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春的性格生活

徐永春,字杰群,1910 11.26,江西省新建县伏伏乡人,祖籍江西省龙南县。父亲许是的税卡员。徐永春从小就在私立学校学习了10年。他会背四书五经,会学珠算。1927年春天开始读小学,后进入南昌一中。毕业后进入中央大学林学系。

林业部是中央大学学生较少的一个系。徐永春的班上只有三个学生:徐永春、朱和袁桐功。因为学生少,所以老师和学生接触比较多,关系也比较密切,有更多的老师来教和帮助他们。当时,树木学家郑教授正在讲授树木学,杨是助教。在1935-1936期间,利用晚上的时间,在杨的指导下,到中央大学林学系植物标本室看标本,有时还到郑工作的中国科学社看标本,系统地研究树木学。1938毕业后,经郑介绍到中国木材公司四川分公司工作。在一年的时间里,除了全面了解公司所在的峨边彝族自治县的垂直林带和树种分布,还改进了运送木材的滑道,解决了硬木的水运问题。1939年7月,应我国第一代林学家张教授的邀请,赴昆参与创建云南大学农学院,从此开始了他50多年的教学生涯。8月1939,云南大学农学院宣布成立。该校林学系是中国最早的林学系之一,云南林业高等教育的开端,西南林学院的前身。徐永春在台湾台中农学院从事教学及教学领导工作半年,其中1948—1949,历任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院长、副校长、院长。学校历经抗战时期迁址、50年代院系调整、60年代分散撤并、70年代与北京林学院合并分立等多次变革,直至1983改为西南林学院。徐永春在20世纪30年代就开始筹备建校了。直到80年代,学校成为具有西南特色、培养多层次林业专业人才的高等林业院校,并为此而努力。他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意志坚定,始终热爱林业教育。在50年的教学生涯中,直接带教学生1000余人,为国家培养了大批林业科技人才。徐永春是云南林业高等教育的奠基人之一。为表彰他对林业教育的贡献,1985年6月,昆明电视台拍摄了关于他事迹的专题片,在云南电视台和中央电视台播出。1985,中国林业学会授予他“林业工作50年”荣誉证书。1988,中国植物学会授予他“从事植物学50年的科学家”荣誉证书。

徐永春是我国老一辈树木学家,为我国树木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从1939到1949,他虽然教了很多课程,但重点是树木学。建国以来,一直从事树木学教学工作。在长期的教学工作中,为满足教学需要,先后主编了《华南和西南协作区树木学》教材,分别参与了南京林学院和北京林学院主编的《树木学》教材的编写,并多次编写了学校使用的《树木学》教材。中国幅员辽阔,横跨热带、亚热带和温带,树种丰富。基于这种情况,为了使树木学教材更好地满足教学需要,更有针对性,徐永春和南方几所农林院校的树木学教师在1985春季发起编写了南方版树木学教材。这项倡议后来得到了林业部的批准。

徐永春培养了许多树木学专家,这是他对树木学的巨大贡献。除了教大学生树木学,他还带进修生和研究生。他的学生遍布全国,可谓“桃李满天下”,其中不少人成为科研、教学、生产的骨干。华南植物研究所研究员谭培祥、北京林业大学教授任贤伟、云南大学教授孙必兴、南京大学教授赵儒林、原昆明园林部主任胡秀全等都是徐永春的学生。他以身作则教育学生。他总是乐于提供建议,并不厌其烦地询问学生在商业中想要什么。针对研究生课题,他把自己多年教学科研中收集的书刊提供给他们参考。他对学生非常严格。要求研究生“不仅要在理论上学好树木学,还要在实践中学好,经常到野外去,多做调查,多采集标本,这样才能学得好,学得扎实”。有一次,他看完考研卷子说:“大家成绩都不错,就是字写得不太好。希望你毕业的时候,字写得比现在好。”这种一丝不苟的精神让研究生深受教育。多年来,徐永春每年都带学生去野外实习。除了经常去滇中,他还去过丽江雪山、京东无量山、宾川鸡足山、云龙天池、保山、文山、河口,涵盖了云南大部分地区。75岁时,他还带领4名研究生到西双版纳、澜沧、孟连、临沧考察实习。

因为徐永春对树木学的贡献,6月在湖南省大庸市召开的中国林业学会树木学专业委员会成立大会上,1985+01,全体与会人员一致推选他为中国树木学专业委员会第一届主任委员(1988+01)。

几十年来,徐永春努力搞好教学,致力于科学研究。40年代末开始研究壳斗科,著有《昆明栎属研究》。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他与助手任贤伟对云南和西藏的壳斗科植物进行了深入研究,发表了《云南壳斗科的分类与分布》等论文65,438+00多篇,并在《云南植物志》、《西藏植物志》、《中国植物志》第二卷中汇编了壳斗科的三个属。应《中国植物志》编辑委员会的邀请,《中国植物志》汇编了壳斗科3个属(葫芦巴属、栎属和青冈属)。通过对壳斗科的研究和整理,公布了20多个新种、20个新组合、10个种的新分布记录和1个属的新分布记录。其中《云南植物志》第二卷获云南省科委二等奖1980;西藏植物区系是青藏高原综合研究课题,获中国科学院集体科技进步特等奖1986。

20世纪70年代,徐永春参与编写的《中国主要树种造林技术》获得林业部一等奖。

徐永春对壳斗科的分类研究已有几十年,其主要特点是将辩证唯物主义应用于树木的分类,并密切关注不同生境对树木的影响以及由此造成的形态差异,从而澄清了历史上长期使用的许多同义词。通过《云南植物志》第二卷的编纂,他首次对云南壳斗科进行了系统的整理和研究,使其种数比原名录少了很多。并且发现那些合并的物种,问题是如何对待模式标本。徐永春认为壳斗科的一些物种分布广泛,包括亚洲的大部分地区。在这么大的范围内,山高坡低,坡阴坡阳,环境是林内林外。再加上人工干燥,一个物种的不同个体会有很大的形态变化。把一个物种的所有个体都看成和模式标本完全一样是不科学的。换句话说,需要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理解模式标本。植物分类学家应具备生态学知识和野外工作经验,了解植物在不同生长环境中的变异,从而认识自然,掌握其规律。否则,一株植物形态上的一点点变异,往往会被当成一个新物种,造成混淆。此外,某种植物对环境因素(主要是温度和湿度)的适应存在最小、最适和最大的关系。分布在最适宜环境中的个体最能代表物种。所有分布在最小和最大适应范围内的个体,两端越靠近环境,个体的形态变化可能越大,但仍然是这个物种的个体。这是一个普遍的规律,如果超过最小和最大值,这个物种的个体就无法生存。

其次,徐永春认为模式标本是该分类单元名称所依附的分子,但不能绝对化,也不能迷信。一个物种内不同的个体都有变异,环境变化越大,个体形态的变异越大。模式标本只是一个物种在其分布范围内的“随机取样”,并不是一个物种最典型、最有代表性的分子。如果盲目相信模式,看到一个个体与模式不一样,就会认为是新种或新品种,不仅没有用,而且对植物分类有害。

云南是世界闻名的“植物王国”。要在云南教好树木学,首先要收集云南树木标本,建立树木标本室。到云南的第一年冬天,跟随张到滇西采集标本。后来又和庐山植物园的秦仁昌、冯一起,去了丽江的雪松村和黑白水一带,再走鹤庆、剑川、、满仙林,再经过牛街、邓川、大理、下关,沿途采集。* * *收集了约200个标本,制作了4个标本柜。这是西南林学院树木标本室的开始。

1940年,郑从法国带回约40件标本,接收了这批标本。1946年,西南联大离开昆明时,他接手了上百个带分号的标本。同时,他还收集了吴、蔡、于德勋、等的标本100余件。1947期间,结合大姚县志的编纂,徐永春带领林业部两个年级的学生和几名青年教师到大姚、宾川、大理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采风活动。收集了400多个标本。这次收了一批10的人,路过土匪出没的地方。师生们不得不雇大篷车运送标本,每人用一根木棍作为防备土匪的武器。大理上苍山采集时没有干粮可带。土豆很难充饥,白酒很难御寒。

抗日战争胜利后,徐永春应台中农学院院长之邀,于7月1948抵达台中农学院任副教授,教授树木学半年。从教后,他克服困难,不失时机地迅速开展了台湾省树种的调查和采集工作。除了每周上两天课,我还经常带个藤包出去收藏。我去了阿里山两次,看到了完整的气候带和相应的不同层次森林的垂直带,并尽可能地采集了一些标本,如圆柏、臭柏、秃杉和台湾省中国人参。还亲自参观八仙山林场,冒险坐架空索道运木材,采集台湾省的铁杉标本。嘉义热带果树实验场采集了约40种果树标本。在台湾省期间,我采集了400多种树木标本,数量超过1000。这些标本均保存在西南林学院树木标本馆,是中国大陆台湾省标本馆之一。

几十年来,徐永春在教学实践和科学考察活动中,从全国各地收集了大量标本。即使是出差或者开会,也要顺便收集标本。每次出去,几乎所有的标本都带回来。

在徐永春的带领下,经过其他老师的共同努力,西南林学院树木标本室已具一定规模,收藏标本近65438+万种,其中包括全国各地特别是云南省的乔木灌木约5000种,积累了一定的文献资料。为《中国植物志》、《云南植物志》和《云南树木地图集》的教学、研究和编纂创造了条件,做出了宝贵贡献。多年来,接待了众多前来参观学习的国际国内游客,为西南林学院的对外交流做出了贡献。

云南树木图集

徐永春对云南地理气候的划分、山区立体气候、不同环境下生长的树种都了如指掌。为了总结云南树木学的研究成果,并将这些成果应用于云南林业,近年来,他主持编写了《云南树木地图集》。这本书对云南和西南地区的林业生产、教学、科研以及资源的开发利用都有重要价值,在全国也有一定的意义。这本书分为三卷。前者从森林生态学的角度阐述了生长在不同环境中的树种;每部分记录了云南2500多种树种。从树木分类的角度介绍了树种识别的方法,提出了各种树种的林业生产技术知识,以便林业工作者能方便地应用,在适宜的地方和树木上发展林业。最近该书通过了鉴定,被认为是目前比较完善适用的地方树状图。

《云南树木地图集》的编纂者来自多个单位,有植物分类学方面的优秀专家,也有中青年工作者。70多岁的徐永春仔细审阅了近500万字的手稿和每一张图纸,字斟句酌,反复推敲。遇到问题就查阅大量的参考书,去标本室找标本,直到问题完全清楚。达不到质量要求的稿件和图纸,无论编辑是谁,都会被退回重写。有些图纸被重画或修改了两三次。从而保证了书的质量。在植物分类学研究中,徐永春从不急于发表新物种,发表时也很谨慎。有一次,云南林学院的老师在海南岛尖峰岭发现了一种果脐呈锥形的青冈果,徐永春确认为新种。但为了慎重起见,他派人到海南岛采集了这种树的完整标本,然后正式命名为青冈。但他后来在华南植物研究所的青冈属中发现了青冈的标本。陈焕庸、谭培祥在案头纸上写了一个名字叫青冈,于是放弃了自己的名字,采用了自己的名字,并代为发表。徐永春多次说过,我们搞植物分类研究,编植物区系,是为了把中国的植物种类找出来,给正确的名称;当然,如果发现了新物种,也会发表,但目的不是为了发表而发表。

他写《云南植物志》也是如此。强调只有文字记载而无实物的种,视为可疑,暂不写入植物区系。如文献中记载生长在云南喜马拉雅地区的多环栎,在这类标本中未见,故本种未列入云南植物区系。后来在北京植物研究所爱丁堡植物园送来的交换标本中,从云南金沙江附近编号为10341的标本中采集到1913 G福里斯特,最初命名为多花栎。经徐永春反复鉴定,此标本为栓皮栎而非栓皮栎,也未被采纳。

1983年,徐永春还主持编纂了《中国农业大百科全书·林业卷》树科,该卷于1989年出版。

6月6日,学院人事处通知徐永春退休。他没有对自己提出任何要求。在作为备忘录交给学院各级领导的《退休后的意见》中,他唯一的要求是,“为了使我(用)毕生心血建设的森林植物研究室和硕士学位授予点继续发扬光大,恳请我院各级领导按照党的政策,把分配到本学科的研究生安顿下来,充分发挥他们的积极性。”他的一个同事给他的评价是“个人进退为轻,事业兴衰为重。”事实上,他退休了,勤奋工作。《云南树木图册》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该书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他退休后完成的。退休后,他经常参加各种学术活动和会议。50多年来,徐永春辛勤耕耘于林业教育园地和林业科学研究领域,为培养林业人才和发展边疆林业做出了贡献。

1910 165438+10月26日出生于江西新建县。

1938毕业于中央大学林学系。

1938—1939在中国木材公司四川分公司任技术员。

1939—1948任云南大学农学院助教、讲师、副教授。

1948—1949台中农学院林学系副教授。

1949—1951年任云南大学农学院林学系副教授。

1951—1958云南大学林学系主任、教授。

1958—1970昆明农林高等专科学校教授、副院长、图书管理员。

1971—1972云南农业大学林学系教授。

1973—1978云南林学院教授。

1979—1979 9月任云南林学院教授、副院长。

1979—1983 11任云南林学院院长、图书管理员。

1981—1986云南省科学技术协会常委。

1983—1986云南省林业学会理事长。

1983—1987西南林学院教授。

1985-1988任中国林业学会树木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1985云南省植物学会名誉主席。

1988云南省生态学会名誉理事长。

1993八月15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