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胡塞尔现象学
哲学和其他东西不一样,很重要的一点是可以借鉴,尤其是近代以后,对于一个业余哲学家来说是很难的。美学课上,我只说了一点胡塞尔,不是说他不重要,而是说胡塞尔的现象学太复杂太难了。
他从认识论开始,实际上和康德是一样的,但他开创了一种现象学方法的发展。同时,这种方法不仅仅是一种方法论,不仅仅是一种认识论,更是一种本体论,或者说本体论。他用现象学的方法解决了认识论问题。因为他的开创性工作,他遇到了很多问题,不断修改,写了无数的介绍。他的作品也非常多,可能接近65,438+000,和海德格尔差不多。海德格尔的论文基本上已经发表了,胡塞尔的著作还没有完全发表,包括德文。
看哲学相关的东西,稍微关注一下哲学家的年龄,大概就知道了。他是1859到1938,大概是19的60年代出生,然后到1938。二战伊始,希特勒上台。在希特勒上台期间,他受到迫害,被剥夺了许多教学资格。
这本书叫《意义本体论》。我们知道有很多本体,上帝和上帝,是宗教或者宗教哲学的本体,也有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本体,本体是不一样的。胡塞尔认为本体就是意义。意义是怎么来的?怎么发生的?
当时,胡塞尔有几个大的变化。从叔本华到尼采,黑格尔受到批判。大家提出回归康德,康德是最大的哲学流派,类似海德格尔。康德的哲学是前瞻性的,就像未来的蓄水池。你想学哲学,你就得从这个水库里取水,不管你同意他还是不同意他。当时新康德主义盛行于胡塞尔,他深受其影响。
胡塞尔发现了康德哲学中的一些问题,康德最基本的出发点是主客二分。胡塞尔对康德哲学的研究,当然包括他的原初基础。他是数学博士,和布伦塔诺一起学习心理学。布伦塔诺本人也是哲学家,他结合了康德的哲学。他一步一步的探索非常艰难,一个一个不停的修改,所以每一个版本的作品都不一样,就像一本严肃的哲学。你一开始说的,但一直都是这样,如果变成教义,作为哲学可能有点问题。你是不是一种设定,然后继续解释,一环扣一环很紧,这恰恰说明你的思维可能没有什么发展。
我们从第一页的意向性理论开始,现象学是一种研究方法。怎样才能研究现象学?因为有关系。一旦方法论改变,认识论改变,认识论改变,本体论改变。胡塞尔还说,现象学无论是作为一种意识的哲学理论,作为一种方法,还是作为一种描述人类意识的特殊形式,都仅仅是一种意向性的理论。
意向性表明了意识的基本性质。这种特殊的意识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我意识到的,我知道的,我看到的。而是一个纯粹的意识,一个从复杂的表达中被抛离的东西,或者一个被设定的东西,所以他有一个悬置。这不是心理学的机制。我知道我如何看待一棵树。我看我幸福不幸福。他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意识本身的基本性质和结构,就像一条生产线。我说的不是过程。第一道工序怎么组装,第二套工具怎么配备?不是这个,是生产线本身。他说的是纯粹意识的基本性质,包括结构的基本性质,他现在所学的一切问题都来自于此,来自于这个意向性理论或者意向性理论。所以胡塞尔的现象学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入门。首先要把握意向性理论,然后现象学在本质上是还原的、悬浮的、直观的。跳过意向性理论,你根本看不懂。
许多人本末倒置。什么是本体?“本”字不是下面的东西,而是木字里面的十字。它是最核心的东西,不是说根是它的根,而是树的本质是它的根。我们可以说种子是树的根,但不能说根是树的根。这是核心。哲学也是如此。它的本体不代表下面有基础。
意向性一词来自拉丁语intender和中世纪哲学。胡塞尔在15世纪之前从布伦塔诺那里接受了这个概念。布伦塔诺认为,世界上的各种现象可以分为两类:物理现象和心理现象。人外在的东西是物理现象,人内在的东西是心理现象。物理现象有颜色声音等。我们后来发现,红色其实是光波,不管是粒子还是光波,都不是红色,尤其是声音。声音是声波的振动,不是声音。
这些外在的东西是怎么变成意识中的东西的?比如拍照,相机类似于人眼,它有曝光,曝光后就变成了一串数字。电子号码被记录在这个硬盘里。并不是说一棵树,一部手机,一台电脑都被拍下来。它明明不知道自己是一棵树,却对它来说是一串数字。
包括人工智能,它甚至不知道它是一棵树。只有我们看到一棵树,它才会有一个意义,那就是我知道一些东西,这就是意义,最广义的意义,知道它就是知道了意义。
国内学者大多认为胡塞尔现象学是一种关于意义的哲学,而西方学者很少这么说。我认为这是一个从东方和西方的角度来看的问题,中国的人很容易理解,我认为这也是事实,因为你想知道的是,这个意义是最重要的,绝对没有意义,它不进入人们的理解。
绝对没有意义,他也不存在,相当于一个颜色给一个盲人。如果你没有看到它,它就不存在,所以这是关于意义的。相反,西方什么都没有,科学和思维似乎更固化。但是胡塞尔必须非常清楚。他不停地问关于意义的问题。他没有直接讨论,但是到处都是。包括总是谈论存在的海德格尔,他不想说什么是存在,而是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胡塞尔也是,如何认识认知的意义显然不是心理学。我认为它是一棵树,或者我认为它是一棵草。不是这样的,而是直接呈现给我的。意义何在?比如一棵树,显然不是一连串的光点,也不是一连串的光波。它向我展示了什么?你说一棵树出现在我的头脑和意识中,胡塞尔说,请等一下,不要急着这么说。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了解了一些没有被清理的东西。比如你是植物学家,你说它是松树,你是木材商,你说它是好木头,这都是主观的。然后问纯意识现象,什么是直接给我们的?他不能是木头、松树,甚至任何纲、目或属的树种。一定有更原始的东西,所以胡塞尔的现象学称之为纯粹意识,这是给予我们意识的最直接的东西。这就是还原的意思,完全还原。先不要下判断,我们来好好看看都出现了什么。
当我们面对一棵树的时候,不要急着说它是一棵树,看看在我的纯粹意识里出现了什么。这是最纯粹的,绝对不会错的。这是不言而喻的。出现的就是出现的,是100%的真实。作为一个研究的起点,这是最可靠的,不是说要么是主体,要么是客体。你说的主语和宾语是什么意思?问题是我当然看到那是一棵树。我是一个有一定知识的人,我知道那是一个没有知识的东西。这叫主观。什么是客观性?树就是树。不管你知不知道它是一棵树。这叫客观。胡塞尔说你的两种说法都是错误的。我们先来看看原创的东西。
最直接给出的绝对自明的绝对真理是什么?胡塞尔和他的学生们发展了许多相关的现象学研究,形成了一场现象学运动,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思潮,将思想界席卷到各个方面乃至建筑艺术界。正是因为它的革命性,所以它的彻底性才体现在这个地方,他把它还原为最自明的东西,即在我的纯粹意识中直接揭示的东西和直接给予的东西。
这既不是主观的,也不是客观的,而是绝对给出的最不言而喻的东西。让我们从这里开始。
严格来说,没有颜色和声音。只有那些看颜色听声音的人,心理现象才是一种内在感知的现象,而且是意识中不言而喻的感知现象。这是布伦塔诺的一个有价值的想法。只有心理现象才是真正的存在。从逻辑上讲,物质世界不可能有真与假。他特别提到了石头和树。是真是假并不重要。他没有真假的问题。当然不存在真假的问题。他只能是真的或者不是。
他心目中的一棵树可能是错的,但你把它当成了怪物,但对于树本身,他不在乎是真是假,所以是真是假无所谓。所以,既没有客观世界,也没有先验的主观世界,而是一种心理现象。康德哲学说主体认识客体,比如我认识一棵树,我只能看到颜色的波长,对吗?那我怎么知道?我确实认它为树,主要是因为我有一个先验的东西,每个人在经历之前都有这个东西,一个先天的东西。然后你就可以了解它了。这叫先天的东西,先于经验的东西,康德的判断就来源于此。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先天的东西的?那些波长,声波,几个感官,康德认为先验的想象力已经把它们融为一体。想象力如何整合?正如康德所说,这是一种整合的图形方式。
康德哲学的基础不是很严谨,这里不想细说。胡塞尔从布伦塔诺进一步发展,布伦塔诺指出,这种意向性是不言而喻的,只是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布伦塔诺认为普遍正确是内在经验不证自明的自然结果,我心里有,所以不证自明,有点粗糙。它也有还原,所以一定属于心理学研究。心理现象的一般特征是意向性和意向与某物的关系。一旦认识了什么,它一定是有意向方向的,对我来说也是事物的双向方向。这就是为什么你意识到这个意向其实是有意的,就是我对着它,它对着我。
但是胡塞尔走得更远。他认为这还不够自明,因为你还是一个主体,超越了你。例如,我看着树,我面对着树。胡塞尔说,首先你在意识中被赋予了某种东西,然后你就超越了它。在我的意识之外,确实有一棵树。我们要还原,不要急于判断我的外面有一棵树,而是先说我的意识里出现了什么东西,再说这个基础之外我的外面有一棵树。这两个肯定是有联系的,但是你不能笼统的说我看到一棵树只是因为我正对着一棵树,所以我就知道了。你不能这么说。
胡塞尔把这种意向性由内而外地改变为直接被赋予纯粹意识。意识有两个部分,一个是自我意识,一个是反思。胡塞尔改造的意向性是意识面对意识,意识把意识当作对象,意识是绝对给定的。以此为出发点,让我们发现,作为这种现象学的方法,真的是把一切被设定的东西都排除在外,不受任何干扰。
我来总结一下前面,就是说,在纯粹意识中被给予的东西叫做现象,被给予的东西叫做现象。这种现象绝对经得起任何推敲,因为不言而喻。我这里突然有东西,我就从它开始,而不是去看我以外的东西。那样的话,我已经有设定了。康德的哲学和布伦塔诺的心理哲学都有问题。
胡塞尔的现象学现象指的是纯粹意识的现象,而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生活现象和社会现象。报纸新闻里有很多现象,我们上街也能看到很多现象。他说的不是这些现象,也不是我吃饭的现象,更不是我孩子上学的现象。好的表现不是,而是在纯粹意识中被绝对赋予的现象,这是一切哲学的出发点。海德格尔进一步改造了它。
大多数学生认为胡塞尔的现象学还原方法是彻底的、合理的。海德格尔为什么要打破它?胡塞尔的现象学,包括康德的现象学,都是从认识论出发的,必然存在主客体对立的问题,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对象化。胡塞尔说,纯粹意识中绝对给出的现象,没有主体,也没有客体。但这种哲学在未来是有问题的,它仍然设定了一个看不见的我,他称之为超越自我。超越这种体验的自我。既然有这样的现象,我就不得不了解一下。我必须知道它,虽然它是意识对意识的理解。
胡塞尔说,第一个意识是先验自我,也叫先天自我,相当于一个虚拟的自我。总要有意识地去理解意识的东西。超验的自我,说到底,其实是一个主体,与外在的东西相对立,以至于最后到了主客体的对立。我和一棵树不一样,总有对立。你可以认识现象,也可以通过现象认识我。我之外有一棵树,这是真的,但是主客体如何统一呢?树不能知道,它死了,人活着也能知道。如何统一?这就埋下了一个大问题。反正只要主客体是对立的,隐藏的或直接的,康德是直接的,我是主客体的对立,他就总会有一个难以解决和跨越的问题,于是海德格尔进一步发展。
第二页最后一段,胡塞尔的意向性理论,首先采用了布伦塔诺的观点,认为所有意识都指向一个对象或意向,即指向一个对象必须是有意义的,否则你会看到一些光点而什么也看不到,动物也能看到光点。有什么区别?胡塞尔指的不是一个真实的物体,比如我外面的树。胡塞尔说,我不是指着那个东西,或者指着伴随意识的实际精神指向行动。
胡塞尔的意向性不是那个意向性,而是根据意识所指的抽象内涵结构,即纯粹意识。他后面的括号里有一个语言学意义的模拟。他实际上和我们现在谈论的很接近。我们常说图像是图像的语言,没有语言的图像不是真正的图像。语言是形象的语言,没有形象的语言不是真正的语言,不是纯粹的语言,意思差不多。这里他还涉及到语言问题。
这个意向结构,他也把这个和语言联系起来了。他认为这两者非常接近。如果你没有,你就不能说。如果是你说的,一定有什么。你不是凭空说的,或者胡说八道。废话也有用意。没有绝对的废话,就不是语言。比如梦很可怕,你的声音有意义,因为你害怕,你有意图。不管是他的本意,还是我说的形象,他也把这个联系起来了。
如果说布伦塔诺的意向性是一种心理学的意向性,我去外面认识一棵树,而胡塞尔的意向性是一种意向意义,是绝对给定的。本质上,“意向”二字与通常的意向无关,意向是外在的。我想知道除了我以外的东西,这叫意向。我想看看,想知道。我对面黑暗是什么?这里意向性涉及一个基本的认识论问题。胡塞尔意向性学术的目的是描述意识的本质,包括当然的结构,也就是这种纯粹的意识。
在日常语言表达中,挖掘深层意义或者概念结构,我怎么喜欢,我怎么期待,我怎么怀疑,都包含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么说?胡塞尔还涉及一些生存问题。很实用。比如我没有看到美国总统,但是我可以想象,或者我可以判断或者怀疑,怎么判断,比如美国总统,可能三个月后。
然后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并不知道总统是谁。我在怀疑什么?我在空转吗?不,它也有它的意向结构。简单来说,为什么会涉及日常用语?所以胡塞尔的哲学看起来很难理解,但也很接近,也是从一个更日常的地方出发。但是他肯定会跳出来,肯定不是我们平时说的那种现象。他必须迅速地从我们谈论的这些普通的日常现象转向他的纯粹现象,否则,它又变成一种心理学,它就不叫哲学了。
这一段的最后一句话很重要,你也能记住,不然听完一节课可能什么也说不出来。说胡塞尔,现象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意识,也就是纯粹意识,它的研究对象是这个,不在我之外,也在我之外。如果你后来读了他的一些理论或者相关的哲学史,你就知道他肯定也是坚持出来的,不然你怎么解释这个世界?但他的主要研究对象、出发点和核心都是意识或者纯意识,或者纯意识的现象。没有现象,什么是纯粹的意识?它是空的。他的主要研究对象是这种纯粹的意识。
我简单总结一下。胡塞尔最核心的东西之一,出发点是意向性理论,它涉及到纯粹的意识,也就是说,它不是我意识之外的东西,而是我意识之内的东西。现象学指的是纯粹意识的现象,而不是一般的主客对立的现象。第三点,我说的意象也是纯粹意识的现象,其实是纯粹意识,但是我们说的这个意象和他不一样,也就是说它不是认识论,而是一种本体论,更接近海德格尔的本体论。
这套写作理论,意象流写作理论,简单来说就是海德格尔本体论的中国版和修改版,而转换就是我把他的存在转换成一个意象。中国传统美学和哲学,包括文学,意象是一个常用词,也是一个比较核心的概念,因为中国哲学美学和文学中的几个核心词几乎都是意象、意境、神韵或精神。
哲学上常说,气、道、理、道是中国哲学的本体,理是中国哲学的逻辑,所以称之为理。现在的文理,理性是理性的东西,文学是五谷,是天文学的一种。它的特点你说出来就叫理智,叫质感。是一回事,就是显现出它的质感,这叫天文。必须是理性,这和西方哲学中的很多东西是类似的。人的思维一定是这样,西方哲学也是这样。那种绝对永恒的东西,无论是上帝、神还是任何观念,或者是本体的存在,都必须显现出来。如果表现出来,一定是有质感的。那它说明了什么?这是正文。就是说出来的理由。
胡塞尔在此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