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床纸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就像一个小军队,一个大国家,我的两个小学初中同学,初中没读完就辍学进入社会。如今,一个成功的男人拥有巨大的财富和显赫的社会地位,幸福的家庭和满屋的儿孙;一个人早早地驾鹤西去,身后留下一地鸡毛。

我上小学初中的时候,老家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重视晚辈的教育。在我的印象中,同龄的孩子能小学毕业的大概有一半,同龄的孩子能初中毕业然后上初中或者高中的不到10%。

即使初中毕业,也就是十五六岁,按照法律规定还是未成年人。当然,在我们当时的农村,十五六岁的男孩已经是大男孩,是合格的劳动力;而十五六岁的姑娘,已经长成大姑娘,准备找婆家了。

我的初中同学小军和大国在初一快结束的时候突然退学了。当时学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辍学。

实在学不会,就上课睡觉,下课捣蛋。家长看到孩子不是上学的料,继续给孩子供应也是浪费时间和粮食。干脆一声令下退学!回家修理地球吧!比如小军比我们大两岁,因为他晚两年上学。小军明显比我们一堆人更早进入青春期,身高已经1米75了。也许是因为他家庭条件还不错,营养又好,走路如虎添翼,不熟的同学经常把他误认为老师。当他们看到他时,他们从墙边溜走。他辍学的时候刚好十六岁,因为家里果园开了,回家当果农。

有些学生辍学是因为家里确实穷,交不起每学期十几元的学费、书本费等杂费,比如大国。大郭辍学时刚满十四岁。他是一个又黑又瘦的男孩,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其实他学习成绩不错,学习努力,肯努力,还经常被老师表扬。可惜他家太穷了。他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妈妈在土炕上躺了半年。她的健康状况似乎很糟糕。无论是热天还是冷天,她都会呼吸困难,像棉花筒一样满脸通红,嘴巴就像那幅名画《呐喊》,久久不能呼吸。当我们都认为她将不再呼吸时,

大国说他的母亲随时可能死去,连行医一辈子的赤脚医生也认同这种观点。村里一群负责计划生育工作的人,因为收不到他家的罚款,几次想把她带走。他们以为即使把她带走,等待救赎,背负恶名,也不是不可以。自然,他们不怕背负这个恶名,因为首先他们拿走了他的粮食,毁坏了他的门窗,带走了瘦骨嶙峋的黑牛。上次他们直接用挖掘机,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巨大的高科技机械。油门一轰,喷的烟覆盖了半个村子。有人指挥着这个庞然大物,把它推到了大国里摇摇欲坠的城墙、门楼和三间北屋中的两间。

大幂幂不顾别人阻拦,不顾一切地跑进屋里,念叨着早已陷入昏迷的母亲。一群大妈,厨子太多,接过大国妈妈,揉胸捶背,掐牙关,折腾半天。一个声音从她胸腔深处缓缓传来,像走过千山万水,走过坎坷、泥泞、沼泽,疲惫而倔强,无辜而可怜。

推土机推进了东、西三间北屋,只留下中间一间摇摇欲坠。

可惜大国变穷了,别说送他上学难,全家生计都成了问题。大国之父被关在村里,没钱赎回不可能让他回来。母亲更是如此虚弱。虽然她挣扎着努力生活,甚至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她的弟弟妹妹还小,是双胞胎,好像也就两三岁。主人整天给一口,希西家要一口,像个没人管的野孩子。

就这样,一个成绩好又努力的大国辍学了。

当然也有一些女生辍学的原因,现在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

那时候农村妇女普遍订婚早,基本都是父母之命。这样做的所谓好处是男女双方共享的。

女方这边,女儿订婚了,还没到结婚的时候,因为年龄太小。如何维持这种准姻亲关系,只是一种赠与,因为男方要娶别人的女儿,属于索取者,得到的自然会失去。新媳妇进门之前,一定要好好表现。这种所谓的好表现,是天赋。

礼物不是随便送的,虽然很多人不怪,但是这个礼物不是一个讲礼貌的东西,而是真正的鸡鸭鱼肉酒等实物。如果经常送,女方家自然高兴,对男方家也是很大的负担。新娘还没过门,花了不少钱。这段婚姻若有闪失,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高手在民间,只要你有困惑、疑惑、棘手的问题,都会有专家解答你的疑惑,解决你的困难。方法就是老祖宗说的。

所谓两个节日,就是中秋节和春节;所谓必送,就是人不能到,礼必须到!有时候,一个男人或者男青年外出工作或者临时有事,不能亲自去未来丈母娘家送礼,只好委托哥哥或者弟弟代替哥哥完成这个使命。至于其他时间点,比如秋冲会,他公公婆婆和未婚妻的生日,还有其他庆祝的场合,只要你想送礼,借口都很容易找到。

年轻人,尤其是一直暗恋的年轻男女,总有一天会像三秋一样渴望。小伙子想和三聘四定的未婚妻出去,这样可以单独相处,交流感情,加深了解。你可以空着手跑到准婆婆面前,说我要出去和你的女儿,我的未婚妻玩。看这个准婆婆会不会给你好脸色。也许家里会有几句。你不敢去吗?试用期还没结束,连个毛女婿。你竟敢奉承你的准丈母娘?我只能乖乖干活,跟他的牛比耐力,跟他的驴开车,累得腰酸背痛,连未婚妻拉小手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你拎着两只红烧鸡,加两瓶酒,拿出一斤糖,放在准婆婆面前,你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你的手给你爸妈打电话,赶紧指示你女儿梳洗一下,跟着我的好女婿上街!礼物有用吗?是,也不是,送礼物意味着你懂得礼貌,懂得送礼物,意味着你的父母懂得送礼物,意味着你重视礼物。

另一方面,男方家庭,婚姻已定,只能是一个明确的目标,至于能不能顺利嫁进家门,心里实在没底。如果这个女生还在学校,如果成绩还不错,一旦有一天真的考上了,飞到枝头变成凤凰,那她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礼物给了,人情建立了。最后人都飞走了。那岂不是头大,狗咬了尿也喜欢?男方自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他该怎么办?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姑娘退学,采取釜底抽薪的办法,彻底断了姑娘仕途成功的希望,死守农田,只有到了年龄,号角一响,轿子一抬,拜天地,入洞房,那就万事大吉,尘埃落定了。

我的很多初中女同学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退学的,现在想想都觉得很荒唐。

因为家境不同,小军和大国分别辍学,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

当然,没有谁的路是一帆风顺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尤其是那个年代的农村,人生之路更加曲折。

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收到了小军的结婚请柬,那是第一张写着我名字的请柬。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花的每一分钱都要张嘴向父母伸手,而小军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我亲自参加了小军的婚礼,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在宴会上有单独的座位,有人过来向我敬酒。看着小军穿着三件套西装,脚上穿着锃亮的鞋子,一脸的幸福和喜悦,还能从容应对客人,我不禁想起了他在学校的滑稽模样,想起了他上课老师提问时挠头的样子,想起了他每天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睡觉的样子,想起了他在高年级教室为了一把扫把而自杀的样子。我想可能是小军退学了。

结婚后,小军和妻子没有继承父亲种植果园的技术。他们直接去了县城,租了个门面房,做起了卖早餐的生意。包子,油条,烧饼,磨豆腐脑,煮稀饭,拌凉菜,小门面,多款式,忙一整天。高二那年我带领同学开除我们语文老师的时候,他们的大女儿,我的侄女出生了。我请假去看了一次。小家伙粉嫩的脸上充满了可爱。她的父亲,我19岁零4个月的小学初中同学,现在一脸沉稳的小老板,正在点卤水豆腐的小军,站起来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抓住我的手说,哥哥,你好好学习,我要努力赚钱。让我们一起努力!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我旁边婴儿床里的大侄女,我第一次觉得“万物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并不是那么绝对合理。

我高考结束,小军的双胞胎儿子出生了。此时,小军已经是一家小饭馆的老板了。酒店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干净整洁,还雇了四五个小姑娘当服务员。小军摇了个小本子给我,我看了看。原来是二级厨师证。我忍不住笑了。我,一个早早辍学的年轻人,也是一个持证的男人!

小军递给我一支烟,我摆手拒绝了。他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淡淡的烟雾。我打算今年晚些时候再开一家店。这家商店有点小。不是现在,二孩来了,计划生育罚款就三万多,每个想登记的人要交两万,钱就拿不出来了。明年再说吧,争取一下子开两家!

我拍拍小军的胳膊。没什么。赚钱的机会多的是。人是最重要的。有了人,就有了一切!

小军拿着烟挥了挥手,表示对我说的话的认可。

后来上学了,在外地工作了,和小军的联系越来越少。只是听说夫妻俩后来搞了大棚蔬菜种植,牲畜养殖,承包了大面积农田,做起了观光农业。他们每个人都非常成功,积累了大量财富。由于他们的力量、规则和正直,他们被选入CPPCC,成为光荣的CPPCC成员。小军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结婚比较早。现在小军有三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外加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可以说他年轻,享受过人民的幸福。

另一方面,大国一路坎坷。辍学后,我在一家砖窑厂工作。现在很多年轻人已经不能对以前农村的砖窑有印象了,也不能理解那里的工作有多繁重。我自己在砖窑厂工作过一个月,所以我多少有资格评论那里的情况。

我的资格是聊胜于无。一个是时间太久,很多记忆模糊。二是在那里工作时间短,也只是管中窥豹,无法对整体有全面的了解;第三,我当时年纪小,还是个学生,干不了体力活,就是跑来跑去做点辅助,对劳动强度的体验没有那么深刻和严格。如有不准确或遗漏之处,请老师及有相关经验的朋友指正。

要想说清楚窑厂的工作是艰巨的,首先要写下一个“论文”题目:红砖是怎么练出来的?

一堆普通的泥土或粘土是如何成为高层建筑、桥涵最重要的建筑材料的,这堆泥土在经历了如此华丽的转身后又经历了什么?

假设有一堆泥巴,我们来找他变态,说说窑厂那些事!

睡在大地母亲怀里的张三,被轰鸣的挖掘机铲到了传送带上。经过一段颠簸的骑行,张三掉进了进料口,在水的勾兑下愉快地混入了一些煤粉,从另一端的出料口溜了出来,一路跌跌撞撞地进了制砖机。被砸成碎片的张三在一个粗暴的滚筒叶轮的野蛮搅动下,在强大的推力下勉强复合在一起,像挤牙膏一样被推到了切割台上。一个带有等距钢丝的光滑滑板不带任何感情地把张三合和他的朋友们卸成了八块。在头部被捏住,尾部被去掉后,挡板被水平推开,张三合和他的七个朋友被推上了竹筏。

然后就会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们八个兄弟抬起来,放到期待已久的排车上。此时动作轻柔,张三感受到了被呵护的幸福。不一会儿,张三的身边就排满了同样大小的兄弟姐妹。有一个又瘦又黑的身影,他拉起了那排车厢。一条穿了很久,分不清材质和颜色的绊索,滑过他的一侧肩和头,挂在胸前,他的猫腰弯得很低,前腿驼着,后腿蹬着,胳膊上鼓着青筋,绊索被拉进了胸前。

张三坐在排车里,悠闲自在,关系到市民游览城市的自由。经过一段颠簸的土路,排车被拉到一个大打谷场,擦汗都来不及。小黑人马上把张三和他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个搬下来,放在一个长长的台座上,整整齐齐地码放好。在这里,张三将在阳光下度过漫长的一天。

时光荏苒,没几天几夜,张三觉得神清气爽。他曾经又湿又累,张三感觉自己严重脱水。好在他不是很喜欢水,所以没有痛苦的感觉。脚下的妹子大概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有腰酸腿痛的迹象。更可气的是,她来了一只狗,一路跑着闻着,突然停在了她面前,大概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抬起一条后腿在她身上玩得不亦乐乎,让她又恶心又痛苦。这几天为什么没下雨?

张三很看不起这个妹子。

下雨?

如果不下雨,你就是一块砖,是一个有用的对象。如果下雨,你就是一堆烂泥!

麻烦!

张三有点讨厌邻居,希望尽快离开这里。

今天一大早,张三睡得正香,梦见姐姐嫁给了相邻一堆砖里的一个大黑。大黑的明显比张三大两圈,看起来两个张三一个比不上。张三非常不解。难道不是标准化生产吗?他怎么会如此与众不同?

正在纳闷的张三觉得有人碰了他一下,赶紧告别周公,转向现实。转运车一辆接一辆,首尾相连,很多人正热火朝天地把这些砖头往车上搬。很快就轮到张三了,一只粗糙的手,和脚下的妹妹一起,排队上了转运车。

很快,车就满了。

又是一路颠簸。张三和他的兄弟姐妹们被运送到一个巨大的建筑里。这座建筑就像一只巨大的乌龟。乌龟身体两边各开了八个小门,进入小门。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空间。张三和他的兄弟姐妹是按照一定的顺序堆在这个空间里的,他们之间有一点距离。然后,窑门被封,里面一片漆黑。

兄弟,你害怕吗?

黑暗中,张三身边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女孩的声音。

妈的!如果不是我脚边那个妹子,你怎么又和她在一起了!张三一想到自己的狗尿就恶心!

怕什么?不是黑的吗?你已经在黑暗中躺了几百万年了,你还怕黑!

确实如此。可能这几天习惯了呆在艳阳下,突然适应不了。

矫情!

张三痛心疾首地感叹。

第二天早上,张三在黑暗中隐约听到外面有鞭炮声,然后他就头脑发热,着了火!

燃烧的煤块从顶部的煤滴中呼啸而下。张三的身体里没有水,体温还在上升,没有停止的迹象。熊熊的火焰把张三的周围照得通红。

兄弟,我很热。你热吗?

那个女孩又和张三搭讪了。

废话,不只是你不烤我。你热我也热不起来!

张三懒得理这个妹子。狗尿的味道被热气逼出来,传遍了张三全身。张三觉得恶心,有呕吐的反应。

兄弟,你脸红了。你尴尬吗?

妹子看着满脸通红的张三,开玩笑地问。

女人是500只鸭子,呱呱呱呱烦人。张三热的难受,自然不会有好脾气。恐怕气温会在1000℃左右,张三想,看了看妹妹。

妹妹全身红色,散发着明亮的红光,像一颗晶莹的红宝石,闪闪发光。张三突然发现这个女生长得不是很丑,甚至有些隔壁女生都感觉到了。

没事的,姐姐。一分钟就好了,一般十几个小时,然后温度会慢慢降下来。那时,我们将被改造,不再是易碎的土坯,而是价值陡增的红砖。

兄弟,你知道的真多!

姐姐的小脸更红了,看起来很害羞,但张三的眼睛是直的。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窑里的温度逐渐下降,虽然还是热,也没有那么夸张了。张三这几天过得很愉快,和妹妹的感情也进一步升温。已经到了形影不离,久别重逢的地步。张三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在这里待一辈子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窑门还开着,一群裸男站在那里,看着窑里的新砖,忍不住发出一阵欢呼。

转运车靠边,姐弟俩陆续被装上车。偶尔,有裂纹的、燃烧不充分的和烧焦的次品会被扔掉。张三静静的看着人们的动作,突然看着臃肿的妹子,有些莫名的恐慌。

果然,妹妹被拎起来扔在一堆废弃的不合格砖上。其中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很精明,喊道:“老孙头,你还能做这个老傻子?地槽里有烧煤,是吗?你一直在不停地填充它。你为什么不沿着炉子把自己填满呢?”

老团长也是一脸懵圈,从废弃的砖垛里找出妹妹,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嘴里嘟囔着:

我不应该。我见过鬼。怎么都是垫底的,太过分了?

看到这一幕,张三的悲痛由此而来,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姐姐,都是哥哥害了你,不是我技术差,都是爱情的错。别人激动,你也激动!爱的火焰燃烧了你!姐姐,张三,对不起!

远山一片寂静,人们都在做着自己的工作,挥汗如雨。谁能注意到一个新砖张三在哭什么!

这是《红砖是怎样炼成的》这篇论文的原始素材。当然,我们说的不是红砖的烧制过程。本文的重点是大国辍学的经历。

因为我在砖窑工作的时候,已经普及了一些机器和自动化、半自动的生产技术,这个时候的劳动强度其实没有传说的那么重,除了出窑、装窑的辛苦,其他工种都可以接受。即便如此,大国还是太瘦了,他只能干些轻活。什么样的工作?就是张三刚从荒郊野外被挖出来坐在传送带上的搅拌站。大国管了搅拌站十三年,直到国家清理不合格的小煤矿,他工作的窑厂倒闭,他才不得不等到三十岁才开始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学历和体质,自然不会有满意的收入。别人赚几十块钱,大国只能赚几十块钱。别人赚几百美元,大国只能赚几百美元。别人赚几千美元,大国只能赚几千美元。十几年来,大国都是一个人在那个破房子里,拿着微薄的薪水,干着枯燥的工作。

窑厂倒闭,大国连微薄的收入都没了。那时候他儿子刚出生,看起来身体不好。他三天两头生病,媳妇也有一些心理健康问题。听说当时的大国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普通人听到“医院”这个词都会忍不住哆嗦。而且大国这样的穷家,很快就会负债累累。当然,这个所谓的“高”只是相对于他家的具体情况而言的,因为在大国这样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借到很多钱的。原因很简单。我怕你以后还不上,变成烂摊子,休眠账户。

一个人在小屋十几年,家庭变故和刺激接连发生,大国的大脑也出了问题。他经常在深夜独自徘徊在路上,自言自语,不再与人交流。

大国喜欢写毛笔字,用半秃的毛笔在黄草纸上写下动情的句子。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骑一辆他骑了近20年的破旧的陆瑾牌28重型自行车,除了车铃,到处都响。他会早早到乡政府站,把自行车停在乡政府门口。一个人每次进出都会拉着人家的手,很认真的告诉人家“为人民服务”“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雷锋是个好同志”,别人就不理他了。

当然,他莫名其妙的行为当然会带来自然的后果。他被拘留了,他被劳教了,他被不知名的人莫须有的教训了一顿。当他一脸痛苦,脾脏出血,腿骨折,独自躺在街上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陌生的面孔。也许他想到了“不拿群众的针线”这个严重的问题。

大国就像打不死的蟑螂。它卑微而倔强地活着。

他没有受过教育,没有文凭,仍然没有强壮的体格。

他努力想更好的想法,但“这个更好的想法”就像一个笑话,他就是这个笑话的内容。

他不是堂吉诃德,但他梦想着向堂吉诃德学习,独自勇敢地与风车作战。

生活真的没有书中描述的那么顽强。

大国最后带着遗憾离开了。四十岁的时候,几乎没有一天是在安逸中度过的。

这个问答我写了将近三天了。本来是一个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问题。因为挂钩引起了一些往事,所以不自觉的多写了一些,在写作过程中做了很多删改,尽量不跑题的说明问题!

所以,还是开放的观点,一切都是绝对的!未成年人步入社会,人生道路会因人而异。虽然有成功的例子,但更多的是坎坷和挫折。如果有羽翼丰满的机会,我们还是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