读历史。消息云:

“我始终相信《二十四史》是一本好书。他真诚地告诉我们,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历史告诉我们的,真的只是表面上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也在其中。正史就像一个祖先的偶像。画的特别庄重。但是,从中总能看到儿孙们的面孔。至于野史之类的,更有意思。是一连串音乐和快感的小照片,更完整地保留了真相,常常让观者目瞪口呆,感叹传承之奇妙。”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历史观。我给自己解释一下,只有黑暗的新宿命论,想透彻了才能体会到,但还是只有失望,即使不是真的懊恼。当我们解释季节的时候,人们总是首先想到魏忠贤客家人和张紫城,不过没关系。反正那些都是太监或者土匪。更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国子监出身的吕万龄,受邀在魏忠贤孔庙享乐,阮大铖,被任命为太监,带领清兵进入福建。尤其是当他想起汤怀的诗和百子柴火的传说时,他觉得这更可怕。史书就像病历,生动地记着证候和结果。我们看完他们可能找不到药方,可以去病去根,但至少可以一直阻止这种病。更妙的是,我们可以从这里看到一些保健方法。我还是说不出读历史有什么收获。消极警惕不能把人变成狼。当然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两个积极的方面。比如政府不能让人停下来。这背后有过很大的不幸,但从积极的方面来说,只是老生常谈,很容易落入圣人之言的范畴,永远是空谈。至此,两头又相遇了,所以就算结束了,读历史和读经典也能保持一致,这也是一种很好的阅读方式。

古人劝人读书,常讲他的乐趣,如四时读书,读书之乐的陶陶,还觉得偷偷背几句有意思。另外还有一个学派,说读书有益,比如书中有金屋藏娇,书中有颜如玉,是升官发财学说的代表,就是唐朝的韩文公,做了独创之事,教导他的儿子,还说这个学派的话在世界上很厉害。我说的这些对这两个派系来说还不够。如果你想说清楚,你可以说你读书是为了自己的教养。既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多少快乐,只有一点知识,而知识是苦的,至少知识总是有点苦的。古希伯来的传道者说:“我一直留心智慧、傲慢和无知,但我知道这也是在捕风捉影,因为智慧越多,忧愁就越多,知识越多,忧愁就越多。”这个工作很合理。但苦和悲不是一种教育,捕风捉影也不是没有意义。我曾经说过:“想一想自己的老、死、病、苦,找出同类的狂妄和无知,这是一项伟大的事业。虚荣心全在于他的虚荣心,明知道自己是虚荣心,却偏要去追查,去发现,那么这就很有意义了,真的可以称之为大捕风。”这样看来,我的阅读理论其实并不像诗中表面表现的那么消极。但无论如何,孤独总是不可避免的,只有耐得住孤独的人才能走上这条路。民国沈嘉,八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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