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教:语用模糊和模糊语言有什么区别和联系?

语言的模糊性是自然语言和人工语言的一个重要区别,模糊语言在自然语言中被广泛使用。本文首先介绍了模糊限制语的两种类型,然后从会话含义、合作原则和礼貌原则的角度对模糊限制语的使用进行了语用分析。

据笔者统计,从1994到2004年的十年间,以“模糊性”为关键词的论文有1005篇[1]。难怪早在2000年,陈伟贞和吴世雄在总结模糊语言学在中国的发展历史时,就说“在中国所有的语言学分支中,模糊语言学起步较晚但发展最快。史安石(1988)指出,早在1959年,我国杰出的语言学家赵元任在《汉语歧义》一书开篇就提出区分歧义、模糊和笼统。然而,模糊语言学在中国的真正热潮始于吴铁平在《外文》第4期发表的论文《模糊语言初探》,1979。因此,许多学者认为中国的模糊语言学研究是从这篇论文的发表而诞生的。

尽管自模糊语言学诞生以来,学者们就开始探索语言模糊性的来源,但对语言模糊性的研究无法回避回答模糊性来源的问题。然而,自从吴铁平(1979)指出语言模糊性与语言中的通感和语言表达的经济性有关,并有学者从现象学、认知语言学和符号学的角度对这一问题做出新的解释以来,语言学家们仍然没有一致的答案。反而引发了更多学者从更广阔的领域重新思考这个问题。从而加深人们对这一问题的科学认识。这正如陈伟霆(2001)在谈及外语研究的创新时所说,“对于语言研究中的同一研究对象,不同的方法、不同的角度会得出不同的发现”,语言研究的创新就是这种不同发现的结果。关于国外对语言模糊性根源研究的情况,基本介绍了吴铁平(1999: 95-132)的《模糊语言学》第四章。本文拟对国内该领域的研究进行总结,从系统的角度对语言模糊性及其根源和前人的研究进行反思。

1.中国语言学中模糊性探源的历程。

1.1.语言模糊性的定义。

在模糊性这个大家庭中,虽然模糊语言学、模糊修辞学、模糊数学、模糊系统论和模糊推理对模糊性的关注程度不同,但它们对模糊性本质的理解是相似的。在国内第一本交叉学科模糊学导论中,苗东升(1987: 19-25)

虽然当我们谈到语言的模糊性时,我们会从语言的各个层面来考虑。比如王凤新(2001)从语音、实词、虚词、语法四个层面概括了语言英语的模糊性。然而,大多数学者关注的是模糊性的定义,尤其是模糊性与模糊性、一般性与歧义性的区别和联系。这方面的资料很多,读者可以参考史安石(1988)和张乔(1998)。吴铁平(1999: 143),刘(2003)等。张桥还从语义、句法、语用三个方面系统地区分了这四个术语,基本明确了各自的管辖范围。即使是模糊的词语也有明确的内涵,模糊的外延“只关注边缘成分,中心成分一般不会模糊。”

此外,曹(1989)和蒋友敬(1991)等学者也根据索绪尔语言和言语的区别提出了模糊语言和模糊言语的概念。他们认为模糊语言可以分为广义和狭义。前者指语言的模糊性。后者指的是模糊词、模糊结构等模糊语言单位。模糊言语是人们在语言应用中能感知到的、没有特定意义的、不影响成功交际的各种词语。它是个人交流的产物。陈和(1996)对二者的关系总结如下:“模糊语言是产生模糊语言的基础,但模糊语言不一定非要表现为模糊语言,非模糊语言也可以构成模糊语言[

1.2.学者们对语言模糊性起源的不同回答:

国内学者对语言模糊性的起源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国内广为流传的张桥(1998a,b)、吴铁平(1999)等模糊语言学专著,在总结模糊语言学在中国的发展时,都谈到了各方的观点。这场争论始于石安时(1988)。随后,傅大伟(1990)用模糊语义的辨析对其进行了评论。石安石(1991)回复模糊语义复议——答傅大伟同志。他们争论的焦点是对象的歧义是否造成了语义的歧义。傅大伟尊贵。史安石(1994: 94-96)认为“在一般或概括的条件下,模糊语义的形成有两个决定性因素”,即“语言符号的有限性和离散性与许多事物的连续性之间的矛盾”和“人类思维和交流的需要”。除了陈伟贞(2000)在结论中提到的,近年来(2001)、赵(2001)、唐(2003)和张华如(2004)也对前人提出的问题进行了反思。陈伟贞(200650)陈伟贞和吴世雄(2003)对范畴和语义模糊性本质的再思考,张(2004)对语言模糊性的符号学阐释和赵亮(2004)从索绪尔语言学理论看模糊语言也从一个新的角度解释了这个问题。

除了这些专门研究模糊性产生原因的论文外,许多学者还总结了不同时期不同学者的观点,如陈、(1996)、吴世雄、陈伟贞(2000,2001)、姚宏坤(2001)等。

第一种观点认为语言符号的模糊性来源于事物的模糊性;

第二种观点认为语言的模糊性源于人类认知的局限性;

第三种观点认为,模糊性是语言符号本身的基本属性。

我们再来看看国内对模糊语言学研究比较深入的吴铁平和张乔。吴铁平(1989)第一次系统地提出了重新讨论语言模糊性的相关观点,这篇文章后来被收为他的专著《模糊语言学》的第五章。他谈到“在讨论模糊性时,我们必须区分认识论模糊和认知模糊(或概念模糊)。(1999: 141)“前者是客观的模糊性,比如颜色词反映颜色本身在客观世界中是没有边界的。后者指亲属称谓等模糊性,是模糊性在认知或概念上在语言中的反映。