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员工有前途。
事业也有“青春叛逆期”
四年前,汪洋还是一个刚从象牙塔步入社会的“小众工作者”。在主管和同事的帮助下,他很快成为团队的骨干成员。身边的领导和同事频频夸奖王阳,说他聪明又热心,将来一定会有发展。
在一片赞扬声中,汪洋有点忘乎所以。同事要求小事,他不耐烦。他总是以忙碌为由拒绝。在一些方案的制定上,我经常坚持自己的意见。只要我认为我是对的,我总是不分场合和所有人争论。渐渐的,同事觉得他太嚣张,开始疏远他。汪洋很委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汪洋显然已经进入了职场的“青春叛逆期”。一位心理咨询师曾说过,职场和人生一样,也有各种时期,“青春叛逆期”也包括在内。初入职场,职场年轻人会小心翼翼,什么都学,什么都不管,努力让自己适应新的环境。就像刘洋一样,他不在乎早早来公司扫地,也不在乎免费帮同事。但一旦适应期结束,尤其是感觉翅膀硬了的员工,就会进入“青春叛逆期”。和现实中的青春期一样,职场中的“青春叛逆期”也充满了叛逆和不满。“看不起别人,顶撞领导,自我感觉良好,我行我素,都是职场“青春叛逆期”的表现。除了这些,他们可能还有很多不满。为什么我要多做,为什么我要加班,为什么你要我做事,为什么你要吼我!这些问题可能不会直接表现出来,但这些不满的负面情绪会直接影响到工作,就杨来说,这会直接导致同事们疏远他。所以,处在职场青春叛逆期的人,一定要尽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回归集体。心理学研究发现,凡是能与人合作的人,在职场上会越来越好;那些满腹不满的人,在职场上只会越陷越深。所以,不要太在意现在的得失,一如既往的把事情做好!
这次叛乱不是另一次叛乱。
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院长王澍先生就是一个“叛逆”的人。因为一篇名为《死宅笔记》的硕士论文,他没有拿到硕士学位。这篇论文是对当时大家热衷追求的西方现代建筑基本概念的重新认识和重新批判,却影射了当时中国建筑界和建筑教育的现状,包括他的学派的现状。所以学术委员会表决时,剥夺了王澍的硕士学位。他们认为那个学生疯了,竟敢对他的学校指指点点。
王澍叛逆的性格,从走上工作岗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1992新一轮的改革开放开始了,对于建筑行业来说,这是一个美好的春天。就在建筑师可以大有作为的时候,王澍选择了隐退,说是不想做太多危害世界的事。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无数中国建筑师做了很多事情,都在害这个国家。他们摧毁了许多古老的文化,彻底改变了中国的城市和乡村。那十年,王叔只做了一些改造老建筑的小工程。在这个过程中,他向工匠们学习,因为这些东西不是学校里教的。他像普通工人一样每天早上八点上班,和工人一起下班。他亲眼看到建筑工地上的每一颗钉子是如何被打入的。他总说,人在学校学的是知识,不是读书,却很少学会如何做事。正是这种叛逆精神,为王澍后来的事业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有一次王澍在宁波博物馆工作,有人问他:
“你认为呢?我们设计的地方,新CBD(中央商务区),被宁波人视为小曼哈顿,你们却用一些看起来很脏的材料做了这么黑的东西放在这里,和小曼哈顿的感觉完全不相称!”
王澍说:“我们其实是想做点新的。这种设计传统吗?”
“没有。”
"你在现代建筑中见过这样的设计吗?"
“好像没见过。”
“那么我们是在制造全新的东西吗?”
“是的。”
“是不是每个人对所有的新事物都没有把握?”
“是的。”
“那么这桌不确定的人中谁最确定呢?是我吗?”
“是的。”
“那你得听我的。”
这座大楼建成后,大家用“四个满意”来总结对宁波博物馆的反应:人民满意、专家满意、领导满意、我们满意。这位艺术权威在职业生涯中的许多举动,被当时的人们视为一种另类,一种反叛,但他所倡导的基于人们真实生活经验的经验主义建筑,最终成为一种新的探索。想一想,在职场上有这种“叛逆”性格的员工不在少数,但当他们想改变一些事情,想做一些前任没有做过或不敢做的事情时,大多被上级视为“不安分”和“惹人注目”,用绝对的权威压制创新的火焰。久而久之,员工对创新没有热情,只会“听话”——和尚撞不着天。
本能的叛逆还是理性的叛逆
在职场中,叛逆大多被视为一种负能量,但很多人忽略了叛逆有时也能成为企业进步的重要因素。就像一个成长中的个体,十岁以后就会出现逆反行为,让家长和老师很头疼。而叛逆是促使孩子突破单一家庭环境中培养的认知和观念,从外界吸收不同的观念和价值观的关键因素;即使是成年后,我也会勇于突破现状,积极追求改善和改变。在职场上也是如此,人们大胆叛逆的想法可能会带来新的想法,为企业注入新的血液。
叛逆可分为本能叛逆和理性叛逆。本能的叛逆是根据自己的感觉和好恶来判断,这一点在90后员工身上最为明显。只要是“我不开心”或者“我不喜欢你”,我都反对,但我不想要。当他们进入职场,面对公司的制度流程时,会“选择性”接受,独自思考,不留漏洞。与人交往时,拒绝与不喜欢的人合作,导致团队合作能力低下。就像上面提到的杨,进入职场一段时间后,她变得越来越以自我为中心,不服从管理。
相对而言,理性叛逆是在理性思考和分析的基础上做出理性判断,是“为了做得更好而叛逆”,因此可以改变现状,提升到更好的境界。只是舒,他能长期理性的看待问题,即使暂时不被理解,也不会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的事情。所以这里说的叛逆,并不是与制度相悖,而是冲出固有思维模式,大胆创新的勇气。
西方有一种“叛逆”文化,即当人们发现某项法律或某项行政指令的一部分不合理时,主动拒绝遵守政府或强国的某些法律、要求或命令,而不诉诸暴力。自从苏格拉底拒绝逃跑,心甘情愿接受死刑和不公正的审判后,“叛国”逐渐成为一种传统。梭罗明确提出公民要有叛逆思想,以抗税的形式拒绝服兵役;马丁·路德·金领导黑人开展了反对种族歧视的非暴力运动...“叛逆”的根本问题是,不管政策、制度或法律是否公平,人们是否有绝对的义务去遵守它们。思想家罗尔斯说,公民最基本的道德义务是支持和发展正义的义务,而不是服从的义务。
马云说:“我喜欢在私企招‘君子’,在跨国企业招‘叛逆者’。”“尊老”的传统没有错,文化传统角度的“忠孝”也应该受到尊重。但是为了秩序和权力的荣誉,提倡盲从,反而会出大问题。因为只有独立有个性的人才是真正能推动社会发展的人才。拒绝服从,理性思考,才是培养人才之道。在企业管理中,要借鉴西方的“叛逆”思想,在人才培养和企业决策中给员工创造一些“叛逆”的机会,鼓励“叛逆”和独特的见解,使企业管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