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人民文学的论文!急!
来源:中国论文下载中心[08-09-26 14:33:00]作者:于勤编辑:Studa_hasgo122。
摘要:建国初期,“人民文学”的文学思想开始贯穿整个文艺界。《人民文学》作为一种全新的人民文学载体,在新中国文学体制重建初期成为全国性的权威文学期刊。这一阶段《人民文学》的理念、方针和创作风格充分显示了《人民文学》的鲜明特色,同时也同时影响着其他文学期刊的方针和方向。新中国文学体系的概念出现在《人民文学》中。《人民文学》作为当时最具影响力的文学期刊,通过考察这一时期的特点,打开了一个更全面、更清晰地勾勒当代文学传播史的通道。
关键词:“人民文学”;人民文学;文学系统;文学期刊
《人民文学》的创办,迫切需要创造自己的文学立场,迫切希望消除“五四”以来统治文艺界的“人民文学”的影响。《人民文学》所宣扬的个体、审美、启蒙等现代观念被《人民文学》篡改和抛弃,以“工农兵”为主体的《人民文学》牢牢掌控了话语权。“一个代表某个阶级利益的政治集团,在夺取政权后,为了巩固新的政权,总会做思想工作。”【1】(p 125)1949 10、12分别创办了中国作家协会领导的《人民文学》和中国文联领导的《文艺报》。毛泽东为《人民文学》创刊题词“希望更多好作品诞生”。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及其所属协会是20世纪50年代以后唯一的文艺机构。其他文学社团和组织也不能再存在了。在所有的协会中,中国作家协会是最重要的。可见,文艺领域一直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密切关注和高度重视。与建国前相比,文学生态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新政权领导下的文学阵营初步形成,“人民文学”的秩序初步形成。
建国初期,新中国文学期刊出版业中有影响的刊物只有《人民文学》、《通俗唱和》、《民间故事》等少数几种。1949年,只有18种文体相似、印刷粗糙、装帧简单、主题相近的文艺出版物。期刊的出现是文学生产环境变化的重要标志。毛泽东为《人民文学》题词,既是对《人民文学》的鼓励和期望,也是对《人民文学》在文学刊物上主导地位的确认,是对《人民文学》办刊方向的规定。《人民文学》是以发表短篇小说(散文、短篇小说、诗歌、通讯报道、电影剧本)为主的月刊,也发表理论评论。“在计划经济时代,文学期刊是文学创作、批评和理论研究最重要的载体和媒介,也是时代政治风云变幻的晴雨表。出版物在传播文艺作品的同时,还肩负着引导方向、宣传解释党的文艺方针政策、讨论重大理论问题的职能。[2] (P185)与政治权力紧密结合,既是人民文学的历史荣誉,也是其争议的由来。自出版以来,它在各个历史时期对当代文学生产的影响一直没有被文学史家所忽视。
“那个时代新成立的人文、学术、文学类期刊,无一例外地要在刊物上写出最通俗的政治语言,以表达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2] (P186)无一例外,《人民文学》总编辑茅盾在就职演说中明确宣布了自己的文学任务和工作中心:“作为全国文联的机关刊物,本刊的编辑方针当然要遵循全国文联章程规定的我们团的任务。本课题如下:1 .积极参加人民解放斗争和新民主主义国家的建设,通过各种文学形式反映新中国的成长,表现和歌颂人民在革命斗争和生产建设中的伟大功绩,创作人民喜闻乐见的有思想内容和艺术价值的人民文学,以发挥其教育人民的巨大作用。第二,消灭为帝国主义、封建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服务的反动文学及其在新文学中的影响,改造人民大众所喜闻乐见的旧文学,使之为新民主主义国家服务,批判地接受中国和世界的文学遗产,特别是继承和发扬中国人民的优良文学传统。第三,积极帮助和指导全国各地区的群众文学活动,使新文学在工厂、乡村、部队中得到更广泛、更深入的发展,在群众中培养新的文学力量。第四,开展中国少数民族文学运动,把新民主主义的内容和少数民族的文学形式结合起来,各民族之间交流经验,从而在多方面促进新中国的发展。第五,加强革命理论研究,组织文学问题的研究和讨论,建设科学的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6.加强中国和世界各国人民的文学交流,发扬革命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参加苏联领导的争取持久和平和人民民主的世界人民运动。”[3]《人民文学》的出版从六个方面限制和要求自己的编辑工作,这既是《人民文学》今后必须执行的重大编辑方针,也是当时所有文学刊物的首要宗旨和使命。
1949之后,范出版物被禁止,只有国家才有出版权。此时的《人民文学》无疑代表了中国当代文学的主流甚至权威。其权威性可以从历届编委会名单中体现出来:
从1949到1952,主编是茅盾,副主编是艾青。
1952主编为丁玲,编委会成员为艾青、何其芳、周立波、赵树理。
1953第7期—1955第12期,邵全林任主编,闫文静任副总编。编委会由何其芳、沙汀、邵全林、袁水排、葛洛、闫文静组成。
1955 65438+2月—1957 165438+10月,闫文静任主编,秦兆阳、Glow任副主编,何其芳、Glow、张天翼、秦兆阳、吴组缃、闫文静任编委;
1957至65438+2月,主编改为张天翼,副主编为陈、、葛洛,编委会由、、、、袁水排、、赵树理、葛洛、张天翼组成。
历届编辑都是文艺界内外的知名人物,这一方面说明了其立场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反映了这种“立场”的敏感性(从这些人物的政治立场就可以看出来)。此外,可以看出,《人民文学》作为一种权威的全国性文学期刊,其编辑的批判性选择与其在建国以来历次政治运动中的表现密切相关。编辑人员的名单变动频繁,但这些人员的变动也带来了办刊面貌的相应变化。“人民文学”的主流方向虽然不可动摇,但在政治环境稍微宽松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做出令人振奋的创新,比如“百花齐放时代”对主流权威话语的挑战。文学期刊的创办是新中国文学创建和发展的重要手段,这一时期的文学期刊与解放前的文学有很大不同。20世纪20年代的文学杂志比较学院派和学院派,到了30、40年代,转向商业化运作。在这个时代,报纸和期刊的发行总是与经济利益紧密联系在一起。为了使刊物生存下去,获得更大的经济效益,刊物的编辑会更加关注文学读者,尽力提高刊物的质量,促进文学市场的形成。但建国后,报业被打上了鲜明的政治烙印,被纳入“整合”的框架。期刊的政治化使出版者、创作者和阅读群体的构成发生了巨大变化。文学出版物的发行不再考虑市场需求,其经费全部由党的文艺机构支付,党的支持、监督和管理离不开出版物的征集和发行。也就是说,不管是否盈利,不管是否被读者喜欢,只需要扮演好一个角色:政治文学评论员。计划经济的实施削弱了过去以市场盈利为方向办刊的文学刊物的商业色彩,但后来又给它涂上了新的色彩。商业色彩的弱化和政治话语的强化构成了当代报业体制的困境。
《人民文学》的文学体制取消了现代文学所允许的同行和资本出版,只留下文学期刊生存的唯一出路——政党出版。政党办杂志不是什么新鲜事。早在国民党统治时期,就有《前进周刊》、《前进月刊》等。,于是有了左联领导下的北斗、萌芽、先锋、前哨。当时国内两党* * *”双方都没有否认政党的背景。按照这种办刊思想,20世纪40年代边区党政机关有意识地把包括文学期刊在内的办刊作为从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宣传工作的中心任务之一”。[4]这种办刊思路一直延续到《人民文学》成立后,《人民文学》的出版发行基本围绕着党中央的文艺方针政策。与解放前相比,文学杂志和出版社的生存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40年代后期,原有的文学杂志陆续停刊,如著名的文学杂志(朱光潜)、文艺复兴(郑振铎、李健吾)、《文迅》、《野草》、《文学春秋》。就连解放区的文学刊物也大体如此。个别杂志,比如茅盾主持的小说,一直持续到1952年初,可能例外。中国近代发展起来的文学杂志,具有独立的性质、体裁和粉丝色彩,失去了存在的可能。文学类报刊明确其“机关”报刊的性质。“很多刊物是1949之后自然创办的,但是刊物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是一个重要的象征性现象。说它重要,是基本结束了晚清以来以杂志和报纸副刊为中心的文学流派和文学社团的组织。现代意义上的文学社团和文学流派,随着期刊性质的改变,已经基本终结。在此期间,也曾有人试图创办具有流派或粉丝色彩的刊物,大多以悲剧收场。如20世纪50年代初胡风的设想,丁玲、在1957创办同人杂志的计划,青年作家陆、在江苏创办《探索者》杂志的流产,四川《星宿》诗刊探索的失败等等。“中央”的《文学报》、《人民文学》等杂志和“地方”的各省市文学刊物严格执行统一规范,保持声音的基本一致,从而有效保证了文学“融合”的实施。
1949后,文学的意义顺序被定义在政治意识形态范畴,要求解释新中国的“新”。一个崭新的中国诞生了,红旗飘飘,豪情万丈。诗歌和小说从反映过去的苦难和斗争转变为表达建设和赞美新生活。一部基调崇高神圣的社会主义英雄史诗,唱出了人民狂欢的主旋律。《人民文学》中的小说创作,革命历史和农村生活题材占了很大比重。日常生活的世俗场景因其琐碎和平庸而遭到拒绝。就连老舍最后也放弃了写《红旗谱》这部反映旗手生活的小说。费希尔·科勒克说:“没有一种社会制度允许充分的艺术自由。每个社会制度都要求作家严格遵守一定的界限。”社会制度主要通过以下方式限制自由:期待、希望和欢迎一种创造,拒绝和鄙视另一种创造。这样,每一个社会系统——往往是无意识的、无计划的——都用书报来把关,果断地干预作家的工作。”[6] (P38)在党的文学刊物的各个期刊上发表谁的作品,作品的题材是什么,所占的版面位置是什么,这些都成了极其微妙和敏感的问题。在1956之前,人民文学的作品大多是工农传记,写蓬勃发展的工业建设和工农阶级中的英雄,几乎没有看到描写知识分子和人民复杂内心世界的作品。整个文坛充斥着划时代的豪言壮语和钢铁般意志的群像。有学者说过“读者构成的变化,必然要求文学作品从思想内容到审美趣味都有相应的变化。“1949之后,中国大陆的文学对象被明确界定为工农兵等劳动人民。在新政权建立之初,他们渴望知道这个政权是如何取得胜利的,以及他们如何适应新政权领导的事业。这就决定了现阶段文学作品所包含的教育作用特别强。”〔7〕(P6)
《人民文学》作为国家权威的文学刊物,在组稿、组稿、排刊等方面,必须紧扣各个时期的政局和政治运动,密切配合政策,“赶任务”。“紧密配合中心任务的是一个小盒子。一个具体的政策来了,一个具体的任务来了,就要求文艺刊物密切配合,否则就会脱离实际,就会受到上级的批评。”[8]政策是党的文艺思想、党的宗旨和人民利益的具体表现。因此,文艺为政治服务,人民配合和服务于政策,是自然合理的要求。“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作家,应该始终把自己的写作当作一种宣传教育工作。这种任务完全是实至名归。”邵全林:文艺创作与政策任务的结合,《文艺报》第3卷(1)。“我们的革命文艺工作者,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脱离政治运动,不能不描写政治运动,不能不配合政治任务。我们要从这种配合政治任务的作品中产生不朽的艺术作品,我们也一定能产生不朽的艺术作品”《小银:论“赶任务”》,《文艺报》第4卷第5期,无数的理论批判从不同的角度论证了配合政治和“赶任务”的合理性和重要性。朝鲜战争爆发,全国开展抗美援朝运动,人民文学中出现了大量反映抗美援朝的作品,包括《朝鲜战场上有这样一个人》(李英,81952)、《朝鲜战场上的报告》(巴金,81952)、《生活在。1955为了配合党领导下的工业建设高潮,《人民文学》在3月号1955上刊登了发起《论工业战线》的征文通知,坚持每期都有反映工业建设战线的文章。这次征文活动历时两年,文学活动规范有序,符合政策和国情需要,出版紧跟党的文学政策。随着反“胡风集团”批判运动的不断升级,《人民文学》仍然十分重视自己的理论权威,尽管其内容并不侧重于理论成果。在批判胡风方面,《人民文学》紧跟党中央的脚步,接连发表了几篇火药味很浓的批判文章:《胡风先生和他的小集团是怎样斗争的?”(王志亮,2月1955),“请脱下你的外套!(丁力,2月,1955),评论胡风的《关于现实主义的一个基本问题》(王肃,3月,1955),胡风如何在接受国故上歪曲鲁迅先生(裴翔,4月,1955),然而事实是,在这种“文学为政治服务”的观念指导下的文学创作,很难出既符合“赶上任务”又符合“艺术性”的文学佳作,这一系列措施都未能奏效作为一份至关重要的文学刊物,应该有自己的特色,但更多的是受到政治环境的制约。来自更高层次的力量,迫使《人民文学》成为纯文学刊物。虽然《人民文学》有着非常显赫的文学地位:“现在在国内外,这本杂志都被视为代表新中国的文学刊物。”《人民文学》(第2卷)第3期,1950。而社会上的各种文学刊物都是以人民文学为导向的,这无疑使得刊物的经营更加谨慎。
《人民文学》自创刊以来就有一个重要栏目——“读者来信”。“读者来信”虽然在报刊的版面上司空见惯,但在人民文学中更为重要。6月1950日,《人民文学》第1版发表编辑部集体检讨:改进我们的工作——本刊第一卷编辑工作回顾。这次审查是响应中央关于在报刊上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决定,结合读者的批评进行的。虽然《人民文学》只出版了六期,但编辑们丝毫不敢怠慢。从这六个问题中,他们自己发现了很多问题,比如缺乏有计划地组织理论批评,虽然这不是《人民文学》的中心任务。然后又批判了小说题材分布狭窄(工人多,农民和士兵少)的弊端。这一时期,《人民文学》上发表的工农小说在政治宣传上的功利性被强化到了极致,成为追随政治的工具。“进入当代,思想环境要求作家进一步抛弃知识分子精神独立的幻想,针对知识分子的批判运动几乎从未停止过。文艺界、理论界批评的声音不绝于耳。作家是不可能以轻松的心态从事精神生产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心态决定了作品的风格和所能达到的艺术高度。”[9] (P31)这种创作环境迫使作家产生相似、相同的“概念作品”和“任务作品”。
从这一阶段发表在《人民文学》上的作品来看,很多创作透露出知识分子已经逐渐放弃了独立思考的权力,默认了文学成为政治的附庸。但是,知识分子的思维对于现代文明的发展是不可或缺的。此时,在“人民文学”的主流中,用肯定的赞美代替解剖式的批评是常见的,善意的话语掩盖了洪流中的矛盾和冲突。但需要注意的是,如果这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那就大错特错了。此后,一系列矛盾和冲突逐渐浮出水面,并愈演愈烈,这将使新中国一直试图建构的“人民文学”长期处于尴尬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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