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巴哈唯物主义产生的历史意义论文1500

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诞生是哲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正如恩格斯在他的《单行本》1888的序言中所说,“有必要充分承认,在我们的风雨飘摇时期,费尔巴哈对我们的影响比黑格尔之后的任何哲学家都大。因此,当《新时代》杂志编辑部要我写一篇评论文章,评论斯塔克的《关于费尔巴哈的书》时,我欣然同意了。”可见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历史之光照耀着哲学之路。从康德的唯心辩证法到黑格尔,再到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诞生,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起到了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产生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诞生具有决定性的哲学诱导作用。

从康德到黑格尔的哲学是德国资产阶级产生和发展时期的意识形态,费尔巴哈的哲学是德国资产阶级发展到革命高潮时期的意识形态。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具有历史必然性。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产生主要是基于科学技术进步和工业推动,迫使哲学在阶级斗争的不可调和状态中毁灭,哲学在其理论实践的碰撞中自我扬弃。

第一,生产实践为哲学创新奠定了基础。

路德维希的恩格斯?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为唯物主义指出了生产实践的重大现实意义。他说:“在从笛卡尔到黑格尔,从霍布斯到费尔巴哈的漫长时期中,推动哲学家前进的不仅仅是纯粹思想的力量,正如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相反,真正推动他们前进的主要是自然科学和工业的强大的和日益迅速的进步。”从人类历史的总体发展进程来看,任何新的理论都离不开人类实践活动的基础。理论先于实践,就像闪电先于雷声,但理论离不开实践。所以,如果要为德国唯心主义的终结和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必然性找一个简明的理由,“实践”二字就是答案。

可见,每一种科学理论的产生都是为社会生产实践服务的,而生产实践往往是理论产生和发展的基点。实践检验理论的真理性,以验证同情思想家的思想体系和思维方式。就像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德国资本主义大发展,莱茵河沿岸出现了很多工业城市中心。1834年德意志关税同盟的建立,促进了统一市场的形成和资本主义的发展,反对封建专制的斗争进一步加强。正如恩格斯所说:“对这些和所有其他哲学悖论的最有说服力的驳斥,是实践,即实验和工业。”这是恩格斯对近代哲学发展与自然科学和工业发展关系的深刻总结,从而揭示了哲学发展对实践的依赖性。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之所以诞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符合生产实践的要求,即科学技术和生产工业的要求。科学技术的发展本身就是对唯物主义光辉思想的印证,这与自然科学的发展和工业的进步在本质上是一致的。

第二,理论的扬弃催生了哲学的变革。

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本质上是哲学中对立的两方,但哲学的碰撞总会使相互包容和吸收。众所周知,黑格尔宏大而严谨的“绝对精神”的理论体系和可以穿透一切的辩证思维,无疑接受了德国历史上各种哲学大师的影响,比如康德。可以说,“黑格尔主义”仍然是在批判继承前人哲学理论的基础上形成的。这种被扬弃的命运在黑格尔主义中仍然成立。只是因为黑格尔自己百科全书式的知识体系,才使得黑格尔的理论显得更加深刻和博大。

但也正是因为这种“深刻性和广阔性”,才为后面的理论实践提供了更广阔的土壤。正如恩格斯所说:“黑格尔的整个理论,为容纳各种极端不同的实践党派观点,留下了一个空洞的地方。”"唯心主义越来越多地被加入到唯物主义的内容中."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复杂的现象,是因为唯心主义作为哲学发展的必然环节,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它和唯物主义一起,是生长在人类理解之树上的一朵花。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斗争,和具体阶级的斗争有关。正如四十年代以后,激进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公开提出反封建制度、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主张一样,费尔巴哈哲学是德国阶级斗争进入这个新阶段的产物。他的哲学反映了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的要求,预示着革命风暴即将来临,是德国资产阶级进军的号角。

恩格斯指出:“费尔巴哈的发展是一个黑格尔主义(诚然,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完全正统的黑格尔主义者)走向唯物主义的过程”。从18世纪到19世纪,在唯心主义方面,毫无疑问黑格尔哲学达到了康德开创的运动的顶峰,同时在德国乃至全世界的思想领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可以说,“黑格尔主义”代表了19世纪德国的唯心主义哲学。因此,甘斯在纪念黑格尔的讣告中写道:“哲学现在已经达到了一种完美的状态,人们认为它的发展只是基于它的主题,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在过去已经得到了明确的表达。”

然而,费尔巴哈唯物主义哲学的出现是黑格尔学派解体的积极结果。在信仰和学习黑格尔哲学的过程中,一些青年黑格尔派出于反宗教的需要,对自己的理论感到困惑:一方面,唯物主义把自然作为唯一的实在和本源;另一方面,黑格尔哲学把思维及其思想产物即观念视为本源,把自然视为“绝对观念”的外化。面对两种对立的观点,必然会在不解释自己理论的情况下,强行提出新的观点来打破这种沉默的困惑。黑格尔曾称基督教为“绝对的”和“完美的”宗教。他认为哲学和宗教的内容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哲学通过想象和形象阐明了宗教所理解的东西。但正是因为黑格尔主义中辩证方法的存在,一些人并没有选择围绕黑格尔的宗教哲学体系,而是爱上了更激进的思维方法。于是出现了所谓的保守派和激进派。虽然黑格尔生前似乎更保守,但“他花在制度上的钱比花在方法上的钱多得多”。但激进派的代表来自黑格尔的弟子,即所谓的“青年黑格尔派”。这种看似令人费解但实际上符合逻辑的现象向人们表明,只有深入理解和把握一种理论,才能更清楚地看到这种理论的利弊,实现理论的变革和更新。正是由于“黑格尔主义”的“左翼”和“右翼”在理论实践上的摩擦甚至斗争,德国哲学的分歧或分支才更加清晰。

第三,历史的变化促使他的哲学。

当然,在这里,我们也不能忽视历史车轮的变化对德国哲学理论实践的催情作用。就像路德维希的恩格斯一样?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提到:“到1840年,正统教派的虔诚和封建专制的反动随着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登上王位,人们必然会站在这一边或那一边”。“保守派”往往有他们“绝对精神”的意识形态。“激进派”更欣赏辩证思维方法。这种差异似乎在黑格尔主义的最终哲学理论中打破了一条裂缝,也预示着旧的哲学理论将被新的哲学理论所取代。随着阶级斗争的深入和反对宗教神学和现存封建制度的现实需要,一大批最坚定的青年黑格尔派的世界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们抛弃了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回到了英法的唯物主义。费尔巴哈就是杰出的代表。

费尔巴哈这样总结自己思想的演变:“我的第一个思想是上帝,第二个是理性,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是人。”费尔巴哈于1823进入海德堡大学学习神学。一年的学习生活让他对神学失望,1824转到柏林大学哲学系,这是第二阶段。这时,费尔巴哈从信仰上帝转变为信仰理性。费尔巴哈虽然崇拜黑格尔,但对黑格尔的哲学体系并不满意,这种不满随着他对自然科学的研究而加深。他对黑格尔哲学不满的主要问题是:“绝对概念是如何进化成自然的?从1836开始,费尔巴哈开始批判神学,转向唯物主义。1839年出版的《黑格尔哲学批判》标志着他与黑格尔唯心主义的最终分裂,形成了唯物主义的世界观。这是他思想发展的第三阶段。1841年,《基督教的本质》一书出版,标志着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彻底胜利。从此,他作为杰出的唯物主义者载入史册。由此可以看出费尔巴哈唯物主义哲学的心路历程,这是在哲学批判和整合中的进步,是自我不断哲学思考和痛苦进化的产物,是伟大的扬弃。他指出“上帝是彻头彻尾的人性”。这是对“绝对概念”的一次伟大而决定性的粉碎。是从娘胎里就对唯物主义的背叛。这是全新的、深刻的,是解放后才有的豁然开朗。”用清醒的哲学对抗醉酒的投机”。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当黑格尔创造了“绝对精神”,辩证法试图完成所有哲学时,他自己却陷入了自己的理论将被后人抛弃的漩涡。正如黑格尔自己所说,“一切合理的都是现实的”。最后,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哲学成为“现实的”,而这种“现实的”是“必然的”。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必然性”在这里得到了“合理性”的证明。

四。结论

综上所述,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产生,归结于生产领域的德国实践与理论领域的阶级斗争和实践的要求的统一。生产实践是德国唯心主义哲学终结和随后出现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基本条件。理论实践是德国唯心主义哲学终结和随后出现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根本动力。而这样的统一是人类社会历史创造过程中必然的、必然的。这也证明了费尔巴哈唯物主义在唯心主义长期占据统治地位的德国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费尔巴哈在用唯物主义破除黑格尔体系时,只是简单地将其搁置一边,具有批判继承的局限性。当然,需要指出的是,激进的资产阶级民主派并没有克服德国资产阶级的弱点,这一特点不可避免地反映在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哲学中。费尔巴哈哲学的后半部分在自然观上是唯物主义的,而上半部分在社会历史观上是唯心主义的。当然,这可以看作是哲学创新中不可避免的损失和转化的遗憾,也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诞生提供了突破和促进。证明了在人类生存发展的实践过程中,总会有后来者打破或补足自己的理论,完成进一步替代和螺旋式发展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